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现象变迁史/近代名家散佚学术著作丛刊》：
没有一种不是着保护自己而争的。他的斗争方法，更是变化多端：有积极的斗争，就是用武器替代爪牙去征服猛兽和敌人；有消极的斗争，就是有防御工作，以防天灾，防兽患，防敌人的侵袭；又有和平的争，也可说礼让的争，就是设立各种规约和信条，使同类之间不至发生互相侵夺的行为，以消弭斗争于未然。以上各种方法，除抗天抗兽的几种特别设备外，若专从人与人争的一方面说则古来有进攻迟守的军；有反抗，屈服，联合，分离等权力关系的运动：这些一都称篇人类的『政治生活』当斗争停止而相安一时的时候，则必有一种规约，订定相互的关系限制个人自由维持公共秩序，而增进其组织的机能：这是称为『法律生活』。更从人类的内心方面求改善不须强制而能以礼让相待，有同情的结合，有共同的信条：这是称篇『道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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