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飞船觉得我既然是个安全顾问,那么理应由我来负责船上的安保工作,而且居然就这么开始提醒我船上的乘客之间有矛盾了。也就是我这个白痴,居然还回应它了。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被造出来就是为了做这些事的吧,而且这些功能肯定也被写进了我有机部位的DNA里(我得找找有没有一段错误代码,能让我清晰地表达“我收到了您的请求,但我决定不理您”)。
一开始,船上的安保工作还挺轻松的,然后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甚至连互有好感的乘客们也开始大打出手。我花了很多时间(都是宝贵的时间,我本来可以观看我保存下来的那些娱乐视频的)来帮他们调解那些我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究竟在吵些什么的纷争。
现在,这趟旅程已经到了最后一个周期,好歹所有人都活下来了,而我还得去餐厅,给两帮又打起来的白痴人类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