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情——红军在艰苦的斗争中,面临艰难险阻流血柄牲,以大无畏的无产阶级精神战胜敌人、战胜困难,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这种豪情是长征精神的气质内核。我们要让这种情绪浸透全剧的始终。
激情——浪漫主义精神和理想色彩的焕发,是展示辉煌与灿烂的情绪底蕴。在本剧的经典场景中都要有进发与抒展。
真情——坚定地排斥虚假的激情,以真实与真诚的情感,作为情感原则。真诚地面对题材和人物,品味真切的历史感,将真情溶解到全剧的每个段落、场面和细节中。
柔情——在着力表现领袖巨人胸怀、力挽狂澜于即倒的魅力之时,还要细致描写他们的似水柔情,真实而淳厚地抓住情感细节.用平民心态观照伟人情怀。
创作原则与要求《长征》将营造淳朴、厚重、去浮华、求平实,甚至带有粗糙感的造型状态作为基本原则。
美术——提供色彩厚重、和谐、有陈旧感的场景,忌俗艳。强调剧情、人物与场景的统一关系。创造性地利用地域性、民族性、流动性的特点,变场景不变造型的原则。同时,要注意众多会议场景的选择,为场面调度提供丰富的拍摄角度和人物调度的可能,最大限度地创造实景拍摄条件。
摄影——确定既有沉稳、凝重的历史时代感,又有利于浪漫抒情的色彩基调。强调流动感,合理地根据变化的人物调度使用运动镜头和长镜头。由于题材和故事的独特性,我们要注意特殊天体、气候、地貌的利用,催动人物心理的外化。光比要大,突出造型性和特定场次的雕塑感,在写实性的基础上追求诗化的意境。经典场面要拍出经典性,追求极致。毛泽东的三首诗词在本剧的体现,要用不同的色彩和造型手段,增强艺术品感染力。领袖的特写要突出肖像感,用光要讲究而不露痕迹。
化妆、服饰——历史人物的造型在形似的基础上,强调不同时期的情绪性。
最大程度地做到塑形与演员本色的统一,减少对演员表情的限制。效果妆要逼真、生动。女性化妆要去脂粉少雕琢。从风格和整体造型原则上理解“美”的含义,拒绝任何“艳丽”,保证人物造型状态与整体造型状态的一致性。饰物要人格化,主要演员的近视镜要用真实度数,不能用平光镜。服装则一要“粗”,二要“细”。“粗”是指整体感觉,年代性强,要有历史感。“做旧”要做到位,遵循全剧造型原则所要求的总体状态。特殊情境中,如风沙、雨雪、战火硝烟——要有设计效果,要逼真。“细”是要从个性出发,细致人微。补丁的位置,衣服的破旧程度要考究,不能穿上发板,皱褶要与人的骨骼与肌肉走向一致。国民党各派系的军装应严格区分,官阶准确。红军服装则要有墨、青色作为补充。雪山、草地的戏要有大量的破布、羊皮坎、毛麻片。
烟火——不炸则已,炸则精彩、刺激。炸点的布置与人物运动结合。
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拉近炸点与运动物体的距离,要有撕裂感和震颤感。效果要逼真。炸点的频率要讲究节奏性。一些重点场景要配合人物的心境,不能滥炸。
声音——本片将用各种方法处理战争场面,包括音响、音乐的进入。
有的战争场面可能是无声的,使战争场面不仅是战争本身,而且要创造情绪和意境。
《长征》为听觉因素提供了丰富而独特的空间,将承担极有艺术感染力的造型任务。音响要注重环境感、节奏性,拓展画外空间。声音造型要沉稳、平实,不能华丽、花哨。音频要厚重。音响在特殊场景中要具有音乐感。音乐将以观众耳熟能详的苏区民歌《十送红军》和《长征》为主要旋律,既庄严神圣、崇高深情,又雄厚悲怆。配器要注意民族性和时代性,忌电声。
表演——准确把握人物性格基调和人物命运发展走向,感受人物的精神形态。领袖人物,不但要神形兼备,而且要在更高层次上体味和透视伟人的精神境界,最大程度地焕发个性风采和伟人情怀。大处着眼、细处人手、举重若轻。不要表演情绪、不要作态、不要脸谱、不要做领袖状。充分注意表演节奏的把握和心理状态的外化。全体演员要风格统一到剧本的造型状态中,真诚、真情是严格遵循的表演原则。调动影视综合艺术手段,帮助演员追求生动、自然、准确的境界。一般角色准确完成,主要角色生动完成,重要角色创造性完成。我们要奉献给观众的,不是某一个演员的精湛演出,而将是一个辉煌的领袖群体、英雄群体。
即将开始的拍摄,让我们沿着红军长征的道路走去。我相信,在拍摄中,我们的感受将在红军生活的体验中得以升华,并帮助我们尽快深入到“长征状态”中。切身体味长征的艰苦卓绝,真实感受伟人的情怀,实地体验长征的过程,会使我们在更高的层面上,对《长征》的创作走入自觉和成熟。
用长征精神拍摄长征,红军的纪律和作风就是我们的纪律和作风。我们簇拥在长征的旗帜下,要倍加珍惜和爱护长征摄制组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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