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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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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冬至白昼最短.2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9446152
  • 作      者:
    阿Q著
  • 出 版 社 :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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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郑冬至

她是神秘艺术家

也是骄纵刺玫瑰


陆尔白

他是冷峻检察官

也是温柔少年郎


从青梅竹马

到久别重逢

这次,除非死亡,

任何事都不能让他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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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阿Q,90后职业作家,江苏人,以笔营生,攀过高峰,坠过深渊,自认蜉蝣。文字风格多变,可暖可萌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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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小董忍不住惊奇地问道:“陆检,你说的妹妹不会是个画家吧?”

陆尔白没回答,他从车上下来,让小董在外头等着,自己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朝画廊走了过去。

看到门口竖立的大木招牌时,他停下了脚步,有些出神地望着木牌上仅有的“翰林”两字。

字是用彩色的油漆泼成的,没什么字体可言,歪歪斜斜,谈不上好看,也算不得难看,但跟他记忆中的如出一辙,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谁写的。

字是她的字,跟她十七岁在试卷上写的那些字没差多少,而翰林是郑林的名,郑林原名郑翰林。

是她,没有错,她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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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1】


“When a good man is hurt , all who would be called good must suffer with him .”(当一个好人受到伤害,所有的好人定将与其同历磨难。)——Euripides


解剖室的灯亮了一夜显得有些昏暗,林动的尸体安静地被摆放在解剖台上,灯光照在那具尸体上,惨白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紫色的血痕。法医慢慢给它拉上尸袋的拉链,只露出颗头来。头部一侧凹了进去,整张脸拧巴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五官。

“那场车祸很严重,林动是当场死亡的,尸体被取出来的时候,他整张脸都毁了。”

公安局负责这起案件的杜警官一脸哀痛地跟陆尔白诉说着车祸细节,说到那罪魁祸首,他满是愤慨道:“这事定跟沈谦脱不了关系,林动刚开始调查沈谦,他就出了车祸,这未免也太巧了。”

“有证据吗?”陆尔白望着林动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平静地问道。

“没有,司法鉴定部说这场车祸是个意外,跟林动车相撞的是一辆超载卡车,卡车司机已经死亡。我们查过那个卡车司机,他就是个给钢铁厂开车的普通工人,那家钢铁厂老板是个铁公鸡,为了赶工多赚钱,经常让手下的车超重行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违规行驶了。两辆车发生剧烈碰撞后就发生了爆炸,林动的车子车身被烧毁得很严重,能查的痕迹很少,就算那辆车被人动过手脚,现在也很难取证了。林动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开车一贯小心,按理说这种事故不该发生在他的身上。”杜警官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眶。

林动是他的大学同学,当时也是因为知道他在这里林动才主动请缨调到D城来工作的,万万没有想到林动会死在这里。

对于杜警官的悲恸,陆尔白表示感同身受。林动也是他的同事,他们在一起共事两年,谈不上私交很深,但一起出去办过不少案子。他记忆中的林动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小子,小圆脸,很爱笑,皮肤有点糙,牙齿倒很白。

望着眼前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陆尔白的内心不比杜斌好受多少,但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多少情绪。

干他们这行的,生死本来就是看老天给不给命,今天还坐在一起吃饭的同事,指不定明天就没了。有的人牺牲了还能找到尸骨,有的人是直接失踪了,就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他的生死。

“陆检?”杜斌探寻地唤了他一声,喉咙里发出哽咽,等着陆尔白下达指令。

陆尔白沉默地站在林动的尸体前,许久才回头。

他伸手在杜斌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声音带着些许苍凉,有条不紊地吩咐道:“联系林动的家人找块好的墓地把他安葬了,关于这起车祸的所有报告整理好发一份到我的邮箱。现在先把你这边负责沈谦案的公安局同事都叫过来开个会,我了解下情况。”

杜斌听着不停地点头,听到最后一句,他愣怔地抬头看向陆尔白,关切地问道:“陆检,你连夜赶过来要不先休息一下,我一早就让人在附近定了酒店,我派人送你过去?”

“不用了。”陆尔白一口回绝道,人已经出了解剖室的门。

杜斌讶然地望了会他清瘦颀长的背影,焦急地跟了上去,领着陆尔白去了他办公室。

就林动的案子,陆尔白他们开了几个小时的会议。等他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小董将车停在D市公安局的门口,陆尔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董一脸茫然地回头问他:“陆检,刚这边检察院的刘检打电话过来说住处给我们安排好了,我们这会是要去检察院还是先回宿舍让您补个眠?”

陆尔白没有直接回他,他拉下车窗,朝外看了会,随后敛了神色,沉声道:“先去和平路的凤凰艺术产业园。”

小董得令,调转车头朝前驶去。

十几分钟后,他们的车驶进了凤凰艺术园,停在了一家新开的画廊门口。

隐约猜到了陆尔白来这的意图,小董忍不住惊奇地问道:“陆检,你说的妹妹不会是个画家吧?”

陆尔白没回答,他从车上下来,让小董在外头等着,自己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朝画廊走了过去。

看到门口竖立的大木招牌时,他停下了脚步,有些出神地望着木牌上仅有的“翰林”两字。

字是用彩色的油漆泼成的,没什么字体可言,歪歪斜斜,谈不上好看,也算不得难看,但跟他记忆中的如出一辙,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谁写的。

字是她的字,跟她十七岁在试卷上写的那些字没差多少,而翰林是郑林的名,郑林原名郑翰林。

是她,没有错,她真的回来了。


【2】


陆尔白前脚刚踏进画廊,一个穿着老上海风旗袍的女店员就朝他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问他:“先生,您是要买画吗?”

