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张恨水笔下就是白玫瑰和红玫瑰的世界,无论是金燕西、冷清秋、白秀珠,还是樊家树、沈凤喜、何丽娜、关秀姑,也无论家世、地位、还是性格、命运,都逃不出白月光与朱砂痣的纠缠。
《啼笑因缘》成书于上世纪20年代末,1930年3月至11月在《新闻报·快活林》上连载,1931年12月由上海三友书社出版单行本。小说描写了旅居北京的杭州富家青年樊家树与天桥卖唱姑娘沈凤喜、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侠女关秀姑、富家女何丽娜的感情纠葛以及所表现出来的社会百态,不仅反映了儿女情长,侠骨柔肠,更是折射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百姓生活之艰难,社会之黑暗。该小说连载时,读者反响强烈,轰动一时,以至于“上海市民见面,常把《啼笑因缘》中故事作为谈话题材,预测他的结果;许多平日不看报的人,对此有兴趣,也订起报来了;预约改戏,预约拍制电影的,早已纷至沓来”,可见此书之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