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影视娱乐已买下电影版权,詹妮弗·安妮斯顿主演,或由《穿普拉达的女王》导演大卫·弗兰科尔执导同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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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出版人周刊》《书单》《柯克斯书评》《图书馆杂志》《奥普拉杂志》《太阳报》等国际一流媒体好评如潮
莉安·莫利亚提是同时有三本书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的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作者之一
一则关于迷失与寻找的心灵寓言
工作、家庭、现实、梦想,即便不堪生活的重负,年轻的心依然跃跃欲试。
每一个被磨去棱角的灵魂都曾在心底无声地呐喊
一则关于迷失与寻找的心灵寓言
工作、家庭、现实、梦想,即便不堪生活的重负,年轻的心依然跃跃欲试。
即将迎来40岁生日的爱丽丝,在健身房的一次意外中不幸磕到头部,醒来之后她丢失了十年的记忆,印象中的一切都还是自己29岁时的样子。然而十年间,岁月这把利剑已经把爱丽丝的生活雕刻成她曾经极度厌恶和恐惧的样子。29岁的她想要挽回曾经无比珍爱的婚姻,想要把自己亲手毁掉的亲情和友情再次找回来。然而现实却并非她想象般容易……
她的内心以为一切如故,但是身体却告诉她,时光已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溜走了。
爱丽丝唯一记得的就是,
阴云密布的天空中被怒风鞭打着的粉丝气球,和一阵无比揪心的巨大哀伤。
姐姐的探望
如果我连失去两个小时的记忆都无法忍受,那么失去十年的记忆会是什么样子?
当我寻找爱丽丝的病房号时,我突然想起,麦迪逊出生的那天,我和妈妈、弗兰尼也像电梯里那家人一样,欣喜若狂地在另一家医院里寻找着爱丽丝的病房。我们当时在走廊上几乎跑了起来,碰巧看到尼克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走着,大家都尖叫道"尼克!"他转过身来,一边等着我们追上去,一边在原地绕着圈子跑来跑去,然后像电影里的洛奇那样,做了一个双拳出击的动作。弗兰尼深情地说,"他真逗!"那时候,我正在和一个高傲自大的城市规划师约会,听了她的话,我当即决定跟他分手,因为弗兰尼绝不会说他"逗"。
我想,如果爱丽丝真的失去了过去十年的所有记忆,那她应该不记得那天的事了,也不记得麦迪逊刚出生的样子。她不会记我们那次在病房里分享着一罐花街巧克力,儿科医生正好走进来查看麦迪逊的情况。只见他娴熟地用一只手托着宝宝,将她的身子翻来翻去,就像篮球员在转球一样。爱丽丝和尼克不由得齐声说道"小心!"我们都笑了,儿科医生微笑着说,"你们女儿的身体状况得到了满分中的满分,A+。"我们都鼓起掌来,庆祝麦迪逊得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好成绩。而他则用白色的毯子将宝宝的身子重新包好,就像打包炸鱼薯条一样,包裹得干净利落,然后将宝宝隆重地展示给爱丽丝看。
爱丽丝在这十年里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就在我开始琢磨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找到了她的病房号。我在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她在第一个用帘子隔出来的小房间,背靠在枕头上,直直地盯着前方,双手搭在腿上。她周身全无色彩,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病号服,背后靠着一个白枕头,头上裹着白色的纱布绷带,就连她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看到她如此安静,感觉很奇怪;爱丽丝一向是雷厉风行的类型。平时她总是在忙着发短信,晃动车钥匙,抓住孩子的胳膊,在他们的耳边说一些严厉的话。总之就是没完没了地忙,忙,忙。
(十年前,她还不是这个样子。她和尼克每个星期天的早上都会睡懒觉,一直睡到中午。"他们怎么抽得出时间装修那么大的房子!"我和妈妈以及弗兰尼就像大妈一样啰唆道。)
她一开始没有看见我。当我走向她时,她眨巴着眼睛。这双眼睛在她苍白的面庞上显得又大又蓝;但是,更重要的是,她看我的眼神和平常不同,但是又似曾相识,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不过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回来了。
霍奇斯医生,你想不想知道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说,"噢,丽碧,你出什么事了?"
