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国学者看杜威》:
至于杜威与皮尔士的关系,如果我们对此有所留意,我们可能在杜威的工作中找到一些零散的“三”的组合,这些与皮尔士的观点极为相像。例如,杜威在《经验与自然》第九章中对艺术品的讨论就非常好。他认为当今所谓的艺术品已经不再是艺术品,因为它们最后已经沦为某些非审美目的的工具。第一,某些作品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它们的内容只不过是自我表现。第二,其他的艺术品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它们对艺术世界中现存的艺术品反应甚小。第三,还有一些艺术品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它们不过是商业或政治商业化的展品。这不正是将假定的艺术品的失败进一步阐释为(1)不考虑与其他艺术品关系的定性表达;(2)对另外艺术品的全盘反应;(3)—个不相关的第三个成分——艺术家与他(她)的材料和他(她)的受众之间的成分——的浸入吗?这一点不正像是杜威对皮尔士的范畴所做的回应吗?至于米德,更简要地说,实际上极有可能但仍存在争论的是:杜威借鉴了这位好朋友对自我的形成的处理。简·亚当斯也进入我们的视野了。杜威给夫人爱丽丝的信充分证明了他在关于伟大的社会意义问题上受益于亚当斯。我们迫切需要关注杜威与他的老师们的关系。“杜威的老师们”一词当然很含糊:与杜威共事过的老师有好几位,也有不少让他受益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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