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详细讲述亚历山大帝国方方面面的历史著作。
亚历山大大帝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在过去的2000年里,几乎所有梦想获得军事荣耀的人都仰慕亚历山大,他在三十岁出头的时候就成功地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帝国,疆域横跨几大洲。但在亚历山大死后,帝国分裂,使后世许多几个不同国家的历史都受到了永久的影响。
本书作者,爱尔兰历史学家马哈菲在书中全面叙述了亚历山大征服其他国家和建立帝国过程中各个方面的事迹,以及他死后继承人们的分崩离析,各自建立国家的过程,其文风波澜壮阔,重现了那个光辉的时代,堪称西方古代史著作中的经典。
安提柯·戈纳忒斯是公元前277年至公元前239年在位的马其顿国王,他是通过其父德米特里和其母费拉(安提帕特的女儿)取得的马其顿王位。自他的父亲在叙利亚被塞琉古囚禁致死后,他就不遗余力地争取自己认为应得的合法遗产。在青年时代,他拥有一位高贵而富有激情的母亲,性格特征也主要源于她。当他的父亲在希腊化世界四处征战冒险时,他却与雅典的哲学家们度过了大量时光。因此,在哲学家们的传记中保留着许多关于他的逸事,充分证明了他对学问研究的热爱,以及他与有学问、有品格的人,特别是斯多葛派的友谊。他对父亲无比忠诚,曾经提出要代替父亲做囚犯,并在他父亲去世后,怀着极大的悲痛之情把父亲的遗体运到科林斯(Corinth) ,隆重地安葬在德米特里亚斯城。
然后,他夺取了马其顿的王位,却没能抵御利西马科斯和皮洛士这两位超凡的对手。在与利西马科斯的库鲁佩迪安(Coruped)战役中,意大利曾助安提柯一臂之力,但是面对这个老将,他毫无胜算。当这位老兵被杀时,安提柯正在与凶手托勒密·克劳诺斯交战。克劳诺斯的优势是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但加拉太人的入侵掩盖了所有其他的纷争,当克劳诺斯被加拉太人杀死后,安提柯最渴望的目标是击败加拉太人,赢得马其顿的王位。
这是安提柯二世取得的第一次伟大胜利。在平定马其顿的过程中,他与色萨利的残暴僭主阿波罗多罗斯发生冲突,他历经艰难、运用智谋将其制服,赢得了北方希腊人的感激。
但不久之后,皮洛士从西方归来,他试图在希腊和马其顿建立王国,而这些地方是他在意大利未能征服的。但在初次获胜后,皮洛士意识到了这项事业的艰巨性,于是恳求安提柯帮助自己对抗罗马人。
安提柯没有回应皮洛士,这让他再次失去王位,被皮洛士驱逐出境。但在一支军队和许多希腊朋友的帮助下,安提柯一直坚持战斗,直到皮洛士在阿尔戈斯的街道上指挥战斗时,被一位老妇人从屋顶扔下的瓦片击中身亡。
这一次,安提柯终于成为马其顿的主人。尽管我们再次听说,当他与雅典交战时,王位曾一度被伊庇鲁斯国王亚历山大夺取,但他的儿子在下一次战斗中很快就夺回了王国,因此,这一鲜为人知且模糊不清的插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此后的30多年里,安提柯一直是帝国最杰出的君主之一,在佩拉建立了一个学术氛围浓厚的宫廷,推崇斯多葛派哲学和科学,但同时他也深陷复杂的政策之中。在与安条克初步交战后,两人达成了永久的和平,这不仅是因为他与安条克联姻——安提柯娶了安条克的妹妹费拉为妻,而安条克的妻子斯特拉托妮可(Stratonice)是安提柯的妹妹,还因为安条克不得不允许几个中间王国,以及沿海和岛屿上的希腊人获得自由。安提柯主要的对手是托勒密,双方都在对方的领土上煽动叛乱,为叛乱者提供金钱和船只。因此,托勒密总是敦促希腊人争取自由,甚至在当时的铭文中以希腊人大元帅的身份自居,至少促成了一个以雅典为首的反对安提柯的大联盟,引发了克里莫尼迪兹战争。另一方面,安提柯控制了卡里亚,从那里他可以直接威胁埃及。他派他的弟弟——公平者德米特里前往昔兰尼,挑起了对埃及的一次重要且有效的叛乱。随后,他解决了克里莫尼迪兹战争,先是击败斯巴达人,让他们的国王阿雷乌斯(Areus)在科林斯战役中阵亡;接着,又在科斯(Cos)取得了一场大型海战的胜利,摧毁了埃及的救援舰队,迫使雅典在公元前266年投降。
