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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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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乐园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15105
  • 作      者:
    (美)斯蒂芬·金(Stephen King)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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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斯蒂芬·金(Stephen King),一九四七年出生于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后在缅因州州立大学学习英语文学,毕业后走上写作之路。自一九七三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魔女嘉莉》后,迄今已著有四十多部长篇小说和二百多部短篇小说。其所有作品有超过百部影视作品取材自他的小说,因此被誉为“现代惊悚小说大师”。一九九九年,斯蒂芬·金遭遇严重车祸,康复后又立刻投入写作。二○○三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杰出贡献奖”,其后又获得世界奇幻文学奖“终身成就奖”和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爱伦坡奖”的“大师奖”。在斯蒂芬·金的众多作品中,以历时三十余年才终于完成的奇幻巨著“黑暗塔系列”(共七卷)壮观,也受金迷推崇,书里的人物与情节,散见于斯蒂芬·金的其他小说中。他的新作品包括《11/22/63》、《暗夜无星》和《穹顶之下》等。目前斯蒂芬·金与妻子居住在美国缅因州班戈市。他的妻子塔比莎·金也是位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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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大学生戴文来到一个名为乐园的游乐场打暑期工,希望借此忘记抛弃他的女友。然而,他注定要面对比失恋可怕得多的事:多年前发生在乐园的一桩凶杀案、一个濒临死亡的孩子,还有关于生命的黑暗真相。这些,将永远改变他的世界……这是一个关于爱与失去、成长与衰老的故事,也是尚未经历这些便被骤然夺走生命之人的故事。《乐园》具有与《肖申克的救赎》和《绿里》同样的情感冲击力,同时融合了悬疑、惊悚和苦乐参半的成长小说等多种类型,足以打动挑剔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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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乐园》:
  我当时是有车的,但在一九七三年秋天的大多数日子,我都是从天堂湾镇舍普洛太太的海滨旅社步行去“乐园”。似乎就该步行,而事实上,这也是唯一可做的事。到了九月初的时候,天堂海滩就几乎完全没人了,这正合我的心境。那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秋天,甚至在四十年后的今天,我也能这么说。我同样可以说的是,那同样是我最不快乐的一段时间。人们总认为初恋是甜蜜的,若其结束得突兀,则更显其甜。有上千首流行乐和乡村歌曲证明了这一点,显然某个蠢蛋又伤了心。然而:首次的伤心往往最痛苦,伤口愈合得最慢,留下的疤痕最明显。那有什么甜蜜的? 从九月到十月,北卡罗来纳的天空总是澄澈无云。在我沿屋外的楼梯离开位于二楼的房间时,空气就已经是暖烘烘的。镇子离游乐场约五公里①,如果我穿着薄外套出门,走不了一半路,就要把外套脱下系在腰问了。
  我会先在贝蒂饼屋停下,买上两个还热乎的羊角面包。沙滩上,我的影子随我同行,在身后拖了至少六米长。海鸥闻到了面包的香气,满怀希望地在我头顶盘旋。下午五点(有时我会晚些回来,毕竟天堂湾镇没有任何人和事等着我;夏季过去后,这个镇子基本上就陷入了沉睡)的归程中,影子在水上陪着我。
  若是有浪,影子就会在水面摆动,仿佛缓缓晃着呼啦圈。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我认为从我第一次走那条路时起,小男孩、女人和他们的狗就在那里了。镇子和闪亮、花哨的“乐园”之间的那段海滨,盖满了消夏别墅,很多价值不菲,大多数都在劳工节①后关闭。但其中最大的一座,也就是看上去像绿色木头城堡的那座,却没有关。一条木板步道从它宽敞的后露台铺出来,一直延伸到海草与白沙接壤之处。步道的尽头摆着一张野餐桌,上面撑着一把翠绿色的沙滩伞。伞下阴凉处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头戴棒球帽,即使傍晚气温二十摄氏度左右,他腰部以下也盖着毯子。我猜他五岁上下,绝不超过七岁。那条狗,一条杰克罗素,要么趴在他身旁,要么坐在他脚边。那个女人坐在一张餐椅上,有时候读书,但大多数时候只是盯着海水。她非常美丽。
  路过时,不管是去还是回,我总是朝他们挥挥手,小男孩也会朝我挥手。那女人没有,或者说一开始没有。一九七三年,OPEC对美国实行石油禁运,理查德·尼克松②向世人宣称他不是个骗子,爱德华·罗宾逊③和诺埃尔·科沃德①死了。这也是戴文·琼斯失落的一年。我是个怀揣文学梦的二十一岁童男子,拥有三条牛仔、四条内裤、一辆破福特(车载收音机倒是不错)、偶尔冒出来的自杀念头和一颗破碎的心。
  甜蜜吗? 让我伤心的人名叫温蒂·吉根。她配不上我。我花了大半辈子才得出这个结论,不过,有句老话你们也知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是新罕布什尔州的朴茨茅斯人,我来自缅因州的南贝里克。也就是说,她是真正意义上的“邻家女孩”。我们都就读于新罕布什尔大学,大一的时候就“在一起”(这是我们过去的说法)。事实上,我们是在迎新会上认识的。听上去有多甜蜜啊,就像某首流行歌曲唱的那样。
  有两年的时间,我们形影不离,到哪里都“在一起”,做任何事都“在一起”。任何事,除了“那个”。我俩都要勤工俭学,她在图书馆帮忙,我在大学餐厅打工。一九七二年,这两个岗位给我们机会可以继续做暑期工,我们当然留下了。钱并不多,可贵的是我们能够“在一起”。我本以为一九七三年的夏天也是如此,直到温蒂宣布,她的朋友芮娜给她们俩在波士顿芬尼斯百货找了份工作。
  “我怎么办?”我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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