《陶渊明的映像/庐山文化研究丛书》:
“栗里醉石”说、“鹿子坂”说、“玉京山”说的先后出现,标志着陶渊明故居说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这些说法,可能都带有一定的真实的成分,但它们都是在实存的柴桑故里迷失之后出现的说法。朱熹的“栗里”说,所指的栗里也不一定是颜真卿歌咏的栗里。也就是说,地理学意义上的柴桑故里,至此已经基本成为“虚无”;取而代之的是与陶渊明不可分割的文化符号:柴桑,它通常都有别于地理学上的柴桑,可以凭空想象,而且内涵丰富。例如陆游《春晚用对酒韵》:“吾今归哉复归哉,草堂正对湖山开。座铭漆园养生主,屏列柴桑归去来。”又《春来食不继戏作》:“久卧穷阎困负薪,何妨扫尽太仓陈。瘦如饭颗吟诗面,饥似柴桑乞食身。”其中的柴桑,均代指陶渊明。几乎没有人再去关心地理学意义上的柴桑,而人们一提到柴桑便马上联想到陶渊明,这与六朝时代的“柴桑”迥然不同,由此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纵观清朝至于现代的陶渊明故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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