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书墨,叹祖国
唐姝琦 高2011级2班
滚滚长江滔滔黄河,神州大地的血脉流过五千年的时光,混着幽香的笔墨,从过去到永恒,不息地奔流着,尧舜的天空,夏商的黄土,拥抱着我的祖国。我站在这一个角落,从天涯海角望到戈壁沙漠,从上古传说想到今朝的赞歌。我,捧起这一抔黄土,从祖国的大地上,读到五千年的足迹中,叹不尽的沧桑与浩瀚。
天地玄黄之时,宇宙洪荒之际,祖国的大地上,便跃动起诗书的脉搏。有人说,以一个浪漫的理由来爱国吧!祖国有诗歌,祖国的诗魂,是他们的灵魂。那个“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的人,那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人,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人。跋山涉水,去看那一汪零丁洋,“留取丹心照汗青”的人。五千年的青冥高天,五千轮回的漾水波澜,有多少灵魂,夜夜回来,看那一方自己叹过的尘世,叹那一个自己深爱的祖国。生生死死的壮烈,壮烈的血雨腥风,血雨腥风的烟云中,祖国一抚手,一曲风起云涌,一首唱不完的雄浑之歌,在这洪流中,感动着,也被感动着。
祖国,风雅的战士;祖国,坚毅的诗人。
一世盛唐,是祖国抹不去的灿烂笑容,那是一场历史和祖国的约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他们的咏叹是祖国的咏叹,看“山随平野尽”的无边河山,“江人大荒流”的苍茫浩瀚,找到那条飞沙走石的古道,走向遥远的蓝天;找到那只摇曳的扁舟,去看那场渡头落日,墟里孤烟。“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拾起当时的那枝花蕾,尘土中的浪漫,千百年前的那只惊鸿,还在盘桓着、缠绵着。古坟青冢前,荫荫青松。祖国笔锋一抖,漫卷诗书中的百转千回,随了亘古依然的江山,深深扎进九州大地。
祖国,清雅的文人;祖国,浪漫的历史。
“黄尧舜禹夏商周,春秋战国乱悠悠,秦汉三国晋统一,南朝北朝是对头。隋唐五代又十国,宋元明清帝王休。”一首朝代歌,捋过了时间的洪流。无法读写,是因为有太多的无法言说、太多的无以言表。
举杯邀月,问青天之上的它,可还记得那些年有过的秦时明月汉时关,院锁清秋,逝水东流。脚下的黄土,酿出了世间至醇的美酒。我饮下,祖国,从此一生不能离开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因为我的血液里,浸润着你的长江黄河、你的诗书笔墨!
我,还是站在这个角落,捧着你的一笔一画,读着,写着。祖国,无论日月如何变更,你的苍茫古朴不会变,因为你深情地吟咏过,无论有多少次沧海桑田,你的海风江月不会变,因为那是你书写的感动,我会永远记得。
祖国,我以一个浪漫的理由爱着你,因为你留下了那些唱不尽的歌。
奥运·老人
李杨晶 高2010级16班
如何描述爷爷呢?他像一枝干瘪的葡萄藤,勉强攀住时光,叶子黯碎,枝茎蒙尘。他生活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子里,少光,灰墙,四周拔地而起的大厦使它成了城市丛林中的一堆枯棘。
8月8日那天,在一通仿佛来自时间之外的电话里,传来了爷爷的声音。
“晶晶啊,奥运会开幕是今天没错吧?”
“是的,是今天。”
“晚上记得看电视啊。”
“我一定。”
“那……那我挂电话了……你好好学习。”
“爷爷再见。”
搁下电话,我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陌生的熟悉感中脱离出来。空气中却充满着另一种诧异。我试着想象一个沉睡在古旧书堆中、京戏里的老人重新醒过来,打量着这个世界。
今天,女子射箭决赛,又是一通电话,迫使我回到爷爷那间阴暗的小间中。我仿佛已经看见爷爷面无表情地面对着泛着雪花、年纪比我还大的电视观看比赛。
“来了来了。”爷爷拉开锈迹斑驳的铁门,探出一张泛着笑意的脸。爷爷引我进来,一抬眼,撞入眼帘的却是一抹红色,我再定睛一看,鲜艳的五星红旗高悬在大门正对的灰墙上,我有些愣住了,还来不及惊讶,爷爷已经开始在我的耳边激动地说了起来。
他嘴拙,只能结巴地叫出每一个环数;他手笨,为了向我演示他忙得“手舞足蹈”;他性急,甚至希望在射箭之前就知道分数;他心焦,当中国队落后时不停地叨叨“咋办,这可咋办”。
当最后一环时,他缓缓从小木椅上站起来,压抑着什么,克制着什么,徐徐走向电视机。荧幕上灰蒙蒙的,运动员的脸也被拉伸得扭曲。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当电视里传来国歌,在电视前微颤静默着的爷爷如士兵听到了指令,猛地站直,用苍老而激动的声音对着国旗唱起了国歌。尽管爷爷的背有些佝偻,头发疏白,但金色的阳光冲破小屋里灰蒙蒙的浓雾,包围着他,仿佛让他成为爱琴海边千年伫立的阿波罗。
国歌毕,我的眼帘里似乎映入了一滴顺着深刻纹路滚下的浊泪,是错觉吗?我只是依稀记得许多年前内蒙古那片苍碧无垠的大草原上,也曾留下过爷爷“弯弓射大雕”的豪气吧!
我用最虔诚的心感激奥运,它让一个耄耄老者重新汲饮了岁月的甘醴,而背后是一个见证了中国变迁的平常老人心中炽烈的红旗之火。
七月流火的某天,我让自己沉浸在一片有关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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