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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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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新潮女郎与哲学家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3941673
  • 作      者:
    (美)F.S.菲茨杰拉德著
  • 出 版 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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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菲茨杰拉德首部短篇小说集,初露锋芒,赢得“爵士乐时代的桂冠诗人”的美誉  青涩男女,挑战传统,冲破樊篱,追求远大理想和纯真爱情;诙谐幽默,字字玑珠  文学性与可读性高度融合之典范,必读指数五星  历时5年精心打造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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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F.S.菲茨杰拉德(Francis Scott Fitzgerald,1896-1940)是20世纪美国杰出的作家之一。1896年9月24日生于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一个商人家庭。后考入普林斯顿大学,但中途辍学。1920年出版长篇小说《人间天堂》,一举成名,之后寄居巴黎,结识了安德逊、海明威等多位美国作家。1925年《了不起的盖茨比》的问世,奠定了他在现代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成为20世纪20年代“爵士乐时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之一。其他代表作还有《夜色温柔》《末代大亨》《漂亮冤家》《爵士乐时代的故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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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新潮女郎与哲学家》是菲茨杰拉德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共收入了他已发表的8个短篇故事:《近海海盗》《冰宫》《脑袋与肩膀》《雕花玻璃酒缸》《留短发的伯妮思》《赐福礼》《误入歧途的戴利林波尔》《吃了四次拳头》。这部短篇小说集以崭新视角和鲜亮的文笔描绘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社会的生活景象,表现了现代意识与传统观念之间的矛盾冲突,颂扬了年轻一代对旧文化、旧道德的反叛心态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追求,为菲茨杰拉德赢得“爵士乐时代的桂冠诗人”的美誉。  无论是从题材新颖、文笔优美,还是其内容和思想的深度,《新潮女郎与哲学家》都标志着菲茨杰拉德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正在迅速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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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他的才华是那么的自然,就如同蝴蝶翅膀上的颗粒排列的格局一样。  ——海明威  菲茨杰拉德是我推崇的作家,他是个天才,写作技巧高超,他的作品有强烈的时代特性,叙述清晰,文风优雅,词句多姿多彩。  ——张爱玲  菲茨杰拉德十分了解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这一代人。在这一点上,谁也比不上他。  ——约翰·张伯伦(文学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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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故事是从一片海域上开始的,当时的那片海域简直就是一个蔚蓝色的梦境,流光溢彩的海面艳丽得犹如蓝色的丝袜,连俯瞰着海面的那一片天也是碧蓝碧蓝的,蓝得就像孩童眼中那蓝汪汪的虹膜一样。在西边的半拉天空中,太阳正羞答答地将一片片金黄色的小圆盘洒落在海面上——倘若你有足够的耐心凝神静气地仔细观看,就会发现这些小圆盘在不停地从一个浪尖跃向另一个浪尖,直到汇入一个黄灿灿的大金币的辽阔光环里,这个黄灿灿的大金币还在吸纳着方圆半英里开外的光华,最终将会化作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夕照。约莫在佛罗里达海岸线与这道金黄色的光环之间,有一艘雪白的汽艇停泊在那儿,显得非常有朝气,也非常典雅,在艇艉处的一顶蓝白相间的遮阳篷下,有一个金发姑娘正斜倚在一张柳条编制的躺椅上,在读阿纳托尔·法朗士所作的那本《天使的叛变》。
  她芳龄大约有十九岁,身段苗条而又柔韧,天生一张娇惯任性、妩媚迷人的嘴,一双水灵灵的灰色眼眸里炯炯有神,洋溢着求知的渴望。她的那双脚,竟然没有穿长筒袜,那双蓝色缎面的拖鞋也并不是穿在她脚上,而是在点缀着她的那双脚,拖鞋在她的脚指头上还在若无其事地晃悠着,她占据着一张躺椅,却把一双脚搁在与她相邻的那张躺椅的扶手上。她一边看书,一边时不时地用舌头去浅浅地舔一下拿在她手里的一块只有半拉的柠檬,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儿。另外那半拉柠檬,因为早已被吸吮干了,此时就躺在她脚边的甲板上,随着几乎难以察觉到的潮汐的涌动,在优哉游哉地晃来晃去。
  这第二块也只有半拉的柠檬几乎又吸吮不出什么汁水了,那道金灿灿的光环也令人惊奇地变得更加辽阔了,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笼罩在这艘游艇上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静谧气氛,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蓦然出现在舷梯口,他虽然满头华发,却梳理得纹丝不乱,身穿一袭白色的法兰绒西装。他在舷梯口稍稍停留了片刻,直到眼睛适应了这时的阳光,随后,当他一眼看见遮阳篷下的那个姑娘时,嘴里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颇有些埋怨的哼哼声。
  倘若他想就此而得到什么起立、欠身之类的礼貌举动的话,那他注定要失望了。那姑娘镇静自若地把书翻了两页过去,随即又往回翻了一页,机械地把手中那块柠檬抬高到动动嘴即可品尝到的距离,接着便打了一个虽说非常微弱,却也笃定错不了的哈欠。
  “阿蒂塔!”那灰白头发的老者板着面孔说。
  阿蒂塔细声细气地哼了一声,却无动于衷。
  “阿蒂塔!”他又连喊了几声,“阿蒂塔!”
