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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冈·克彭“战后三部曲”:草中鸽、温室、死于罗马(京东专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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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9671691
  • 作      者:
    [德]沃尔夫冈·克彭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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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诺奖得主激赏的德语文学大师,德语文学桂冠奖项得主】
沃尔夫冈·克彭是战后德国文坛传奇。1951年起发表的“战后三部曲”——《草中鸽》《温室》《死于罗马》完整呈现了战后德国的社会政治氛围,轰动当时的德语文坛,被公认为战后德语文学经典,奠定了克彭的大师地位。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称其为“当代德国蕞伟大的小说家”,南非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纳丁·戈迪默盛赞他的文字极其优美。1962年,他荣获德语文学桂冠奖项“毕希纳奖”。

◎【中文版首次引进,经典以更经典的方式亮相】
作为德语文学界一致赞许的大师,在中文世界译介却较少,此次“战后三部曲”作为作者长篇代表作中文译介,不啻为经典文学领域的一场盛事。此次中译本参照了苏尔坎普出版社经典原本,由资深德语译者倾情翻译,著名设计师山川操刀装帧设计,对于热爱德语小说、经典文学和大师名作的读者来说,确为典藏之作。

◎【“永远失败者”跨越时空的诘问,虚无时代废墟上的挽歌】
作者刻画了一个“永远失败者”的寓言式形象,他总是以理想主义的姿态投入时代洪流,却屡屡碰壁,他跨越了时空,既是德国战后虚无时代的映照,也足可与当下社会产生关联。作者糅合意识流、超现实和自白录等多种写作技巧,笔调犀利而绝望,作为不断叩响时代回声的佳作被一再重读。由于几十年来读者和评论家的持续认可,该作被收入《有生之年必读的1001本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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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沃尔夫冈·克彭(Wolfgang Koeppen,1906—1996)