从那时起,安提柯就不用再担心托勒密二世了,尽管两个王国总是关系紧张,存在利益冲突。
安提柯与希腊的矛盾更为严重,因为托勒密的阴谋符合希腊的民族精神,甚至符合希腊最崇高的愿望。斯多葛学派严肃而坚实的体系不仅为安提柯提供了生活准则,似乎也影响了雅典的风气,就像德摩斯梯尼的雄辩影响了雅典一样。人们开始认真对待政治,为良知而战。这些坚韧不拔的斯多葛派人士经常出于原则反对安提柯,对战争的结果也极为不满,让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更严重的是,联邦原则在埃托利亚和阿哈伊亚的兴起,将城镇的民主经过整合发展成为国家民主政体,从而创造了能够与马其顿抗衡的力量。
安提柯一生都在与这些困难作斗争,他在科林斯等强大的地方建立了驻军,孤立小国,并在这些地方扶植忠于自己的僭主。但僭主们并非都像他们的国王安提柯那样,是高尚的斯多葛派,他们行事不公,犯下了很多暴行,从而使民众的情绪很容易被煽动起来达到反对国王的目的。
因此,马其顿应该领导希腊,而各邦都可以获得自治权,这一理论与各州自己组成联邦委员会更利于国家管理的说法相吻合。在安提柯晚年时,斯巴达在亚基斯(Agis)的领导下迎来了复兴,其理论基础是:斯巴达是伯罗奔尼撒人的天然领袖。
所有的理论都倾向于削弱国王的地位,这使安提柯的统治变得困难重重。他的首要任务是在马其顿建立一座坚固的堡垒,以抵御北方的野蛮人。他确实有效地做到了这一点,但在希腊问题上的策略是否成功则颇受质疑。事实证明,如今的我们认为希腊不适合管理自己的事务,但亚该亚同盟却是希腊历史上最光荣的段落之一。
安提柯最终承认了亚该亚同盟的力量,他在昔兰尼制造的骚动也以失败告终。
安提柯同父异母的兄弟,被誉为“美男子”的德米特里被派去做年轻的昔兰尼女继承人贝蕾妮斯未来的新郎,却与她寡居的母亲私通。贝蕾妮斯不堪羞辱,处死了德米特里,与年轻的托勒密三世结婚。
罗马人在第一次布匿战争后稍作休整时,西方各国处于和平状态,公元前239年,托勒密一世寿终正寝,度过了他荣耀辉煌的一生。第二位国王是托勒密·菲拉德弗斯(Ptolemy Philadelphus),史称托勒密二世,公元前282年到公元前246年在位。和不得不一再为王位而战斗的安提柯不同,菲拉德弗斯24岁时就和平即位。他善于谋略,利用塞琉古被杀所造成的混乱,夺取了叙利亚和腓尼基,而安条克十年来都没有收复这两个地方。在托勒密二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努力夺取利西亚(Lycia)和卡里亚(Caria)的海岸,控制小亚细亚的希腊城市,并将他的影响力扩大到黑海,以封锁从东方到欧洲的北方贸易路线。他发动的所有战争都是依靠政治联盟和巨额的财富补贴进行,而不是通过实际的军事行动,因为他不是将军,也从来没有亲自领兵上阵。因此,他在希腊挑动了反对安提柯的敌人,又挑拨比提尼亚和本都王朝反对他们的宗主国安条克。公元前273年,他甚至试图与罗马人交好,在罗马人击败皮洛士之后,向罗马派遣了一个友好的使团。
罗马人以极大的热情和崇高的礼遇接待了这个使团,因为托勒密二世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君主。
