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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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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青花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3939631
  • 作      者:
    林悟著
  • 出 版 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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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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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属于80后的“山楂树之恋”首届全球写作大展(SO)温暖亮相7万余部参赛作品中脱颖而出。
  作者文风优美,文笔细腻,对文字有很强的驾驭能力,容易打动读者;文章虽说不上跌宕起伏,但是偶有的小小波澜也可以产生“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全文以爱为主题,从女主人公小时候对婆婆、父亲的敬爱,到大学时期对第一任丈夫的宠爱,到婚后对女儿的疼爱,再到对姊妹的相互怜爱,刻画得淋漓尽致,温婉动人,令人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一家人的幸福、痛苦、难过和无奈深深地感染。
  相对于现在市场上流行的校园小说和都市小说来讲,本文可算是一部“另类”之作,而她的另类之处正是作者的特点所在,纯朴的文风,干净的文字,让阅读这些文字的人仿佛也随着作者一起,时而置身于偏远而朴实的大山中,时而又坐在了曾经留恋不舍的校园操场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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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悟,本名袁月。80后,四川达州人。
  法律专业出身,却习惯于用与生俱来的感性视角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对文字、音乐、行走情有独钟。
  出生于一个名叫“青花”的小镇,对家乡有着深刻的爱恋。这也是此书书名的重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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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个关于爱,关于家,关于温暖,希望和坚强的故事。
  她是浮世里的一粒沙;落到地上,开成青花。
  青花是一个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初的普通女子,生长在大时代背景所孕育的一个普通农村大家庭。
  机缘巧合,她为爱奔赴一个和她同名的小镇,最终却黯然告别这个小镇和刻骨铭心的真爱。
  几十年风雨,她历经爱恨情仇,却从未曾怀疑过爱的力量,未曾停下追寻爱的脚步。
  而她最深刻的爱,在女儿林麟身上得以延续。
  懂爱的人,终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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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记忆里的曾经发生着故事,故事的那些语句叫人感伤,或是花开雨散般的华美,亦或是纯水般的平淡,却总深深地让我感动着,并为之静默,泪水交织……
  ——小廖
  平平淡淡的身边的事儿,写出了青花的辛苦和幸福,让人读到平凡人中的不平凡。
  ——小六珞雨
  那些隐藏其中的小暗号,那些似曾相识的心情终是让我泪如雨下。祝福林悟,祝福林麟,大步往前走吧,幸福在屁股后面跟着呢!
  ——海洋星
  她的文字就像一碗白水豆腐,看似简单,却能品尝到个中滋味。
  ——神笔马良
  “人生不是电影。人生,比电影辛苦多了!”……作者的文字透露出一种纯净、希望和坚强,这是最重要的。因为无论人生多么辛苦,我相信,用 颗纯净而坚强的心,为了梦想而努力,即使最终达不到希望的高度,但是至少,尊重了自己。文中几个性格鲜活的女子,虽然命运各有不同,却都认真执着、热爱生活,纵然辛苦,终能幸福。
  ——不能不爱z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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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上  阙  
  01
  青花的降生对于这个终日闹腾的世界来说是平凡而不足道的事情。然而,对于地处四川东北部的偏僻村子门河村的年轻夫妻——胜利和莲桂来说是天大的事。青花的第一声啼哭使他们一下子升格成为年轻的父母。虽然第一个孩子并未如家人所愿是个胖小子,但初为父母的温暖和喜悦,一瞬间便将他们质朴的心灵填满。况且,女儿实在太乖,安安静静睡着的样子让刚二十出头的小两口喜欢得几乎不知所措。