德国作家,战后德国文坛传奇。早年做过记者、演员、戏剧顾问、报刊编辑,20世纪3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伤心情事》等。1951年起发表的“战后三部曲”——《草中鸽》《温室》《死于罗马》以独特的现代主义风格完整呈现了战后德国的社会政治氛围,轰动当时的德语文坛,被公认为战后德语文学经典,奠定了克彭的大师地位。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称其为“当代德国蕞伟大的小说家”。后期著有一些游记以及回忆录《青春》。1962年,荣获德语文学桂冠“毕希纳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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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基特纽夫走出隔间,来到走廊上。通往首都的路有很多。许多人走在通往权力和闲职的道路上。
他们所有人都来了。议员,政治家,公务员,记者,党派巨头和创始人,十几个利益代表,法律顾问,宣传主管,投机商,行贿者和受贿者,特工中的狐狸、狼和绵羊,传递消息的,炮制消息的,所有身份可疑的人,来历不明的人,狂热的游击分子,所有想发财的人,《莱茵河边的海德堡》《荒原》《浴缸》《为了德意志》《龙堡》的天才编导们,乞丐,骗子、无赖,追名逐利的人,米夏埃尔·科尔哈斯也坐在火车上,还有炼金术士卡格里奥斯特罗,暗杀犯哈根嗅着黎明的气息,克里姆希尔德在索取养老金,走廊里的乌合之众窥视着、偷听着,将军们穿着洛登弗莱的西装踱着军步,随时待命。一群群老鼠,一群群跑来跑去的狗和一群群被拔了毛的鸟。他们看望了自己的妻子,爱过她们,杀死了她们,带着孩子去吃冰激凌,观看了足球赛;穿着无袖礼袍走向神父,担任执事,被上司责骂,被后台老板驱使,制订计划,规划路线;他们想要扭转某件事,制订了第二个计划,研究了法律,在自己的选区中演讲;他们想留在高位,手握大权,抓着大钱;他们努力挤进首都,这个首都小城;他们开着玩笑,不理解诗人所说的,每个国家真正的首都不在高墙之后,但它不可侵犯。
“给人民代表让路”—这是来自最廉价的处理品商店的笑话,在皇帝时期就老得长出胡子了,一个中尉和十个男人在厕所的墙上写了“德国苏醒了”,现在这胡子已经浓密得遮住了笑点。人民是什么意思?说到底,人民是谁?火车上的是谁?街上的是谁?车站上的是谁?是如今在雷马根把床塞进窗口的女人们吗?那是出生的床,是做爱的床,也是死亡的床。弹片击中了房子。是拎着牛奶桶的姑娘吗?她踉踉跄跄地走向马厩,起得这么早,也困得这么早。是他自己吗,基特纽夫是人民吗?说起“人民”这个词,他拒绝使用简单的复数。那么该怎么说呢?一群人吗?他们被修剪着、驱赶着、引导着,聚成一团,策划者一声令下他们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前赴后继的德国少年,前赴后继的德国少女。或者说,“人民”是数以万计的个人?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为自己着想,操自己的心,各自为营,独立思考,走向上帝,走向虚无或疯狂,无法被左右,无法被统治,无法被牺牲,也无法被修剪?基特纽夫宁愿是这样。他属于多数党的一员。那么人民是什么意思呢?人民工作,人民为国家纳税,人民想要依靠国家生活,人民咒骂着,人民艰难度日。
没怎么谈到代表。人民并不像课本里说的那样听话。他们对公民教育的部分和作者的理解不同。人民爱嫉妒。他们嫉妒议员的头衔、议席、豁免权、津贴,还有免票乘车权。议会的尊严呢?都在酒吧里和街巷间的笑声中。扩音器在人民的小酒馆里把议会贬低得一无是处,人民代表机构早就心甘情愿成为一个合唱团了,一个为独裁者的独唱服务的头脑简单的合唱团。民主的威信荡然无存,它不再激动人心。而独裁的威信呢?人民沉默不语。因为挥之不去的恐惧而沉默吗?还是因为发自内心的热爱而沉默?陪审团宣布,对独裁者的所有指控均不成立。
基特纽夫呢?他为复辟者服务,正乘着尼伯龙根特快列车旅行。
不是所有议员都躺在联邦特快的卧铺上赶路。有一些人直接搭车去首都,按公里数报销费用,计划得很不错。他们是些活泛的小伙子。在跨越莱茵河的高速公路上,黑色的奔驰车在顺流而下的水面上方轰鸣着。淤泥、浮木、细菌和粪便,还有工业废水,都被冲到了下游。那些先生们蜷在副驾驶座上,或者缩在后座上,打着瞌睡。养家让他们疲惫不堪。在大衣、夹克、衬衫下,汗水顺着身体流下去。疲乏的汗水,回忆的汗水,沉睡的汗水,死亡的汗水,新生的汗水,被驱赶到谁知道哪里去的汗水,赤裸裸的、纯粹的、恐惧的汗水。司机知道线路,他们憎恶这片地区。司机可能名叫洛可夫斯基,来自波兰的马祖里。他来自杉树林,那里躺着死人;他记得森林中的湖泊,那里躺着死人。议员对流亡者心怀善意。这儿就不错,洛可夫斯基心想,我能在莱茵河里拉屎。他在莱茵河里拉了屎,来自马祖里的议员司机洛可夫斯基,来自战俘营的灵车司机洛可夫斯基,斯大林格勒的救护车司机洛可夫斯基,那些“力量来自快乐”的日子里的纳粹机动车司机洛可夫斯基,都是狗屎,尸体、议员还有这些货的残肢,都是狗屎,他不仅在莱茵河里,而且在其他地方都拉了屎。
“小东西。”
利益代表离开了厕所隔间,晃着裤腿,人性的那一套对他来说可不陌生。他回到车厢前部的包厢里,与其他利益代表会合,成了男人们中的一个。
“她有点儿苍白。”
“不要紧。”
“又晃又震又滚的。”
“在下面躺了太久了。”
吱吱呀呀。
那个姑娘衣袂翩翩地走来。她是铁轨上的天使,夜色中的天使。飘动的夜袍,裙边擦着涂了清漆的走廊上的灰尘、鼻涕和污垢,前胸像胀得满满的蓓蕾,蹭着裙子上的花边,双脚趿拉着精巧的小拖鞋,鞋上系着丝质鞋带,那是莎乐美的小脚,像一对小白鸽,鲜红的脚指甲亮闪闪的。那孩子懒洋洋的,喜怒无常,闷闷不乐。许多姑娘都在她们玩具娃娃一样的漂亮脸蛋上挂着闷闷不乐的表情。闷闷不乐,这是姑娘的特权。男人们的喉咙被吸烟引起的咳嗽抓挠着,看着姑娘迈着小碎步,涂着指甲油,露着长腿,光彩照人却闷闷不乐地去上厕所。香水的气味让人鼻子发痒,在门后混合着利益代表晚上雷打不动享用的黑啤的味道—啤酒花和麦芽他永远不会腻。
“您的箱子很好看。真正的外交家箱子。像刚从外交部领的一样新。黑红金的条纹。”
“黑、红和芥末色,我们是这么说的。”
吱吱呀呀。
此刻的莱茵河像一条盘绕的银丝带,迂回着穿过平坦的河岸。群山远远地从清晨的薄雾中冒出来。基特纽夫呼吸着温吞的空气,发现这让他非常难过。旅游协会和旅游机构把这片土地称为莱茵区的里维埃拉。温室气候在山间的盆地里滋长,空气堵在河流和河岸的上空。临河矗立着许多别墅,周围种着玫瑰,富人们拿着修剪树篱用的大剪刀在庭院里散步,轻盈的老年鞋踩在碎石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基特纽夫永远不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永远不会拥有房产,永远不会修剪玫瑰、茶香月季、贵族之花、蔷薇,这让他想起丹毒,靠祈祷治病的人在忙活着。德国是一个巨大的公共温室,基特纽夫看到了奇特的花簇,贪婪的食肉植物,巨型鬼笔菌,像烟囱一样烟雾缭绕,蓝绿色的,红黄色的,有毒的—但这是一种没有活力和青春的茂盛,一切都是腐烂的,一切都是老朽的,肢体肿胀,仿佛患了阿拉伯象皮病。门把手上写着“有人”,姑娘在门后对着门槛撒尿,光彩照人却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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