让我们先来介绍他的首都。亚历山大城由伟大的征服者建立,经过扩建和美化,已经成为亚历山大帝国中最宏伟的城市,也是希腊化时期众多新兴城市中的第一座。同期还有许多规模宏大、地位重要的城市——首先是安条克,然后是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亚,接着是尼科美底亚(Nicomedia)、尼西亚(Nicaea)、阿帕梅亚(Apamea),这些城市都延续了下来。此外,还有利西马其亚(Lysimacheia)、安提柯尼亚等其他已经消失的城市。事实上,马其顿是当时唯一首都没有那么奢华的大国,因为安提柯王朝没有继承卡山德的基业——卡山德里亚,也不愿离开在佩拉的旧都。
亚历山大城是其他城市的典范,两条主干道的交汇处,有柱廊作为人行道的装饰,形成了城市的中心点。其他的街道都与这两条大道呈直角,因此整个城市的布局十分规整。算上居住埃及原住民的旧城区拉科蒂斯 (Rhakotis),全城共有五个区,其中至少有一个是专门为最初定居于此的犹太人所居住。其余三个区,马其顿人、希腊人、犹太人和埃及人混住在一起,使当地人口极其具备复杂性和多样性。
世界各地的人因贸易和政治而汇聚于此,使这里成为亚洲和欧洲财富交换的大市场。亚历山大曾通过探索米底和波斯沿岸地区开辟了海上通道。从此,来自波斯湾的商队和红海上的船只,把各国的奇珍异宝都带了过来。意大利和马其顿的农产品、波罗的海的琥珀和本都的咸鱼、西班牙的白银和塞浦路斯的铜、马其顿和克里特的木材、希腊的陶器和石油——来自整个地中海的上千种舶来品都汇聚于此,与阿拉伯的香料、印度和锡兰的华丽鸟类和刺绣、非洲的黄金和象牙、热带地区的羚羊、猿猴、豹子、大象进行交换。因此,托勒密王朝从这种庞大的中转贸易中赚取了大部分利润,聚集了巨大的财富。
通过学者阿忒那奥斯(Athenaeus)所保存的关于菲拉德弗斯统治的完整记录,我们得以充分了解这个王朝昔日的辉煌。比如叙述当时盛大节日国家举行游行的过程虽然乏味,但场面一定令人惊叹。游行整整进行了一天,队伍贯穿整个街道,仅军队就有近六万人,且他们都穿着华丽的制服。游行展示的不仅有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各式反季节的异国花卉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野生动物,从北极熊到埃塞俄比亚的犀牛、羚羊、斑马、野驴、大象和野牛,等等。此外,还有神话和寓言人物的大型戏剧和模仿狩猎、酿酒的场面——森林之神萨提尔踩着葡萄榨汁,街道上流淌着冒着泡沫的果汁,还有人扮成酒神狄俄尼索斯(Dionysus)以及象征所有城市和四季的人物……
这一切似乎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的行为,但托勒密二世绝非此类人物,他只是喜欢享受生活。为此,他尝试了除军事荣耀之外各种各样的乐趣,因为他身体孱弱,健康状况使他无法从事军事活动。即位后, 他以东方暴君般迅速而血腥的冷酷手段清除了可能觊觎或威胁他王位的人,但从那之后,他的统治就变得温和起来。外交才是他追求的主要目标之一。他的外交实践涵盖了所有的已知世界,每个宫廷中都有他的密使, 在每个王国中他也都不乏支持者。他以在敌对国家挑起内讧作为战争的手段,也得到了许多君主的友谊。正是他开辟了埃及与意大利之间的贸易通道,使波佐利(Puteoli)成为亚历山大港最大的港口,其地位维持了几个世纪。也是他探索了埃塞俄比亚和非洲南部地区,不仅把奇特的动物群带回了他的动物园,还为科学家们带来了最初关于穴居人的知识——对科学和文学的发展也是他的追求之一。
在他统治时期,亚历山大城的进步构成了世界历史上的一个时代,我们甚至有必要将他的大学及其教授专门用一个章节来介绍。