我跟你说过,它对我有影响。
不过或许只是因为脸上有皱纹的缘故。
家人的回忆
吃午饭的时候,罗杰自告奋勇,主动带爱丽丝回顾过去十年发生的每一个历史事件,不过他都是以自己的视角在讲述。而爱丽丝的妈妈则决定同时把过去十年她遇到的每一个人的私生活也都告诉爱丽丝。
"然后,美国入侵了伊拉克,因为老哥们儿萨达姆正在囤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罗杰抑扬顿挫地说道。
"不过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弗兰妮插话说。
"好吧,但是谁真的敢肯定呢?"
"开什么玩笑,罗杰。"
"然后,玛丽安·埃尔顿--噢,你当然记得她,她过去执教过伊丽莎白的篮网球队,她嫁给了强纳森·诺克斯,就是那个年轻友善的水管工,每年复活节那么冷,他都过来帮我们修厕所。他俩在某个热带小岛上结婚了,所以大家都不方便过去,那个可怜的女花童被太阳晒坏了。两年前,他们生了一个女宝宝,叫玛德琳,你可以想象,这让玛丽安非常高兴,我说,'好吧,我从来没指望我的女儿能把他们的孩子起名叫芭芭拉。'"我确实没有,但是玛德琳这个名字现在太流行了,可怜的玛德琳最后……"
"……还有,爱丽丝,我来跟你讲巴厘岛恐怖袭击后,政府应该做些什么……"
"噢,费丽希蒂家有个儿子就在巴厘岛!"巴尔布说,个人世界突然间就与政治事件有了交集,"他刚好在前一天飞离了巴厘岛。费丽希蒂认为,这说明他是被上帝选中的人,将来肯定要干大事。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似乎还没做过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天天登陆脸书罢了,是那么叫的吗,罗杰?是叫脸书吗?……"
弗兰妮说,"爱丽丝,说这些事情能让你想起什么吗?"
爱丽丝只是心不在焉地听他们说话而已。她在忙着思考宽容的内涵。当你不需要容忍一件很过分的事情时,宽容真的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美德。她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吗?她不知道。她还从来没有面对过出轨这么过分的事,因而也未曾需要在这个方面表现出气度。最重要的是,尼克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吗?
她对弗兰妮说,"我不太确定。"
罗杰说的有些事情似曾相识,好比她在学校里学了又忘掉的知识。当他谈论恐怖袭击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恐惧,也许她甚至想起了某些稍纵即逝的往事:一个戴面罩的女人一手捂着嘴说:"噢,我都说了些什么啊。噢,我都说了些什么啊。"但是爱丽丝想不起来她何时何地听到这句话的;她当时是和尼克在一起,还是独身一人;这些事情是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是在广播节目里收听到的。
比如说,在"被晒坏的花童"这个词组当中,有某些东西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就像是她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中的点睛之笔。
弗兰妮说,"好了,还是带她回医生那里看看吧。这不对劲啊。你们看她,明显不对劲啊。"
"我怀疑他们可以直接把她的记忆移植回大脑里。"罗杰说。
"噢,不好意思,罗杰,我不知道你还当过神经外科医生呢。"弗兰妮说。
"谁想再来一块吉士蛋挞?"巴尔布兴致高昂地说。
现任男友
"那个,"她说,"我俩,呃,约会多久了?"
