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1:徐安琪,她,三次跳级
15岁上北大
17岁创百万营业额
19岁采访外国元首
20岁成教育界闪亮明星
看点2:《15岁上北大》一部励志性很强的心灵鸡汤。
一部丑小鸭华丽逆袭的变身之作。
原北大校长许智宏倾情推荐,改变无数学子,让无数家长重燃希望的真诚之作。
看点3:足以启发广大中小学生无限可能的自我成长手册
让更多家长放心安心,让更多学生爱学,好学,发现自己的潜能,找到一条通往成功的途径。
作者徐安琪以生动的笔触,介绍了自己从平凡的起点“15岁上北大”的真实经历和心路历程。
作者徐安琪坦陈自己的痛苦、迷茫、焦虑,直面求学过程中的种种问题,不仅讲述了自己从幼儿园到高中,包括跳级在内的几十个成长故事,还介绍了在北大元培实验班以“寻找”为主题的精彩求学实践探索。
此外,作者徐安琪还分享了六个重要的学习方法,即“知”、“勇”、“和”、“净”、“透”、“念”,并以问答的形式与读者畅谈求学应考的门道。
全书叙事部分生动流畅、扣人心弦,说理部分循循善诱、深入浅出,通篇突出“不怕起点低,勤奋是关键”的励志主题,充满催人奋进的能量,对中小学生及家长具有很大的现实参考价值。
童心童趣话童年
近几年,常有人问我:“你的童年是什么颜色的?”
我从提问者的眼神中看出来,他们期待的回答是“灰色的”。因为,按照常理推测,像我这样上北大的人,童年往往都是被书本禁锢、被学习摧残、被考试毒害的。很多人脑海中存在一种“牺牲论”,认为为了达成一个美好的愿望,必须以牺牲另一件美好事物为代价。于是,童趣成了上名校的牺牲品。
然而,我的童年并非如此,它饱含天真自然的情趣,野性奔放的乐趣,斗智斗勇的意趣。玩与学,有些时候是可以兼得的。玩非但不必成为学的牺牲品,反倒有时会成全我们的聪慧,保全我们的灵气,让我们更有爆发力。
小时候玩耍的乐事,实在很多。先按照季节来说吧。
春风浩荡的日子,我和小伙伴追着柳絮狂舞,不亦乐乎。此时,也有讨厌的人,把柳絮捏成团,硬塞到别人嘴里。我就被这么塞过,差点呛出眼泪,不过,这丝毫不妨碍我对春天的一腔热情。
初夏是搜集杨树“毛毛虫”的好时候。尽管“毛毛虫”是假动物,但那蠢蠢欲动的样子,每年都会吓坏几位女生。我发现,班里的漂亮女生,一个个胆子都格外小。我不漂亮,胆子便比较大,所以,杨树“毛毛虫”类的把戏对我是没有攻击力的。到了蝉鸣吵得你心烦的夏日,便是我们去找蝉衣的时候了。那晶莹而逼真的蝉衣,实在是大自然的杰作。不过,也只有我们这些小孩儿把它奉为杰作,蝉自己早就对它不屑一顾了。于是,我便想起了三十六计里的“金蝉脱壳”,更对这种低级而聒噪的动物多了几分敬意,也顺便佩服古人的观察能力。当然,也有一些大男生,是不满足于找蝉衣的,他们要捕真的蝉。他们常常在夜里带着手电行动。我知道他们对蝉居心不良,便特别愤恨他们。不过,至今我有一事不明:他们为什么总管蝉叫“知了猴”?一个“猴”字,让“知了”攀了哪门子亲?我实在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典故。
蝉鸣弱了,秋天到了,蝈蝈叫了。雨后的秋夜,是找刺猬的好时候。那些树影斑驳的潮湿角落,便是刺猬蛰伏的居所。当然,它是可遇不可求的。刺猬见了人,便缩成一个刺球,对人不屑一顾。此时,我碰不得、抱不得,便只好拿扫帚把它扫进簸箕里,带回家。缩久了,刺猬便会钻出头来,这时我便笃信,刺猬和老鼠祖上定有亲缘关系:它们的嘴都非常尖。我查了字典,知道刺猬吃些蝇子、蚊子。由于找不到足够的食物喂养它,我观察一会儿便把它送回原处。当然,说起来是我送刺猬,这些事情的实际操作者却都是爸爸。我总是在旁边指挥,并把自己想象成操作者。再过十分钟去看,刺猬已经无影无踪了。
冬天的乐趣,当然是雪。爸爸常给我做一只“雪橇”:就是把凳子底朝天,下面垫上纸板,前面绑上绳子。于是,我和小伙伴们便相互拉着走,拉人的人便扮演“雪橇犬”。打雪仗是不可少的,不过,必须双方能力对等,相互以逗乐为目的,才有意思。当几个野蛮的男生参与进来,雪球真的成了武器,游戏的危险性便加强了,我们的玩性也大大减弱了。
