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到第二天早晨(即星期六),他把一张纸条扔进房里。当时有一个中国仆役在房外监视,门锁上后,我读了柯尔扔进房来的那张纸条。他在纸条上说,他愿意为我送信,要我把信写好,但不要在桌子上写,因为他们从钥匙孔中能瞧见我,可以在床上写。我在我的名片上写了几个字,由他送给康德黎博士和孟生博士。我得到答复,收到康德黎博士一张名片,上面并有孟生博士的签名,这时我的心情榆快一些,但仍有些怀疑。接到这张名片后,我又收到了康德黎博士的几张名片,都是柯尔进来的。孟生博士的签名不能使我完全振作起来,我考虑到,他们可以随便从什么地方弄到康德黎博士的名片,因此,我要求柯尔去请康德黎博士写几个字给我。于是,康德黎博士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几句话给我。
叫我下楼之前,我并不知道我会获释。
当我进入使馆到离开之前,只见过马格里爵士一面。我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讯息。离开时,他没有和我谈过话。在我写了那份书面报告之后,我曾和邓谈过一阵子。我既不责怪他用这种手段把我拘留到使馆,也不责怪他对我提及他本人拘留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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