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人学理论与社会发展探究(哲学理论创新与发展丛书)》:
与此同时,全球化意象的日渐显明,客观上也使以“普遍主义”为特征的全球化问题,在各学科的问题意识中成为显学。面对气象万千的“全球化”背景,已经或者正在被后现代主义否弃,批判的理想主义、普遍主义,亦即现代性的理念幽灵被一些西方学者称为理性“乌托邦”情结又有所苏醒。在这种背景下,发轫于20世纪80年代的有关“公共哲学”(一开始只局限于社会——政治哲学领域,日后逐渐向经济学、社会学、文化学、法学等领域强劲拓展、全面渗透)问题的论争,在新世纪以新的面貌日益凸显出来。西方许多有识之士愈来愈深刻地认识到:“现在必须着手建立一种能支持全球化的哲学,这种哲学不是新自由主义,但是它也要像新自由主义一样,代表着与旧的民族国家框架的决裂,代表着与乌托邦国际主义(这种思想的根基是在全球层次扩展社会主义)的决裂。按照我们的观点,这种哲学是一种国际主义的第三条道路,在坚持社会民主主义价值观、热诚地信仰民主、热切地关注人权的同时,融入了更为有效的经济和社会治理。我们需要给正在兴起的全球公民社会添加制度和思想框架,以使自由主义(我们说的是最好意义上的自由主义)在这个框架中能够摆脱其不能管理全球市场经济的宿命。这种哲学能够对全球制度的创新起到支持作用,这种全球制度能够促进全球安全、促进警察和国际刑事问题;能够创造条件缓和第三世界的贫困问题;能够推动世界经济和环境治理体系的创新和重建,有效地管制金融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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