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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大唐狄公案·神探狄仁杰第二辑:朝云观
0.00     定价 ¥ 42.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9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32783311
  • 作      者:
    [荷兰]高罗佩
  • 译      者:
    张凌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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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全新无删减译本

□高罗佩手绘插图

□创作背景全解析                                 

□译者研究高罗佩多年,独自担纲翻译,保证文风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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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高罗佩(1910—1967),荷兰外交官,著名汉学家,先后在荷兰驻日本、中国、印度、马来西亚等国的使馆工作,精通多种欧亚语言,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传奇人物。他曾评价自己一身三任:外交官是他的职业,汉学是他的终身事业,写小说是他的业余爱好。代表作有《琴道》《mi戏图考》《中国古代房内考》等,而大型推理探案小说系列“大唐狄公案”在东西方读者中影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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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大唐狄公案”成功地造成了“中国的福尔摩斯”,并被译成多种外文出版,在中国与世界文化交流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译文版“大唐狄公案”计划出版十五种,由研究高罗佩多年的张凌担纲翻译并撰写兼具学术性和可读性的注释和译后记,是目前市面上仅见的一人独立翻译的版本。“大唐狄公案”第二辑包括《漆屏案》《朝云观》《红楼案》《御珠案》《断案集》,每卷配有高罗佩本人创作的插图,古韵盎然,令人赏心悦目。                                      《朝云观》讲述公元666年,狄公任汉源县令时,携带家眷在山上的一座古旧道观中借宿,由陶干协助,破获了前任住持被毒杀和三名女子离奇死亡的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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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高罗佩的生花妙笔让古老的中国再一次充满活力地出现在人们面前。                                                                                

                                                  ——《纽约时报书评》



笔入生花境,文成落纸妍。

——张立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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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一



  两名男子彼此靠近,坐在一间密室内,默然静听呼啸的风声。这密室建在古老道观的塔楼之上,此时外面山岭漆黑,狂风大作,即使窗上关着厚实的木头遮板,依然透入一阵阵寒气。

  室内只点着一枝蜡烛,将两条人影投在墙上,看去颇为狰狞古怪。其中一人面色不安,望着摇曳的烛火,疲惫说道:“为何你非得在今晚行事?”

  “因为这是我挑中的日子!”另一人闲闲答道,“适逢盛典,岂不是机会绝佳?”

  “偏要赶上来人众多的时候?”前者说话间颇显犹疑。

  “难道你怕了不成?”后者冷笑一声,“上一回你可是不怕的,莫非不记得了?”

  前者并未答言。远山中传来雷声滚滚,紧接着暴雨倾盆,雨点打在遮板上啪啪作响,听去犹如冰雹一般。只听他忽又说道:“不,我并不是害怕,不过仍得再说一遍,那个面目阴沉的家伙看去似曾相识,总是令我放心不下,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何时何地……”

  “你让我好不心烦!”后者佯装客气地插言道。

  前者皱起眉头,“今番还望你不要取了她的性命。说不定众人会记住此事,并开始怀疑为何三个……”

  “这全得看她自己是否知趣了,可是如此?”后者撇一撇薄唇,露出残酷的笑意,霍然起身说道,“我们这就回去吧,若是不在下面的大厅内,难免会被人留意到。切莫忘记你我各自该演的戏仍得演下去,朋友!”

  旁边那人随之起身,口中咕哝几句,却被一串听似切近的雷声淹没。


  汉源县最南边的山中,一声霹雳炸响,暴雨倾泻如注。山路旁突出的峭壁下,停着一辆高高的篷车,狄公紧靠在篷车一侧,抬头打量风雨交加的阴暗天空,面露焦灼之色。两名车夫立在旁边,皆是身披蓑衣。狄公抹了一把眉上的雨水,对车夫说道:“既然今晚不能赶回汉源城,我们不如就在车中过夜。你们去附近的田庄里弄些白米来充作晚饭,如何?”

