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邹恒甫是中国的堂吉诃德?
我一生最伟大的选择只是在中国率先推行当代经济学教育!
我瞧不起别人,但我最瞧不起的是我自己。我什么都不行,我可以嬉笑怒骂,是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比我更差。我历来如此,有学问的,当然我崇拜。对没学问而又上媒体吹拉弹唱、欺世盗名之流,我就喜欢挑战。
我向中国人民宣布,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是中国农民的儿子,我愿做中华民族穷人的最忠实走狗!
但愿我今后永远也不世俗地,永不随波逐流地过日子:(1)说实话,说真话,说一针见血的话;(2)对全世界高官当面放炮,从不讲一句吹捧官僚的话;(3)对从事体力劳动的人保持最大限度的谦卑。
邹恒甫批判中国主流经济学家
我和林毅夫是三五流,张维迎是九流,大多数人都不入流。
说经济学家就是为利益集团服务的樊纲绝不是我同学!
有些经济学家既当婊子还立牌坊。
这些教授们就是不用这些世界级大师的英文原版,反而要用自己编的教材。更为甚者,他们还组织学生去翻译这些教材,错误百出,笑话连篇,还在课堂吹嘘卖得多好。
他们把学生带坏了,不安分于校园,当的当官,赚的赚钱,把咱们心目中的象牙塔搞得乌烟瘴气。误人子弟呀!
看看我们国内经济学界,什么“首席经济学家”?我看不如叫“首席巫师”更准确。当然,这跟民众的成熟程度有关,中国的老百姓太善良,容易上当受骗。
国内现在出名的经济学家,都是学者型官僚和官僚型学者。在国外真正研究经济学的教授,极少在媒体上抛头露面,做了官就要离开教职,哪像咱们官、商、学通吃。
邹恒甫批判中国教育
我知道李泽厚,不知道李泽楷!
我给教育部长写信,就是要把官僚治校问题提到桌面上。
我们中国从来都是“学而优则仕”,历史上,学术是政治的工具和奴隶,现在学术是金钱的奴隶。在中国历史上,学术从来都没有被神圣化过。
我们的社会文化和政治文化太世俗了!这是我们中国人五千年的“奴颜婢膝”和“人人皆可为尧舜”二者不断矛盾冲突所产生的毒瘤。我们是多么的自卑;我们同时又是多么得的骄傲!我们刚有了点钱,新富新贵们便都当起贵族来了!
一个一流的学者总是起用一流的人,为什么?因为相得益彰。第二流的学者呢?第二流的学者只能起用第三流的人,因为他/她害怕一流,警惕二流,如此类推。这是Halmos学术圈的铁律。
如果我不站出来同张维迎的邪恶的权力较量,谁会/敢站出来?在中国的许多学校里,领导对教授都是非常不客气的。现在中国就是官僚治校,不是教授治校。
邹恒甫尖锐辛辣的经济学观点
在中国炒股还不如斗地主。股市是阶级斗争的场所,是一个阶级消灭另外一个阶级的地方,是权贵阶级消灭中产阶级与下产阶级的舞台。
公平选择和价值判断问题是社会学、伦理学中的重大问题,这些也应当是经济学家关注的主题。有人认为经济学可以回避价值判断和公正问题,这是对现代经济学的极大误解。
经济平等和社会公正,是发展中国家未来必须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
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公共政策应向机会最少的那部分人倾斜。
在许多穷的发展中国家,财政权力应相对集中。
过度的财政分权可能导致宏观经济调控更难实施,可能增加不平等以及加大地区间发展的不平衡;可能导致地方政府官员更多的腐败,还有可能损害效率。
中央政府应集中更多的财力保证全体公民在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一些基本公共服务领域的最低标准。
文人邹恒甫与大师们过招
一个没有思想、文学特别是诗词的盛世是最可怕的野蛮时代。
王国维误解了成大学问者的三种境界!
没有民魂,怎么可能有哈耶克的野自发秩序?
荒诞文人歌德在耄耋之年期求十九之少女为妻,反嘲笑不近女色而在早年专于科学理论的牛顿。岂不知,生命才是灰色的,只有理论之树常青。恒甫相信,学问最后一定战胜皇帝、将军和总统。
我的新新古典诗词与余秋雨的无病呻吟是完全两样的
几乎在一个夏天里,相知甚深的三位著名经济学家拉丰、杨小凯和董辅礽先生都先后离开了我。
三星同陨,这使我深刻地感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邹恒甫寄语
对中国所有大学生,我重复一句我说了千万次的话:“邹恒甫能在哈佛得到博士,任何一个中国大学生都能得到哈佛博士。邹恒甫唯一幸运的是有机会上了哈佛。人生需要偶然的机会。”
“书生自有嶙嶒骨,最喜交情最厌官。”在中国目前的大环境里,真正的书生必将“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这种独立精神与自由思想也是我们所期盼的民魂,而绝不是鲁迅所痛斥的官混匪魂钱魂。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