托勒密二世也不满足于纯粹的精神或外交阴谋带来的乐趣。像萨克森的奥古斯特(Augustus)和巴伐利亚的路易一世(Louis I.of Bavaria)一样,他在追求艺术或政治的同时,也追求冒险和享受。他的风流韵事成了首都的谈资,他娶了亲姐姐阿尔西诺伊为妻,那时她已年近四十岁。
托勒密二世将姐姐奉为神明,带她一同参加所有公开活动,而且两人从未有过争吵。阿尔西诺给了菲拉德弗斯充分的自由,让他随心所欲地寻找新的乐趣。
托勒密二世不再与其他王室联姻。因此,国王的宠妃们就像不久前的多尔戈鲁基(Dolgorouki)公主一样可以住在王宫里,她们的肖像就像现在美女的照片一样随处可见——其中有一幅是她穿着一件无袖的束腰外衣, 那时她正用罐子打水,吸引了国王的注意。
托勒密二世的生活充满了外交、艺术、科学、文学和爱情,所以不难理解为何国王渴望超越常人的寿命以享受生活,并在神秘的仪式中寻求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然而,他也有自己的烦恼,尤其是他的身体状况。当痛风发作时,他就开始羡慕那些在烈日下劳作的农民,或看着他们吃着粗茶淡饭,渴望也能像他们一样享受生活。
然而他和他的妻子都被国民当作神来崇拜。阿尔西诺伊——一个杀人犯、奸妇、叛徒,如今已是埃及的王后,同时作为女祭司,负责掌管所有公共活动的日期。
尽管托勒密二世有很多的医生,但却未能像他伟大的对手安提柯那样长寿。他死于63岁左右,无疑是因为他被精彩生活中的享乐和劳作弄得疲惫不堪。但是,他把一个辉煌的帝国和一笔丰盈的财富留给了才华横溢的儿子,可以夸耀自己把帝国的火炬完好无损地传递给了继任者。他也完美地实现并完善了希腊文化中所有伟大和美好的东西。罗得岛、帕加马、安提俄克都以其独特的风格在这个时代彰显伟大和辉煌,但它们对世界文明的影响无一能与亚历山大城相提并论。为了完整起见,我们将在简要介绍罗马帝国第三位君主安条克后再回到亚历山大城。
安条克王朝是在其竞争对手的首都安提俄克建立起来的,并试图效仿亚历山大城的商业和文化。安条克·索特是这些国王中的最后一位。叙利亚君主的统治时间比那些敌对王国的君主们要短,安条克一世曾在伊普苏斯战役中作战,当时他手下的骑兵被德米特里击败。直到44岁,他才和妻子斯特拉托妮可得以长期统治塞琉古大帝国的“上部行省”。斯特拉托妮可是安提柯二世的妹妹,曾嫁给了他的父亲塞琉古一世,但当老国王发现儿子狂热地爱上了自己的继母后,便把斯特拉托妮赠与了安条克——这些继业者在婚姻关系确实很随意。
塞琉古被克劳诺斯突然谋杀之后,安条克发现他的王国在西北部受到加拉太人入侵,在西南部受到托勒密入侵。这位勇敢的国王权衡之下,与安提柯媾和,把马其顿割让出去,又将妹妹费拉嫁给安提柯。随后,他被迫放弃对本都、比提尼亚和小亚细亚北部希腊城市的统治权。
做完这一切,安条克专心对付加拉太人后,终于胜利,赢得了“救世主”的称号,并使他对受到蛮族威胁的小王国拥有了某种宗主权,甚至让亚美尼亚也保持了独立。但在南方,他还是无法从托勒密手中夺回叙利亚和巴勒斯坦。
尽管如此,他在首都安提俄克仍然保持着盛大的排场,安提俄克因其美丽的地理位置、从悬崖峭壁上倾斜而下的水源、童话般的郊区尤其是高坡上的瑞香花 、优良的海港(奥龙特斯河畔的塞琉西亚)以及靠近许多其他城市和内叙利亚富饶平原,成了当时世界上数得着的宜居地之一。
安提俄克这座城市是按照亚历山大城的规划建造的,它沿着奥朗特斯山脉延伸,因为高耸的山脉阻止了它的宽度。所有的私人住宅都有自己的供水系统,所有的公共场所都有喷泉。来自各国的人聚集在这里,享受希腊文化的成果,并用希腊语交流。