  年长的车夫头上包着一片油布,布边在狂风中不停飘动。只见他抬手裹紧油布,开口说道:“回老爷话,留在此处并不保险!要说秋天的山里下起暴雨来是何光景,小民岂能不知,这才只是刚刚开头哩!很快便会刮起真正的大风,不定还会将大车吹进路边的峡谷里去。”

  “我们已走到山中高处,”另一名车夫也说道,“方圆数里之内,并无一间茅棚或是农舍。山上只有一座老旧的道观,不过老爷自然不愿……”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周围的山野。此处群峰高耸,四面环合,狄公果然瞧见一座朱红色的古观坐落于上方,正在山峡对面。旋即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一切又重归黑暗。

  狄公犹豫片刻,将一把长髯纳入湿漉漉的斗篷内,心里拿定了主意。

  “你们两个跑去那道观中,就说汉源县令想要借宿一晚,让他们派十几名杂役前来,再抬几乘密实的小轿,好送我的内眷与行囊上去。”年长的车夫开口欲言时,狄公又厉声喝道:“还不快去!”

  那人没奈何耸耸肩头,与同伴快步离去。二人手中各提一盏油纸风灯,发出的亮光犹如在黑暗中跳跃一般。

  狄公顺着篷车一路摸到了脚梯,迈步走入车内,又赶紧遮严身后的油布。三位夫人正坐在包袱卷上,各自紧裹着带夹层的斗篷。几名侍女蜷缩在车后的箱笼之间,吓得面上失色,每有雷声响起,便紧紧挤在一处。车内倒还干燥爽净,厚密的油布篷虽可蔽雨,却仍是挡不住阵阵冷风。

  狄公在一只衣箱上坐定,大夫人开口说道:“老爷着实不该到外面去!看你浑身上下淋得透湿!”

  “我想去帮陶干和车夫修理损坏的车轴,”狄公说着惨然一笑,“不过却是无济于事,非得新换一个不可。如今马匹也走累了,暴风雨又刚刚开始。我们今晚就在朝云观内住下,周围再无其他地方可以投宿。”

  “老爷说的莫非就是山顶上那片红墙绿瓦的房舍?”二夫人问道,“半月前我们从汉源出发,路过此地时,就曾经看见过的。”

  狄公点头说道:“到了那里,你们多少会舒适一些。那是本州最大的一座道观,每逢举行道教盛典时,前去参拜者为数甚众,里面定有上好的客房。”

  这时三夫人递上一条手巾,狄公伸手接过,揩擦着湿漉漉的长髯与颊须。

  “我们总能应付得过!”大夫人又说道,“这次回京城度假,住在老爷的叔父家里,我们几个过得未免太舒服了,如今吃点小小的苦头也不算什么!况且看看古观里是何模样,想必也饶有乐趣!”

  “没准儿还会有鬼怪出没呢!”三夫人说着微微一笑,耸耸圆润的肩头,佯装哆嗦一下。

  狄公皱起浓眉,缓缓说道:“里面并没多少可看之物,只是一座老旧的道观而已。我们在客房内用过晚饭,然后早早上床歇息。明日一早,先得让观内的马夫换过车轴,我们若是能天一亮便动身上路,就可赶在午饭前回到汉源城。”

  “不知小儿女们这一向过得可好!”二夫人担忧地说道。

  “洪亮与管家定会悉心照管他们几个,”狄公劝慰一句,又与众妻妾议论了半日家务,直到听见外面有人高声说话,想是观内得知消息后派了人手过来。只见一张阴郁的瘦长脸探入车内,正是狄公的亲信随从陶干,禀报曰外面已有四乘小轿为女眷备好。

  待三位夫人及其各自侍女坐入轿中,狄公与陶干又亲自督管杂役们搬来大石,牢牢顶在车轮旁边。车夫解下马具,一行人沿着蜿蜒的山路朝前走去,雨点不停打在轿顶的遮篷上。狄公与陶干吃力地走在最后,浑身上下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身处狂风之中,即使手撑油布伞,也是全无用处。

  二人经过横跨山峡的一座天然桥梁时,陶干问道:“去年曾有三个年青女子不幸丧命,一个姓刘,一个姓黄,还有一个姓高,莫非正是在这道观中?那时老爷还想来此地勘察命案。”

  “一点不错。”狄公肃然答道,“虽说我并不愿意带着自家女眷选这种地方歇宿,但也无法可想。”

  前面几人抬着小轿,踏上山林中一行陡峭而湿滑的石阶,走得快速稳健。狄公紧跟其后,几乎难以追上他们的步子,这时闻得上方传来门扇开启的嘎嘎声,不觉心中一喜。众人进入一座阔大的庭院,四面皆有围墙环绕。

  轿夫们抬着四乘小轿,又走过一道台阶,行至里面的庭院中,将轿子放在一座石拱门下。这拱门十分高大,砖石已变色发黑,一群道士正立等在此处,个个身着深黄道袍,手举灯笼火把。

  只听身后一声巨响,却是刚刚走过的正门砰然关闭。狄公忽然浑身一竦打个冷战,心想定是淋雨后受了风寒。这时一个矮胖道士走上前来,对着狄公深深一揖,朗声说道:“欢迎老爷驾临朝云观!贫道乃是观内监院,但凭老爷吩咐!” 