多米尼克快速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又避开她的视线。他系上气球,望着它飘到天花板上。
他没有看着爱丽丝,说,"差不多一个月。"
爱丽丝已经告诉多米尼克,医生说她的失忆只是暂时的。他看起来吓坏了,与她说话又温柔又小心,好像她有轻度智障似的。当然,这也有可能就是他平常与她说话的方式。
"还有,我们,啊,相处得好吗?"爱丽丝大胆地问。感觉怪怪的。她亲吻过他?和他上过床?他个头很高,也不是不帅,就是太陌生了。想到这里,爱丽丝既反感,又有点被挑逗起来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少年时代那些让人咯咯直笑的对话。噢,天哪,想象一下和他做爱的样子。
"好。"多米尼克说。他正忙着用嘴巴做某种有趣而紧张的事情。他是那种笨拙的极客类型。
他又捡起一个气球,把它挂在氦气罐的喷口处。他正视着爱丽丝的脸,表情认真到近乎严肃,"那个,我觉得挺好的。"事实上,他并非没有魅力。
"噢。"爱丽丝慌了神,感觉自己暴露了。"呃,那就好。"
她渴望尼克现在坐在她身边,将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认领她。这样她就可以用合适而安全的方式与这个好男人谈话,甚至调情。
"你好像变了,"多米尼克说。
"哪方面变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没再说别的。很明显,他不是尼克那样健谈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看上他什么了。她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他看起来有点闷。
"你平时是做什么的?"她问。标准的约会问题。这样就能大概了解他的性格类型,虽然这样判断不太公平。
"我是一个会计师。"他说。
厉害。"噢,挺好。"
他笑了。"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我是一个杂货商。卖水果蔬菜的。"
"真的?"她想到了免费芒果和菠萝。
"当然不是啦!"
噢,天哪,这男人真讨厌。
"我是学校校长。"
"怎么会。"
"我现在没开玩笑,我是学校校长。"
"什么学校?"
"你孩子的学校啊。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
校长。直达校长室!
"那你今晚会来?参加这次的派对?"
"是啊。我差不多有双重身份,因为贾斯伯在这所幼儿园,而这个聚会又是为幼儿园孩子的家长们举办的。所以我得来……"
他有说话说一半的习惯。越说到后面,声音会变得越来越小,仿佛他认为句子的结尾再明显不过了,所以没必要大声把它说出来。
"我为什么要办这个活动呢?"爱丽丝问。它似乎很不同寻常。她为什么会想去做这种事情呢?
多米尼克眉毛一扬,"呃,因为你和你的朋友凯特·哈珀是班级代表妈妈。"
"类似于优秀妈妈的意思?"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班级代表妈妈为班上所有学生的妈妈安排社交活动,与老师沟通,组织阅读花名册,还有类似的事情……"
噢,天哪。听起来好可怕。难道她成了那种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人?她可能真的很骄傲自大,她知道自己总是有沾沾自喜的倾向。她可以想象自己穿着漂亮衣服四处显摆的样子。
爱丽丝的家人
洛夫一家围坐在餐桌边。爱丽丝先是坐在了奥丽薇亚的位置上,搞得大家都很尴尬。还是尼克来救场,他朝爱丽丝努了努嘴,让她坐到了奥丽薇亚对面的椅子上。
孩子们都坐得不大老实,扭来扭去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看起来他们现在安静不下来。他们调整椅子的位置,总是把餐具落在地板上,说话的嗓门尖利,一个高过一个。爱丽丝不知道这是否正常,总之肯定不是放松状态下的举动。尼克牙关紧咬,好像晚餐是一次他不得不忍受的可怕医学检查。
"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要做意大利千层面的事。"麦迪逊厌恶地戳着她的汉堡。
"她得了失忆症,你这个蠢货。"汤姆含含糊糊地说,他的嘴里塞满了食物。
"注意礼貌。"爱丽丝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她愣住了。她刚才说了"注意礼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哦。"麦迪逊说。她扭过头,深色的眼睛望着爱丽丝,"对不起。"
"没关系。"爱丽丝说完就低下了头。孩子很害怕。
"妈咪,今天吃什么甜点?"奥丽薇亚问道。她一边吃饭,一边有节奏地踢着桌腿。"也许是冰激凌?我知道了,也可能是巧克力粥?"
"巧克力粥是什么东西?"爱丽丝不解地问。
"噢,真笨,你知道的!"奥丽薇亚说。
汤姆拍着自己前额。"你们这些女孩子!她失忆了!"