大部分游戏是不分季节的。放学后、中午、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我们都可以玩。最老套的,就是“过家家”,男生、女生扮演爸爸妈妈,给洋娃娃做饭。不过大部分时候,男生并不参与,都是女生之间自己玩。我惊叹于小孩子想当家长的愿望。然后,就是“丢手绢”、“打鸭子”、“瞎子摸人”。对同学们来说,这些游戏百玩不厌。
我还养过一些动物。小鸡,养过三次,很可爱,但太难养。热了,冷了,喂多了,喂少了,都不行。兔子,养过两次。“小白兔,白又白”的童谣让我们以为兔子很乖巧,其实,依我说,它很贪婪。你给它准备十倍于它体积的菜叶子,它一会儿就吃完了。你放多少,它就吃多少。不要以为从我们牙缝里省出一口,就可以喂兔子,每天它的菜钱是要入账的。两次我的兔子都走丢了,一次是在春天,一次在初秋。如果没有遇到好心人,估计它定被老饕们打了牙祭,何况是在进补的季节。鸟儿,尤其是鹦鹉,聪明绝顶,但气量实在太小。哪天你喂食的时间不对,它便和你生气,肚子气得鼓鼓的,让人心疼。猫儿,似乎已经“进化”到不会捉老鼠了,它唯一的本领就是撒娇。我做作业时,它会沿着我的腿攀到我的怀中,咪咪地叫着,要求我抱它。这些动物,不知为小学的我提供了多少作文的素材。不过,从上初中开始到现在,我什么动物都没有养,因为我意识到,我快乐,动物不见得快乐,无知的爱,往往会变成害。
我最喜欢的,还是过年。因为平时怎么说都是“小玩”,过年却是全中国人的“大玩”。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我的心便一直悬着,盼着,一刻都不得安宁。剪窗花,贴春联,剪头发,拜祖宗,买年货,在浓浓的民俗味中,我跟着妈妈做每件事都兴致盎然。年三十的那天,爸爸妈妈争着做年夜饭。由于祖籍浙江,在北京定居,我家的饭菜便有了南北两重口味。妈妈会做一些江南小菜,喜欢用雪里红、鲜笋、蘑菇和豆腐皮裹千张包,并且备置好绍兴黄酒。此刻,我最喜欢用剪子把线剪成一段段的,为千张包打结。爸爸则包饺子,炖大锅菜。他包饺子时,我也常来凑热闹,比如用两张面皮包一个馅饼,或者捏一个四不像的圆球,美其名曰“包子”。爸爸对我的“作品”很不满意,因为,我从不吃自己的“作品”,它们都是被爸爸包圆儿了的。我不敢放烟花,但总是去看烟花。正月里,我最喜欢逛庙会。看杂耍,听相声,看扭秧歌,跟在踩高跷的人后面凑热闹,或者扎堆儿观赏民间艺人变戏法。有时,我也少不了因馋嘴而吃一碗“长沙臭豆腐”,尽管人们都说那是不干净的油炸的,而且后来我去长沙也没看到什么臭豆腐。庙会里的书市特别有趣,因为书很杂,什么年份出的都有。我时常从里面挑些小儿书,或人物画传,回家乱翻,长些见识。
童年玩耍的乐事,历历在目。不管时代怎么发展,童年总是童年。有童年就要有童趣。带着一颗真心、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去享受我们的童年。很多时候,快乐,也是成长的养分。
初二选择人生的冒险
很多时候,我们的判断不是源自理性,而是源自本能。我们的勇气不是源自他人的劝说,而是源自内心的感觉。
初一上半年期末,我的成绩排全年级第四名。初一下半年的期中和期末,我连续考了两次全年级第一名。这与其说是一个超越他人的过程,不如说是一个克服自身弱点的过程。通过准备这两次考试,我改掉了马虎、字迹潦草、心态浮躁、过分自信等较好学生常有的毛病,并练就了很扎实的基本功。有一句俗语:“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的确,修正自我的过程并不舒服。但是,提升以后的感受,相信你也体会过,是很美妙的。
考了两次年级第一名,并没有让我产生跳级的想法。暑假中,我预习了不少初二的知识和部分初三的知识,但预习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有能力就多学点”。直到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的想法仍然是:踏踏实实上初二,为后年的中考做好准备。