  阿蒂塔懒洋洋地抬起手中的柠檬,在入口之前,舌尖上总算溜出三个字眼儿来。
  “啊,闭嘴。”
  “阿蒂塔!”
  “什么事?”
  “你能不能好好儿地听我说句话——否则,你要不要我叫个用人过来摁住你,好让你老老实实地听我说话?”
  那块柠檬慢慢地、满不在乎地垂了下来。
  “把你要说的话写下来嘛。”
  “你能不能放规矩点儿,把那本讨厌的书收起来,把那块该死的柠檬丢开两分钟吧,行不行?”
  “啊,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清静一小会儿吗?”
  “阿蒂塔,我刚刚接到一个消息,是岸上用电话打来的——”
  “电话?”她这才首次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兴趣。
  “是的,电话里说——”
  “你的意思是说,”她颇为疑惑地打断了他的话,“他们让你在这里也拉了一根线,好与外面联络?”
  “是的,就在刚才——”
  “别的船会不会撞上这根电线啊?”
  “不会的。那根线是敷设在海底的。五分钟——”
  “哎呀,我真他妈的服了!天哪!科学如黄金啊,真是个了不起的东西——对吗?”
  “我刚开了个头,你先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快说吧!”
  “唔,事情好像是这样的——呃,我上这儿来就是想——”他欲言又止,心烦意乱地连着咽了好几回口水,“啊,是这么回事儿。你这少不更事的小女子啊,莫兰德上校又打电话来了,央求我务必要带着你去参加晚宴。他儿子托比专程从纽约赶来,就是为了想跟你见上一面,他还邀请了另外几个年轻人呢。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
  “不愿,”阿蒂塔简慢无礼地说,“我才不愿去呢。我这次乘着这条该死的游艇出来兜风,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要去棕榈滩看看,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因此,我绝对不会去跟哪个该死的老上校,或者哪个该死的小托比见面的,也绝不会去跟那些该死的老气横秋的年轻人见面的,在这个狂热喧闹的州里,不管是哪一座该死的老城,我都绝对不会踏进一步的。所以,你要么带我去棕榈滩,要么就闭上你的嘴走人。”
  “好得很。这可是最后一根稻草啦。就你对这个男人的迷恋程度而言——这个因为过于放荡而声名狼藉的家伙,这个你父亲甚至都不许他过多提及你的名字的家伙——你已经表现得像个品行可疑的小暗娼一样啦,你哪儿像一个在上流社会里长大成人的大家闺秀啊。从现在起——”
  “我知道,”阿蒂塔挖苦地打断了他的话,“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种话我听得多了。你知道的,我偏偏就喜欢这样。”
  “从现在起,”他信誓旦旦地大声宣布说,“就当我没有你这个侄女了。我——”
  “噢——噢——噢——噢唷!”阿蒂塔憋着嗓子挤出了一连串惊呼,声音中似乎含着丧魂落魄般的痛苦,“你别再烦我了,行不行!你赶紧走开吧,行不行!你干脆从船上跳下去淹死得了!你要不要我把这本书摔到你脸上去!”
  “要是你胆敢做出任何——”
  哗!《天使的叛变》优雅地凌空飞来,在距离其攻击目标仅差短短一鼻之遥的地方跌落下来,喜笑颜开地躺在舷梯口。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又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了两步。阿蒂塔一跃而起——她身高足有五英尺四英寸呢,她伫立在那儿,公然桀骜不驯地瞪着他,那双灰色的眼眸里如同燃烧着熊熊怒火。
  “滚开!”
  “你好大的胆子!”他怒喝道。
  “因为我他妈的就高兴这样!”