  “我等贸然前来造访,但愿不会十分搅扰了贵观。”狄公彬彬有礼地说道。

  “老爷说哪里话,明明是敝观的荣耀才对!”监院眨一眨略微凸出的两眼,“今天本为吉日,如今更是喜上加喜!每年逢到此日,我等都会庆祝敝观建成,迄今已是第二百零三年了!”

  “本县倒是不曾耳闻过,恭祝贵观香火旺盛、长久不衰!”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拱门,狄公焦急地瞥了一眼,只见三位夫人正由侍女们搀扶着走出小轿,于是又道,“还请带我等前去客房,人人都须更衣才是。”

  “自然!自然!请跟随贫道这边来!”监院大声说着,引路走入一条狭窄幽暗的穿廊,口中又道,“这一路要上楼登梯,还望勿要介意。贫道将送老爷绕路前往东楼,途中会经过好几段台阶,不过倒是免得走在外头淋雨了!”

  监院在先领路,手提一盏纸灯笼照着地面,使得狄公与陶干能看清脚下,后面跟着一名小道士,手持一根长竿,竿头上挂着一盏彩灯,再后面是三位夫人,另有六名杂役用竹竿抬着箱笼包袱等物。众人走过头一行楼梯后,转过一个拐角,此处十分寂静,外面的风雨声丝毫不曾传入。

  “这些墙壁一定非常厚实!”狄公对陶干说道。

  “过去的人很懂得如何造房子!且又不惜工本!”陶干正待登上另一行陡梯时,口中又道,“不过他们砌的台阶未免太多了!”

  众人又走过两道楼梯后,监院推开一扇重门,眼前出现一条狭长阴冷的过道,顶上的横梁业已年久发黑,梁下悬着几盏灯笼照亮。右边是一面粉刷过的实墙,左边有一排狭窄的高窗。身在此处,复又闻得外面的风声。

  “我们已到了东厢三楼,”监院说道,“左边的楼梯一路下去,可通向底层的大厅。老爷若是细听,便能听见乐声,那里正有好戏在上演哩!”

  狄公依言止步,侧耳聆听片刻,果然从下方隐隐传来击鼓之音,随即便又淹没在敲窗的雨点声中。此时风力更劲,狄公不由暗自庆幸众人已身在室内。

  “走到前面墙角处一转,就是老爷的客房了,”监院又朗声说道,“总还不算太过简陋不适,老爷到时一看便知。贫道过后就带老爷的随从去楼下客房,另有几位客人也住在那里。”说罢示意持灯的小道士走到前面去,然后众人一路随行。

  狄公回头一看,只见三位夫人与侍女们正从过道尽头的楼梯口处走上来,于是转身跟在监院后面。

  一阵狂风骤起,吹开了狄公左手边一扇窗户上的遮板,冷雨随之飘入。狄公惊呼一声,连忙探身出去,抓住左右摇晃的遮板,正想再度关合时,忽然僵立在地、一动不动。

  只见对面房舍的墙上,有一扇窗户开启,隔了大约六尺来远。室内光线幽暗,狄公只看见一个男子的宽阔背影,头戴一顶铁盔,正搂抱着一个裸身女子。那女子用右手捂住脸面,左臂只剩下一段残桩。男子一松手,女子便仰面朝后倒在墙上。就在此时,狄公手中的遮板褡裢被大风吹脱,“砰”的一声正打在脸上。狄公怒骂一句,再度推开遮板时,眼见惟有一片黑沉沉的雨幕。

  狄公关上遮板,这时陶干与监院走到近前,帮忙将生锈的螺栓系紧。

  “老爷何必亲自动手,该叫贫道来做才是!”监院懊悔说道。

  狄公默默不语,待女眷与杂役通通走过后,方才问道:“对面是什么房子?”

  “回老爷,只是仓房而已,”监院答道,“不如我们……”

  “我刚刚看见那边有一扇窗户打开,”狄公插言道,“但是很快又被人关上了。”

  “窗户?”监院惊讶地说道,“老爷想必是看错了吧!仓房的这一面根本没有窗户,只是一堵实心墙而已。还请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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