陆尔白审视了下四周环境,这个画廊的展厅并不大,前后不过五六十平的大小,一共就摆了十副画,全是油画,用色很大胆,画风偏阴暗。

陆尔白不懂画,他的目光没有在画上停留多久,就看向了西北角开的那扇小门上。

门半开着,门外不知道通向哪里,但能隐约看到曲径通幽处的一片小竹林,竹叶已经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竹竿未被砍掉。

整个画廊就只有他跟女店员两个人,不见其他人,陆尔白的眼神黯了几分。

见他没反应,那女店员以为他是没听到,便又微笑地解说道:“先生,你有看中的画吗?我们画廊刚开张,老板说了,这一周内所有的画都不明码标价,顾客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但前提他得先评价下这幅画,若见解与我们老板的创作理念一致,那么这幅画就是您的了。”

这么任性的做生意风格倒很符合她的性格。

陆尔白转头看向女店员:“我不是来买画的,我来找人。”

“找人?”女店员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疑惑道:“请问您找谁?”

“郑冬至。”

听到这个名字,女店员立刻收起笑容,神色严肃地打量了下陆尔白,眯着眼客气地回道:“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

陆尔白没有给她继续撒谎的机会,直言道:“那我换个说法吧,我找你们老板,Douglas。”

“我们老板从不见客,您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我可以代为传达。”

“那麻烦你转告她,说是陆尔白来了。”

他声音不重,语气听起来倒很强硬,让人不由生畏。

女店员觑了他一眼,还想找话赶人,去停车的小董突然走进店里,朝陆尔白咋呼道:“陆检,检察院的刘检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要给你接风,他们饭店都订好了,问你去不去。”

陆尔白没有回小董,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面色沉静道:“烦请你告诉她一声,见不到她我不会离开。”

女店员被他盯得头皮一阵发麻,听出他的身份后,她心里咯噔了下,以为是自家老板出了什么事被调查了,毕竟没有几个人知道Douglas的真名,她是近年刚在艺术圈里红起来的画家,对于她的信息网上能查到的很少,很多人甚至都以为她是男的。可听陆尔白的语气,他非但知道Douglas就是郑冬至,而且好像还认识她。

疑惑归疑惑,女店员不敢发问,人家是检察官,只有他盘问别人,哪有他被盘问的道理,所以最终那店员还是服了软,跟陆尔白说道:“那您先在这等一会,我去里屋通报一声,见不见您还得看她的意思。”

陆尔白点了点头。

那女人转身入了西北角的那扇小门,就怕他们跟着,临走前,她还不忘把门给锁了。

小董见状,顿时来了气,在旁愤愤道:“陆检,你这妹妹架子也太大了吧,你连检察院的院长都没见就先跑来见她,她还不让见,她家一个小店员还把咱俩锁外面,跟防贼似的,你说她们不会背着咱俩偷溜了吧?”

陆尔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口渴吗?”

小董一脸纯真地摇了摇头,随后他就听到陆尔白对他说:“我渴了,你出去给我买瓶水。”

这下小董是听明白了,陆检是嫌他话多了。

怕再待下去惹得陆尔白更不高兴,小董赶紧识相地离开了画廊跑去买水。

小董走后,画廊里就只剩下陆尔白一个人了,那个女店员去了很久也不见回来,陆尔白很有耐心地在外头等着。

于他而言,十三年都等了,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但小董的话在他的耳边不断地萦绕着,他说陆检,她们不会溜了吧。

溜?

她能溜去哪?

她既然能离开十三年不回D城,这次回来,就不会轻易地离开。

只要她人还在这里,陆尔白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见到她。就算她不愿意见他,她躲得了今天,也躲不过明天。这一次,他不会再放任她从他眼前消失。

凝思间,只听到嘎吱一声响,角落里的那扇小门被拉了开来,那个女店员终于去而复返,朝陆尔白道:“陆先生请跟我来,她在等您。”

陆尔白目光微微闪烁了下,跟着她弯腰钻进了门内,来到了后院。

在一间红木建造的小楼前,女店员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二楼的小窗道:“她就在楼上,未得允许,我不便上楼,只能劳请你一个人进去了。

陆尔白对她道了声谢,独自走进了那间木楼。

楼内陈设很简单,很具古香味。

陆尔白粗略地扫了一眼,双脚踏上楼梯,朝二楼走去。

他的步伐不轻不重,皮鞋踩在木制的梯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楼上的女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画笔,一双凤眼微眯了下,眼神有些晦暗。

不过十几级台阶的距离,陆尔白觉得他走了很久,比他连夜从外省赶回D市的几个小时车程都要让他觉得疲惫。

每上前一步,他的心脏就缩紧一分,脚步听起来跟以往一样沉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里捏了多少汗。

他在紧张,很紧张。

从得知她回D市后,他就立刻跟上级申请要来D市接手林动的案子,之后又急着整理案卷,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中间两天两夜,他就合过一次眼,总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他完全没有时间去做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见面会该跟她说点什么,等他意识到这点时,他人已经站在了二楼的画室前。

前面是一堵被封死的墙,整个墙面都被漆成了青黑色,中间裂了一道血口子,口子里滋生出一朵硕大的刺玫瑰。她就站在那朵玫瑰面前,右手捏着根细长的女士烟,左手握着支画笔垂在身侧,画笔的尖头还滴着酱红色的颜料,落在地上,就像血。

沉暗的色调,压抑的画风,陆尔白看到眼前这画面的时候,立刻蹙起了眉头,他不是很喜欢这样沉闷的氛围,也不喜欢她抽烟时的娴熟模样。

他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清冷的眼眸深深地望着她倨傲的背影,等着她先回头。

而她也终于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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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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