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讨论的那些分歧只是现在看起来更加重要,更易引起分裂,更加棘手,但我完全可以选择其他问题。
我已经警告过,以为美国人会很快停止激烈的政治分歧是很愚蠢的。如果他们开始将他们之间持续不断的分歧看作是关于对他们共享的基本价值进行最佳解释的争论,而不是仅仅当作两种互不理解而又彼此争执的世界观之间的对峙的话,这无疑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公民们会被鼓励通过对共享原则提出特定而具普遍性的解释的方式,来捍卫他们关于人权、税收或堕胎的具体信念,而他们相信这些原则支持那些具体的立场。这会使一种熟悉的论辩形式成为可能:持有不同意见的党派接下来会努力表明,他们所依据的对一般原则的解释比竞争对手获得更多无可争议的运用,或者这些解释更适于容纳他们的论辩对手主张的其他价值,或者这些解释包含了他们希望对手意识到的事实:例如,关于贫穷后果的社会性事实,或胚胎学意义上的生物性事实。至少,这种看待我们之间分歧的不同方式将会增进每一方对另一方的尊重,每一方可以将对方视为努力实现他们共享目标的伙伴,视为通过尝试其他人或许尚未充分考虑到的策略,来致力于这一计划的伙伴。
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已经承认,现在多数人没有兴趣与那些他们认为属于完全相异的宗教或政治文化的人们进行讨论或辩论。只抱有以下的希望是现实的:一种更适合论辩的不同观点能够扎根于少数人之中,并随之借助有益讨论的实例传播开来,这种有益的讨论会慢慢混合进入那种我们习以为常的、失去活力的两种不可逾越的文化立场之中。尽管我甚至还尚未表明此种开端是可能的,因为在我所宣称的能够达成协议的领域,是否存在充分的理由以维持我刚才描述的那种沦辩,这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我们是否能够给出足够的承诺,赞同每个生命都有内在的潜在价值,赞同每个人都负有责任确定和实现他生命的潜在价值,以开启真正的论辩呢?或者这些不过是空洞的口号,其中没有任何值得去讲的重要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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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麦考密克《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在为我们政治商谈的质量而深感遗憾的本季图书中,最经典的莫过于罗纳德·德沃金的《民主是可能的吗?》
——迈克尔·金斯利《纽约时报》
一部杰作,这是一本值得认真反思和回应的书;我强烈推荐它。
——斯蒂芬妮·佐比奇·斯泰西《欧洲遗产》
具有洞察力和穿透力。每位美国人都应该阅读此书。
——《纽约观察家》
德沃金的著作值得认真反思和回应。
——《出版商周刊》
在德沃金的许多书中,这本书是最通俗易懂的之一。
——罗伯特·F.纳尔蒂尼《图书馆学刊》
《民主是可能的吗》--一种对国家政治文化的介入--(德沃金)对政治对话的开放态度是使本书具有如此建设性意义的最终原因。
——麦克·奥康纳《奥斯汀美国政治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