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工程教育新思考系列·读写互促:探寻学以致用的语文教学》:
某日,有幸聆听了新教育资深榜样教师陈美丽的专题叙事《充满劳绩,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感触良多。尤其是陈老师在叙事中所引用的几个数字,随兴而发的几句细语,使我对新教育,对新教育人,对新教育的行为,有了更感性更真实的了解。
对新教育的了解和加入,不陌生,但也不敢说多深入。原因是自己对新教育的了解,多停留在对网络上“教育在线”及与新教育相关的书籍的阅读上。虽说自己在教学中也相应的开展了晨诵和对整《行知工程教育新思考系列·读写互促:探寻学以致用的语文教学》的阅读,也始终进行着对有效课堂的探索。但是,总感觉纸上得来,躬行不够,甚至对新教育的某些做法,在理解上还存在着偏颇。比如晨诵,总感觉其强调理解、感染、感动,而没有以此为契机进行相应的背诵积累,导致辛辛苦苦开发的系列晨诵课程,只给学生留驻当下的感动,而多年过后,回味感动的时候,却没有多少关于语文的较为清晰的印痕相伴,总是我们语文老师的一些遗憾。今天,我在陈老师这里知道了自己的“偏颇”实际上是一种误读。因为在陈老师的教室里,学生既有仪式的感染,也有底蕴的储备,既有当下的幸福相伴,更有着眼于质变的量的累积。陈老师接的是二年级,虽然学生的基础薄弱,但是,从9月到12月的4个月时间里,学生一共学了70多首儿歌、童谣,一学期背诵儿歌、童谣100多首。要知道,这是一群不缺少善良质朴却缺少灵性滋养的孩子,他们之中,竞有三个起始成绩是O分。按陈老师的话讲——智力背景严重缺乏。当这些儿歌、童谣伴随着理解成为学生生命里的积淀并即时得到滋养的时候,这些孩子怎能不渐有灵性呢?但,这样的数字背后,尤其是对于学生相互差异较大的班级而言,教师的工作当不限于仅开发课程,还应该有留驻课程的方法及策略,更应该有针对每一个个体的反复叮咛与持久激励。我猜测,应当还有不得触及的“惩戒”底限。
当南方地区的孩子两三岁就接触了阅读、古诗的时候,这里七八岁的孩子才新奇着老师的描述,他们所能做到的是用耳朵倾听。儿歌、童谣涉及的背景总需要老师用课件和“描绘”来弥补。但是,这种弥补的脚步一旦迈开,并坚定持久地走下去,教与学自然会悄然地发生变化。于是又一组数字出现了:开始仅是老师一个人读,后来到两个学生间的互读,最后再到全班学生的共读。一个学期,全班学生共读了三十多本绘本。对于一些也正在进行新教育实验的班级而言,这三十多本绘本也许不是个傲人的数字,但对于这些“智力背景严重缺乏”的孩子而言,其效果就非同寻常了。不过,这几个数字的背后,陈老师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又做了多少,她并没有开列数字,只是提到因为包班(班主任,语数兼教)的缘故,她要每天晚上8:30分以后才能备课。而这些儿歌、童谣中所涉及的“智力背景”,又需要老师多少时间与精力才能把如何“弥补”考虑周全并付诸实施呢?
班级授课制的弊端是不利于因材施教。对于学生间差异较大的班级而言,影响自然更为明显。新教育强调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一部分教师,首先包括我,也许会过分强调学生和自己当下的“幸福”,再加上受一些“安全”“健康”等“规定”所限,于是,一些后进生的形成就让人习以为常甚至是心安理得了。虽时有关注,但这种关注缺少心理学、教育学方面的理性的分析,也缺乏科学有序、锲而不舍,甚至是具有一种“牺牲”精神的“咬定青山”,怎能改变学生的“生命状态”及学习成绩呢?在陈老师的教室里,她是如何对待这样的学生的呢?这些时间如果也用数字来统计,恐怕还真有些难度,我们暂时称其为时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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