安条克也喜欢文学,天文学家阿拉图斯在他的宫廷里交流国学问,也正是安条克开创了将其他国家的书籍翻译成希腊语这一新的风尚。在国王的命令下,迦勒底(Chaldean)人贝罗苏斯(Berosus)根据楔形文字记录出版了巴比伦的神话和历史,然后定居在科斯教授安条克占星术。毫无疑问,正是在他的建议下,曼涅托(Manetho)才为托勒密二世从象形文字中翻译了一部类似的埃及历史著作。不仅如此,《摩西五经》的早期希腊文译本很可能也就是我们现在的《七十士译本》的开篇,是在同一时间出于同样的目的而制作——使讲希腊语的人了解古代文明民族的智慧和奥秘, 因为真正的希腊文化和基督教一样,是不分个人和种族的。凡是有文化的民族,凡是能为人类的学习和幸福作出贡献的民族,凡是能用希腊语来做这些事情的民族,都受到欢迎,可以在伟大文明的范围内占有一席之地。
虽然我们对安条克本人所知甚少,但可以感觉到,他是弘扬那个时代伟大精神的值得尊敬的推动者。在对拒绝臣服的帕加马新王子欧迈尼斯发起征服战争却以失败告终后,安条克于64岁时去世,这是全世界的损失。
前言 ………………………………………………1
第一部分 亚历山大的崛起 / 001
第1章 亚历山大的历史地位 ………………003
第2章 亚历山大的青年时代及其继位 …………007
第3章 争夺世界霸权的斗争(公元前334—前330年)……013
第4章 亚历山大去世时的马其顿帝国及其疆域(公元前323年) ……021
第5章 王位继承问题 ……………………………031
第6章 伊普苏斯战役前的继业者战争(公元前313—前301年) ……041
第7章 从伊普苏斯战役到凯尔特人的入侵(公元前301—前278年) …051
第8章 凯尔特人(加拉太)的入侵及其影响 ………057
第9章 伊庇鲁斯国王皮洛士 ………………………………………061
第10章 希腊文化的黄金时代 ……………………065
第二部分 黄金时代的开启 / 071
第11章 继业者采取的哲学新路线 …………………………………073
第12章 公元前3世纪希腊化的各个阶段 …………………………085
第13章 三位年轻的国王——简述安提柯·戈纳忒斯、托勒密·菲拉弗斯、 安条克·索特的事迹和性格 ………………………………087
第14章 托勒密二世时期亚历山大城的文学和艺术 ………101
第15章 第三代希腊主义——三大王国 ………115
第16章 阿拉图斯领导下的亚该亚同盟的兴起及其政策…121
第17章 斯巴达的国王亚基斯——时代政治理论的先驱者 ……125
第18章 希腊化世界中联邦的兴起和传播——亚该亚和其他同盟——联合变得流行起来 ………131
第19章 国王德米特里二世统治时期的事件:罗马人对亚历山大帝国的第一次干涉…………………137
第20章 帕加马和罗得岛的商业和文化 ……………………………141
第三部分 希腊化的世界 / 147
第21章 安提柯·多森和克莱奥梅尼的崛起(公元前229—前223年) ……149
第22章 克莱奥梅尼的战争到塞拉西亚战役——阿拉图斯的政策(公元前224—前 221 年) …………155
第23章 希腊化世界的状况(公元前 221年) …165
第24章 帝国最后的独立君主——安条克三世和托勒密四世(笃爱父亲者)的命运 …………………171
第25章 帕加马和罗得岛的状况 …………………177
第26章 马其顿国王腓力五世的统治:干涉东方与希腊的战争 ……181
第27章 希腊化世界状况——罗马霸权初现(公元前204年—前197年) …187
第28章 希腊化世界——罗马霸权的再确立(公元前197年—前190年) …197
第29章 从马格尼西亚战役到珀修斯登基的希腊化世界(公元前190—前179年) ………………205
第30章 珀修斯与罗马人的斗争——罗马第三次争霸——皮德纳战役(公元前168年) ………215
第31章 最后一次叙利亚战争,罗马霸权的第四次扩张珀皮里乌斯·莱纳斯的圆圈(公元前168年) ……………225
第32章 希腊化对罗马的影响 ……………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