然而,在上初二的前两周中,我的想法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在这两周中,我发现自己对课堂内容已经了如指掌,甚至对下学年要学的一些知识都熟练掌握了。渐渐地,我对课堂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厌倦感,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灵比过去空虚了许多。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中暗暗涌动着一种对挑战的渴望。
开学第二周的周末,恰巧爸爸妈妈带我到一名成绩优秀的市重点校初三学生家做客。那天,大人们在客厅里谈话,我和这位姐姐就到她的房间里闲聊。闲聊的过程中,她惊叹我的知识积累比她还要丰富。为了看看我到底有多大能耐,她拿出了几道自己不会做的题目让我试做。我三下五除二就做了出来,还给她讲得明明白白。“你比我小三岁,水平却比我要高!我认识很多优秀生,可我觉得你比他们还要优秀!哪怕你现在到我们学校上初三,都会是个不错的学生!”她称赞道。
晚上回到家,我反复想着她对我的称赞和自己这些天的状态。突然,一个念头产生了:既然我对现在的环境很厌倦,既然我已经“达到了一个初三学生的水平”,为什么还要待在初二呢?
跳级!
这两个字好像一声响雷,让我浑身一震!的确,我目前的学习状态已经“饱和”了,跳级可以刺激我的状态,让我开发潜能。
但是,我真的具备初三学生的水平了吗?仅凭人家一句随口的赞扬,就做出一个重大决定,这难道不荒唐吗?
仔细掂量自己的分量,我觉得自己的功底尚浅,而且预习的过程中疏漏非常多。在正式考试中,我的水平只是本年级的第一名。比起中考的 目标,考本年级第一名也代表不了什么。也就是说,哪怕不跳级,我都未必能考入北大附中,何况跳级!
如果此时跳级,还意味着八个月后,我就要直接参加中考!这八个月,既要补齐初二的知识,又要跟上初三的知识,我能行吗?何况,按照我的目标,我必须在全区的初三学生中名列前茅,这件事的难度是否太大了呢?如果跟不上或者考不好,还要留级,或者复读,到时又会遭到别人怎样的嘲笑呢?我会不会被巨大的压力压垮呢?
带着这些疑惑,我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告诉了爸爸妈妈。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热烈的家庭讨论。
爸爸妈妈分析利弊,得出的结论是:从现实看,很危险!从我一贯的走势来看,有希望!最后,他们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女儿,听听你内心的声音,你觉得自己能行吗?”
看来,他们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多年前逃离幼儿园直升小学和从小学五年级跳级到初一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放。我知道,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刻。闭上眼睛,深呼吸,我浑身都在颤抖。几秒钟后,我听到了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能行。”
为什么?北京的优秀学生多得是!知识积累比我丰富的人也绝不在少数!
凭什么是我?按常理讲,怎么也轮不到我跳级!但内心深处,我隐约感到,自己比大部分常规好学生要有灵性、有爆发力。我渴望打破目前的平衡,我渴望与高手过招,我渴望到风云际会的人生舞台上试一把!过去跳级的经验让我养成了一种“能从很低起点迅速提升”的本领,这种本领,到了初三一定能再次发挥作用。通过初一一年的奋斗,我感到自己已经找到了对中学学习和考试的“感觉”,沿着这种“感觉”,我一定能决胜中考。或许,人家比我多的是知识,而我比他们多的是潜能!
潜能——这个听起来如此诱人、又如此空虚的概念,竟然成为了我最大的实力。多么荒唐,多么险峻,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
摘自:《15岁上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