  在村口小学教书的胜利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个圈,终于想好了女儿的名字。青花。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时间竟如此柔情万分,希望女儿可以成为如青花般淡雅纯净的女子。
  然而一生太长,怎去预料。  
  60年代的中国农村四处贫瘠。莲桂刚出月子便下地干活。胜利是个文化人,干不来农活,家务事和地里的事一直都全部由莲桂张罗。
  青花的婆婆淑珍是个生于清末的小脚女人,家业雄厚,姑娘时代住在与门河村隔了好几座山的李家岭。解放前,淑珍家是李家岭有名的大户人家,起初青花的爷爷是以倒插门的身份来到李家岭的,淑珍父母过世后,家业全部归到淑珍两口子名下,那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于是,在解放后,淑珍被判为了地主,在李家岭成为了广大贫下中农革命的对象。家里的财产被悉数没收,没有任何政治地位,三天两头挨批斗。
  淑珍是一个坚强能干的女人,从来不理会平地里起的这些风波,一心一意维护着自己的家业和婚姻。然而命运弄人,早年生育的几个子女竟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夭折了,尤其第二个儿子,眼看着快要成年娶妻了,却从山坡上摔落下来,说走就走了。
  后来淑珍不顾生命危险高龄生下胜利,为了离开那个伤心之地,她和丈夫一商量,干脆带着年幼的胜利跟着丈夫回了门河村二社——那是丈夫的王家根脉所在——用手里仅存的一点财产,置了一处房屋,指望可以好好过日子。可命运总是不把玩笑开到底不罢休,不久丈夫又撒手人寰,她便成了门河村的女地主。这个头衔在今后的日子添了不少麻烦。
  淑珍带胜利带得小心翼翼,生怕这唯一的苗苗再出什么意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的打击。说也奇怪,胜利在门河村成长得顺顺利利,从小到大连小病小灾都没有,一口气读完小学和初中,刚好又赶上村里的小学招老师,他为人老实,又有文化,于是顺利地当上了小学老师。胜利成为“王老师”后,教书也深得村里人好评,所有学生都喜欢这个年轻帅气的老师。
  眼看胜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淑珍心里又悬了一块石头。她托了不少亲朋,相了不少姑娘,仍然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时贤惠善良的莲桂出现在了淑珍的视线里。莲桂的娘家和王家同在一个生产队,往上数几辈还沾点亲戚,淑珍出工时,经常能遇到这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莲桂干活很拼命,挣的工分赶得上一个壮劳力。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全村人都对这个地主成分的家庭持有抵触和排挤的态度,只有莲桂觉得,这个家里孤儿寡母,当儿子的平日又在学校教书,只剩下年过半百的淑珍跟着生产队一起出工,实在可怜,她便总是和淑珍一起干活,帮扶着淑珍,收工后有时还陪着淑珍回家摆龙门阵。淑珍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善良厚道的姑娘,而她渐渐也看出来,自己的儿子和莲桂之间,也有那么一层意思。她心里有了主张,瞅了合适的时机,便去莲桂娘家提亲了。
  于是,在淑珍的张罗下,胜利娶了媳妇,这一下,淑珍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一生的牵挂,总算可以暂时了了,对死去的丈夫,也有交代了。看来这个孩子才是与自己有缘的那一个,而门河村,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归宿。
  青花蹒跚学步时,淑珍因病下身瘫痪。这个打击让这个经受住了接二连三打击的刚强高大的老太太,一下子佝偻了背,苍老得满面风霜。风风火火了一辈子的淑珍,无法忍受终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生活,整天吵着要起来走动,却力不从心。胜利和莲桂都发了愁。瘫痪的母亲,幼小的女儿,做不完的农活。没有别的选择,大字不识一个的莲桂扛起了一切,接替母亲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这个贤惠善良的农村女人只知道,丈夫是教书先生,是文化人,家里的事,自然应该由自己承担。
  从此,家里家外,莲桂撑起了一片天。出工挣工分,她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在家照顾瘫痪的婆婆,任劳任怨,从不叫苦。这在当时的门河村,一时传为了佳话。
  莲桂每天早晨抱着青花在门口目送丈夫离开。蜿蜒的山路,胜利走得百感交集。妻子投在身后的目光,是他绵绵不绝的温暖力量。
  也许是淑珍心中的信念起了作用,不久,淑珍的瘫痪竟有所好转,可以拄着拐杖扶着墙壁勉强行走。莲桂便在每天起床后扶着婆婆坐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再去出工。淑珍一坐就是一天,看着媳妇忙前忙后,会深深叹气。偶尔她会要求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抠苞谷或是筛米。她向来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半生坎坷,却从未低头示弱。
  青花很是依恋婆婆,总在婆婆的藤椅周围玩耍,从不乱跑。太阳落山时,胜利从学校回来,总会看见青花张着小手飞快地扑到他怀里,母亲坐在藤椅上打瞌睡或抠苞谷,妻子扛着锄头,站在屋后的小山坡擦着汗向他微笑。
  青花长大之后很久都不明白父母之间的爱情。一个是知识丰富的教书先生,一个是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写不来的农村女人。其实后来,包括青花的弟弟妹妹、青花的孩子、青花的侄儿侄女们,谁都没有真正明白过。
  真的爱情,总是如此平凡。平凡得甚至不需要任何人明白。  