"亲爱的妈咪,"奥丽薇亚说,"现在病好了吗?你那个失、失什么的病?你也许要吃一粒'必理痛'?我可以拿给你。我现在就拿给你!"
她推开椅子,转身就要去拿药。
"奥丽薇亚,吃你的饭。"尼克说。
"爸爸,"奥丽薇亚嘟囔着说,"我想帮忙都不行吗?"
"说得好像必理痛能有什么效果似的,"汤姆说,"她可能要开刀呢,做脑部手术。由脑科手术师来做,我前天晚上在电视上见过一个脑科手术师。"他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嗨!我想解剖一只老鼠,看看它的脑子是啥样,再看看肠
子!用手术刀解剖,那样就完美了。"
"噢,我的老天爷,"麦迪逊放下刀叉,将头抵在餐桌上,"我都要被说吐了,我真是恶心得想吐。"
"别说了。"尼克说。
"这就是老鼠的大脑,麦迪逊你快看。"汤姆拿着餐叉挤压汉堡里的肉馅。"老鼠的脑子,我切,我切,我切切切!"
"让他别搞了!"麦迪逊哀号道。
"汤姆!"尼克叹了口气。
"好了!"爱丽丝说,"今天在水上中心玩得快活吗?"
麦迪逊抬起头对爱丽丝说道:"你记得你和爸爸要离婚吗?你撞到头之后,还记得这件事吗?"
尼克发出一声压抑、无助的叹息。
爱丽丝考虑了片刻。"不,"她说,"我不记得了。"
没人说话了。奥丽薇亚的餐叉当啷落在了盘子里。汤姆背过手,愤怒地对着胳膊肘上的什么东西皱着眉头。麦迪逊的脸开始涨红了。
"那,你现在还爱爸爸吗?"麦迪逊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有点颤抖,听起来年幼了许多。
"爱丽丝。"尼克的话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与此同时,爱丽丝说,"爱,我当然还爱他。"
"那么爸爸可以回家住吗?"奥丽薇亚高兴地抬头问道,"还可以再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好了,该换个话题了。"尼克说。他避开了爱丽丝的目光。
"他们以前吵架太多次了。"汤姆说。
"我们吵些什么?"爱丽丝问道,她急切地想要了解这些事情。
"噢,我不知道。"汤姆生气地说,"你说就是因为经常吵架才不能接着一起生活的,因为你们吵架太多次了。就算我和我的蠢姐姐、笨妹妹一天到晚都在吵架,可我还是得接着和他们住在一起,所以你的话根本不符合逻辑。"
"你们因为吉娜的事情吵架。"麦迪逊说。
"别提吉娜!"奥丽薇亚说,"我听着难受,那绝对是个悲剧。"
……
part1 健身房的意外事件
part2 被时间偷走的姐妹情
part3 爱丽丝曾经的样子
part4 失忆前的新生活
part5 现实中的家庭混战
part6 照片里的亲密朋友
part7 也许应该再试一次
part8 超大蛋白派母亲节
part9 重拾记忆
这是爱丽丝十年后的人生重启之机。一个动人的故事。
——《纽约时报》
一个大部分有趣却偶尔令人心碎的,关于一个女人试图解开她自己的谜题的深刻的个人写真。
——《书单》
一本成功的小说,富有节奏感,非常愉快的阅读体验。
——《出版人周刊》
来自澳大利亚的莫利亚提的逃避主义的家庭小说,关于一起意外事件之后重新审查自己的故事。
——《柯克斯书评》
关于我们选择记住什么,又努力要忘记什么的有趣认知。
——《奥普拉杂志》
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一个尖锐又浪漫的高度上瘾。
——《她杂志》(美国,每月一书)
喜剧——既发人深省又分外有趣。
——《美丽佳人》(美国)
我爱这原始的阅读。
——《太阳报》(美国)
莫利亚提穿插了另一条线索——爱丽丝不孕的姐姐——让这不再只是一个单调的故事,使读者更好奇,想要知道更多爱丽丝的进展。
——《图书馆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