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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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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情迷莫斯科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158379
  • 作      者:
    (法)西蒙娜·德·波伏瓦(Simone de Beauvoir)著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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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西蒙娜·德·波伏瓦是中国读者非常熟悉的法国著名女作家,她和让-保尔·萨特的一世情缘广为人知,但无论是萨特还是波伏瓦,都绝少在作品中两人之间紧张的个人关系。《情迷莫斯科》以两人的访苏之旅为材料,讲述了男女主人公并不总是能相互理解的一段“私事”,也清晰地反映出两人对当时苏联政体和国情的不同看法,使其成为见证前苏联的一个见证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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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西蒙娜·德·波伏瓦,(1908-1986),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小说家,女权运动理论家和倡导者,二十世纪法国*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波伏瓦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终身伴侣。
  1949年,波伏瓦出版《第二性》,引起极大反响,成为女性主义的经典之作。1954年出版小说《名士风流》,荣获龚古尔文学奖。此外,她还写过多部小说,如《女宾》《他人的血》《人皆有死》,以及论文《建立一种模棱两可的伦理学》《存在主义理论与各民族的智慧》《皮鲁斯与斯内阿斯》等,提出道德规范与存在主义理论之间的关系,她一直被人们视为是“第二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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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妮科尔和安德烈所经历的婚姻和身份危机。这对夫妇是退休教师,他们去莫斯科旅行,见到了安德烈与前妻所生的女儿,作者让妮科尔和安德烈的视角快节奏地交替变换,书中的每个人物不时地局囿于彼此的误解、掩藏的失望和极度的怨恨之中。作者平行呈现男女主人公的视角,展现出他们的相似及不同之处:安德烈更关心政治,而妮科尔更关注感性世界。这篇小说参照了波伏瓦和萨特的访苏之旅,种种误会导致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也生动而带有批评意义地见证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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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篇小说把个人的故事和集体的历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次旅行引发了夫妻之间的误会,同时导致了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之后,西蒙娜·德·波伏瓦在创作于1971年的《归根到底》中,更加激烈地批评了苏联的社会制度,更加重视自由的问题。这样一幅详尽的表现苏联国情的画卷,不失为一份珍贵的文献资料。
  ——艾利雅娜·勒卡姆-塔波纳(波伏瓦研究专家、本书序言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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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情迷莫斯科》:
   她从书上抬起眼。所有这些关于无法交流的老生常谈,太无聊了!如果我们真想交流,好歹总是能做到的。就算不能和所有人交流,和两三个人总是可以的。邻座的安德烈正在读一本侦探小说。有些烦恼、遗憾、忧虑,她是不会告诉他的;他大概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总体来说,他们还是相互了解对方的。透过飞机舷窗,她向外看了一眼:黑压压的森林,绿油油的草地,一望无际。多少次,他们一起乘着火车、飞机、轮船,各自手捧一《情迷莫斯科》,并肩穿越了世界的空间呢?他们还会经常在大海上、陆地上和天空中默默地并肩滑翔。这一刻承载着记忆的温馨、希望的喜悦。他们是三十岁还是六十岁呢?安德烈的头发早早就白了:以前,白发似乎代表着一种风雅,雪白的头发衬托出他发暗的好气色。现在,白发依然是一种风雅,但皮肤粗糙了,皱巴了,如同老旧的皮革。不过,他嘴巴和眼睛在微笑的时候,依然灿烂如昔。尽管相册上的他今非昔比,但他现在还是年轻时的老样子:在妮科尔眼里,他没有年龄。这也许是因为,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年龄。过去那么喜欢跑步、游泳、爬山、照镜子的他,如今坦然地背负着六十四岁的年龄。漫长的一生中,有微笑,有眼泪,有愤怒,有拥抱,有倾诉,有沉默,有冲动。有时,时间仿佛没有流逝。未来还在无限地延展。
  “谢谢。”
  妮科尔从篮子里拿出一块糖。空姐肥胖的体态和冷酷的目光,让她畏惧。三年前,餐馆和宾馆的女服务员,也让她有过同感。她们连假装的和气都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意识太强,我们只能接受:在她们面前,我们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至少有嫌疑。
  “我们就要到了。”她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她有点害怕。无限广阔的未来,可能在一分钟之内毁于一旦。她很了解心态的突然变化,怡然自得的安全感顿时会转为一阵阵的恐惧感: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安德烈得了肺癌——每天两包烟,太多了,过多了!或者是飞机坠毁了——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倒是不错:两人在一起,悄然离去。但别这么早,别是现在。飞机轮子突然触及跑道的那一刻,她心想:“又躲过一劫。”乘客们纷纷穿上大衣,收拾东西。大家原地等待。等待的时间很长。
  “你身上一股桦树的味道。”安德烈说。
  天气很凉爽,近乎寒冷:空姐说的是16度。三个半小时的距离,巴黎那么近,又那么远。今天上午,巴黎还散发着沥青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味道,遭遇到人夏以来的第一次高温侵袭。菲利普①那么近,又那么远……一辆大巴载着他们,穿过机场——它比他们1963年来时大多了。他们来到一个蘑菇形的玻璃楼前,接受护照检查。玛莎在出口等他们。妮科尔又一次惊讶地发现,克莱尔②和安德烈两人迥然不同的相貌特征,在玛莎的脸上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她身材苗条,衣着高雅,唯有她的“假发”发型,体现出莫斯科女人的味道。
  “旅途顺利吗?您好吗?你好吗?”
  她称呼她父亲“你”,称呼妮科尔“您”。这很正常,但还是怪怪的。
  “把包给我。”
  这也很正常。可是,一个男人为您提行李,因为您是女人;而一个女人为您提行李,那是因为她比您年轻,而您则感到自己老了。
  “把行李票给我,坐这儿吧。”玛莎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妮科尔从命。她老了。在安德烈身边,她常常忘记这一点,但屡次受到的小小伤害,提醒她老了。“年轻的美女,”见到玛莎时她想起了这句话。她记得,三十岁时,当丈夫的父亲针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说出这句话时,她微笑了。现在,她也觉得大部分人都很年轻。可她老了。她很难接受这一点(她很少对安德烈隐瞒什么,但这一次,她没有告诉他自己悲愕交加的感受)。“但这个年龄总归还是有好处的,”她心想。退休听上去有点像被废弃的感觉。但是,想什么时候度假,就什么时候度假——更确切地说是总在度假,还是很爽的。在酷热的教室里,同事们开始梦想出发度假的日子。而她已经出发了。她的目光搜寻着安德烈。他站在玛莎旁边,周围人群嘈杂。在巴黎,找安德烈的人太多了:西班牙政治犯,葡萄牙犯人,受迫害的以色列人,刚果、安哥拉、喀麦隆的造反者,委内瑞拉、秘鲁、哥伦比亚的游击队员——还有一些人她忘了。他总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随时准备为他们提供帮助。召集会议,起草宣言,组织集会,散发传单,组织代表团,所有的任务他一概接受。他是许多组织和委员会的成员。在这里,没有人找他。他们只认识玛莎。他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一起走走,看看:她喜欢和他一起发现新事物,期盼着长期被他们单调的幸福所凝固的时间,重新进发出新的活力。她站了起来。她真想现在就走在大街上,走在克里姆林宫的围墙下。可她忘了,在这个国家,等待会是何等的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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