  “你已经变得越来越叫人无法忍受了!你这脾气——”
  “我这脾气还不都是你培养出来的!没有哪个孩子生来就是坏脾气,还不都怪她的家庭教养有问题!不管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她叔叔气得咬牙切齿地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便背过身去,一边迈步向前走,一边大声命令起锚开船。接着,他又返身朝遮阳篷走来,而阿蒂塔这时已经重新泰然自若地端坐在那里,依然如故地把注意力放在那块柠檬上。
  “我要上岸去了,”他耐着性子说,“今晚九点我还要再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就立即动身返回纽约,一到纽约,我就立即把你交给你姑姑,由她来管束你那所谓正常、其实是极不正常的生活吧。”他停顿了一下,朝她看了看,然而,面对她那纯然稚气未脱的美丽的容貌,他不禁又动了恻隐之心,满腔的怒火刹那间似乎又泄了气,犹如一只充足了气却被人一下子戳破了的轮胎,使他陷入了一种无可奈何、不知所措、全然呆若木鸡的境地。
  “阿蒂塔呀,”他并非不近人情地说,“我又不是傻瓜。我一生闯
  荡江湖,也算阅人无数了。我了解男人。因此,孩子啊,那些风流成
  性的浪荡子是不会改邪归正的,除非等到他们玩儿腻了为止——即便如此,那也不是他们这号人的本性——他们这号人不过是徒有其表的躯壳罢了。”他望着她,仿佛在期待她赞同他的说法似的,岂料,他得到的却只是漠无表情、缄口不语的反应,只好又接着说了下去,“也许那个男人现在还是爱着你的——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他爱过许多女人呢,而且他今后还会爱上更多的女人的。不到一个月前,就算一个月吧,阿蒂塔呀,他还在跟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咪咪?梅丽尔,打得火热呢,弄得臭名昭彰的;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把俄国沙皇赠给他母亲的那枚钻石手镯送给她呢。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你看过报纸上的那些报道。”
  “这些触目惊心的桃色事件居然出自一个疑神疑鬼的叔叔之口,”阿蒂塔打着哈欠说,“简直可以拿去让人家拍电影啦。居心不良的花花公子老是对着品行端正的时髦少女飞媚眼。结果是,品行端正的时髦少女禁不住诱惑,被他那渲染得过了头的传奇经历拖下了水。她千方百计地要到棕榈滩去跟他幽会。疑神疑鬼的叔叔却要处心积虑地从中百般阻挠。”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这样鬼迷心窍地偏要嫁给他这个人呢?”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你啦,”阿蒂塔断然回答说,“也许是因为他是我认识的唯一的一个男子汉吧,不管是好是坏,反正他是一个有想象力、有胆识、对自己的信念坚信不疑的人。也许是为了摆脱那些精神空虚、无所事事、成天就知道满世界追逐我的幼稚的傻瓜蛋吧。不过,至于那枚尽人皆知的俄罗斯手镯,这一点,你就尽管放心好啦。他打算在棕榈滩把它献给我呢——你只要稍微动一动脑筋就明白了。”
  “那个——那个红头发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有六个月没有跟她见面了,”她很恼火地说,“难道你认为我就没有足够的自尊来关注这件事?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要是想对付哪个该死的男人,我是什么该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颏儿,那模样如同那尊叫作《觉醒的法国》的雕塑一样,然而她后来扬起那块柠檬的动作,却或多或少破坏了那个造型。
  “把你迷恋得神魂颠倒的就是那枚俄罗斯手镯吗?”
  “不是,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类似于这样的话题,好启发你动动脑筋罢了。再说,我还巴不得你赶紧走开呢,”她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你明明知道,我从来就不会改变想法的。你真讨厌,已经烦了我整整三天了,弄得我简直都快要发疯啦。我不会上岸去的!绝不!你听见没有?绝不!”
  “算你狠,”他说,“那你也别想去棕榈滩了。在我所见过的那些自私自利、娇生惯养、无法无天、刁钻古怪、不可理喻的小丫头中,就数你最——”
  噼啪!那半拉柠檬击中了他的脖颈。与此同时,船舷边也传来了一声吆喝。
  “准备起航了,法纳姆先生。”
  尽管满肚子里憋着太多的话要说,憋着太多的火要发,然而法纳姆先生却只是朝他的侄女狠狠瞥了一眼,目光里充满了谴责,随后便转过身去,急匆匆地奔下了舷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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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海海盗
冰宫
脑袋与肩膀
雕花玻璃酒缸
留短发的伯妮斯
赐福礼
误入歧途的戴利林波尔
吃了四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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