  青花两岁的时候,这个家庭遭受了一次不幸。胜利和莲桂的第二个孩子,青花的弟弟,出生不久便夭折。胜利安慰母亲,安慰莲桂,也安慰自己说,或许这个孩子终究与他们无缘。是的,眼泪擦干,日子还得过。
  文化大革命在神州大地掀起一阵莫大的风浪。这场风浪一直卷了十年。地主身份使淑珍挨了批斗,还好淑珍并没有别的“罪状”,儿子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办教师,所以这个家庭也没有遭受太多的磨难。胜利因为是地主后代,在学校也免不了被批斗的命运。
  门河村实在是太偏远的一个小山村,离它所属的河子公社都隔了几座大山,外界的轰轰烈烈并没有影响到它的宁静,质朴的村民们并不懂得那些政治上的风波,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批斗地主阶级和知识分子。青花一家仍然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不过,这样的时代使青花和她的同龄人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在他们的学生时代,想要学到一些真材实料的知识,的确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期间,青花的弟弟妹妹们陆续出生了。家里变得热闹起来。大妹青荷与青花的岁数隔了五岁,她开始咿呀学语时,青花已经在父亲的学校上一年级了。又过了两年,有了大弟建设。再过两年,小弟建国来到这个家庭。建国要出生时莲桂正挺着大肚子在地里劳作,感受到剧痛后,她扔下锄头挣扎着回了家。一向沉稳的淑珍看到儿媳妇这个样子也慌了神,没等她拿个主意,也没来得及叫人来帮忙,建国便迫不及待落了地。婆媳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建国用嘹亮的啼声向她们宣布自己的存在时,莲桂才意识到,自己又得了一个孩子。
  那天,当胜利披着夕阳余晖匆匆回到家时,他的第二个儿子躺在襁褓里大声啼哭着迎接这个后知后觉的父亲。
  建设和建国的幼年都是在青花的背上度过。她背大了建设又背建国。那几年,门河村的老师们都已经熟悉这样的情景:年幼的青花背上缠着背条,背着弟弟,一手轻轻拍打婴儿,一手飞快地做着笔记。偶尔,婴儿的哭声会突然搅乱教室的安静,老师不得不停止讲课,青花便抱歉地放下笔,飞快地跑到山坡上自家的菜地里,找到忙碌劳作的母亲,小心翼翼地解下背条,将弟弟递给母亲。等母亲给弟弟喂完奶,弟弟重新睡着,她才又小心翼翼背上弟弟,飞快地跑回教室。
  即使这样,青花每学期也都考第一名。胜利并不善于表达对子女的爱,在青花看来,他是一个太过严苛的父亲。父女俩在学校里偶尔遇见时,青花都会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胜利是学校教师篮球队的主力,每当和别的学校进行比赛时,青花都会和一群学生一起坐在篮球场边的小山坡上,自豪地看着高大帅气的父亲在球场上无人能及,边鼓掌边装作不在意地告诉身边的小伙伴:那个进球最多、长得最帅的老师就是自己的爸爸。她小小的心灵也因此而充斥了满满的得意。
  青花十二岁时小学毕业,到离门河村几里地的河子乡去读初中。这一年她的二妹青梅半岁,大妹青荷和大弟建设都已经在门河村小学念书。
  毕业那天,从场镇上来了个扛着大大的相机的男子,全校的老师都集中起来,校长让全班同学在破旧的土屋教室前排好队照毕业照。站在队伍第一排的青花激动得不知所措,用手偷偷梳理着头发,心里暗自埋怨自己早晨走得匆忙没有好好梳头,两条麻花辫明显太过粗糙。
  咔嚓一声响,黑白的影像伴着黄土屋、泥巴地,镌刻在青花十二岁的单纯记忆。
  照完毕业照,胜利走到女儿面前,拍了拍女儿兴奋得通红的小脸,俯下身轻声说:“快回家把你妈,还有建国和青荷全都叫到学校来,咱们拍一张全家福。我已经跟那个叔叔说好了。要快点儿。”听明白父亲的意思后,青花睁大眼睛,使劲儿点头,然后便飞奔回去。这条每天都走的山路啊,为何突然变得漫长而无尽头。青花多想下一秒钟就可以带着妈妈、弟弟、妹妹,把全家人的笑脸留在那个神奇的黑盒子里。
  青花先跑到屋后的菜地,看见母亲在锄地。她伸手擦擦母亲满额的汗水,拉着母亲就往家里跑。不擅言辞的莲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一向乖巧的大女儿这样着急肯定有原因,便默不作声地跟着青花一起跑。
  淑珍坐在屋前打瞌睡,建国满脸脏兮兮地在地坝里玩泥巴,青梅在屋里的小床上东爬西爬。青花拉过建国,从缸里舀了一瓢水洗干净他的脸和手,进屋抱起青梅,招呼母亲和弟弟跟自己去学校。淑珍已经醒过来,着急地问青花发生什么事。青花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大蒲扇,说:“婆婆,爸让我们去学校照相!很快就回来!”
  莲桂从来没有去过学校。在她朴素的潜意识里,学校是一个神圣的地方,里面的琅琅书声,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永远不可能懂得的高贵事情。初次来到丈夫每天上班和儿女们每天上课的地方,莲桂拘谨地低着头,跟着青花往前走。顽皮的建国兴奋得大喊大叫,不一会儿就摔了几个跟头,刚洗干净的脸和手又变得脏兮兮的。青花气恼地拉着他,但已经顾不上教训他。因为她远远看见,父亲和大弟大妹都已经等在照相师身边了。
  父亲抱起青梅,母亲局促地站在父亲身边。两个弟弟站在父母前面。青花和青荷站在父亲的另一边。又是咔嚓一声响,一家人的幸福模样定格成永恒。
  这张黑白的照片后来被镶在一个旧的镜框里。与之相伴的还有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旧照片。它带着一家人的笑脸,见证着这个家庭几十年的风雨兼程。
  照片上的青花,十二岁孩童纯净的笑容,鲜花般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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