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一切得以实现之前,还明显存在着其他的生长点。在18世纪70年代和19世纪30年代之间,尤其是在这一时期的最后20年里,在新近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当中,曾不断作出过种种努力,以反抗政府的严厉压制,并在一个不同的社会基础上创建某种报刊。就其直接形式而言,这些努力是被摧毁了,但一种有着更广泛的民众基础的报刊却以另一种方式实际上被建立起来。这是通过周日报纸(Sundaypaper)这种机构来实现的,尤其是从19世纪20年代起,周日报纸具备了一种与日报完全不同的特色和作用。在政治上,这些报纸的立场是激进的,但其突出的重点却不是政治,而是各种材料的大杂烩,在类型上与较为陈旧的通俗文学形式基本相似:谣曲集、廉价小书、历书、谋杀和行刑故事。从1840年以来,销路最广的英文报纸不是《泰晤士报》,而是这些廉价的(便士)周日报纸中的这一种或那一种。
在1855年,随着对报纸征收的税捐最终被取消,日报有了彻底的改观。由《电讯报》引领的一种廉价的(便士)都市日报,迅速取代了由《泰晤士报》所引领的那种旧型报纸而取得了领导地位,并在中产阶级的下层中得到了迅速扩展。与此同时,地方报纸也稳定地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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