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尔伽”说起
拉丁美洲当代文学与中国作家
帕斯译中国古诗
“马尔克斯”“略萨”何时了
大势所趋话复译
兄弟未必阋于墙
《变形记》并非出自博尔赫斯的译笔
外国姓名汉译的归从
胆大未必艺高——评《博尔赫斯文集》译事
拉美文学的介绍与翻译
与博尔赫斯夫人谈文学翻译
博尔赫斯译事一班
错译与漏译的误导——再评《博尔赫斯文集》译事
堂吉诃德及其坐骑译名小议
加西亚还是马尔克斯
莫把错译当经典
“胸毛”与“瘸腿”——试谈译文与原文的抵牾
难译的“姨妈”
呼喊西风凋碧树——读博尔赫斯传记中译有感
我译博尔赫斯时的尴尬
补苴罅漏,成人之美——《堂吉诃德》杨绛中译本之争断想
博尔赫斯喜译《诗经》
调制异国情趣的笔墨
《堂吉诃德》董燕生中译本修订版序
“堂·吉诃德”还是“堂吉诃德”?
墨西哥文学在中国
一部留有太多遗憾的辞书——评(《新时代西汉大辞典》
“常凯申”现象何时灭
从“魔术”到“魔幻”——《百年孤独》中译发表前后
小径分岔的花园——球赛的必然结局
“略萨”——又一个被腰斩的拉美作家
转译的局限
细查地图话译事.
作家的出息应从“开篇”起步
精品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读新中文版《百年孤独》断想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准确、明确、精确地打造精品——《百年孤独》中译漫议
常凯申现象又复来——略议(《加西亚·马尔克斯传》中译
再谈((加西亚·马尔克斯传》之中译
莫言风格:魔幻、神幻还是幻想?
饮酒啖肉论东西——杨宪益先生杂记
王永年:一位无可替代的翻译家
他手握一把犀利的金刚钻—追怀著名文学翻译家王永年先生
“扁豆”和“奶油糖”——西班牙语文学中特殊物品译例偶拾
译家,请尊重著作家的心血——叹又一部加西亚·马尔克斯传记中译之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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