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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纳粹军官的犹太妻子:大屠杀中的一个幸存奇迹:how one Jewish woman survived the holocaust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3337915
  • 作      者:
    (英)伊迪丝·汉恩·比尔(Edith Hahn Beer),(美)苏珊·德沃金(Susan Dworkin)著
  • 出 版 社 :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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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故事跌宕起伏,具有戏剧性和传奇性,却完全是真实的历史。作者身为犹太人,在"二战"中的经历极具特殊性:她进过劳改营,但又隐姓埋名逃过最后的大屠杀;她的家人四散、失去了最初的爱情,却与一个德国纳粹军官相逢并结婚;她受过高等教育,立志成为大法官,却在战争中变成一个"雅利安家庭的良家妇女"……各种相冲突的身份、各种传奇的经历,交织在这个女人身上,完美地呈现在这本书中。读者将有一口气读完的冲动,也会发出读到真人真事的唏嘘。

  2.历史、战争、惊悚、温情、家庭、爱情,各种故事元素并非堆叠,而是有条理地呈现。伊迪丝˙汉恩˙比尔的故事已经很有可读性,剧作家苏珊˙德沃金则让这个故事更有线索。英国BBC4台于2003年录制了一部1个半小时长的同名纪录片;据悉,本书的影视版权已被好莱坞某公司购买,故事片的拍摄正在筹措中。

  3.本书曾获《纽约时报》年度畅销书第一名,获专业人士和普通读者的一致好评。美国亚马逊评价人数近5000人,获得4.5星的高评价(满分为5星);专业书评网站Goodreads评价人数36230人,评分4.15分(满分5分)。本书在美国亚马逊多个类别中排名第yi,比如犹太历史、女性、大屠杀历史、宗教信仰史等,并在Kindle电子书排行版前100名逗留超过半年。

  4.兼具历史批判反思的深度与文本可读性,让本书既有史料价值,又有传播性。作者在劳改营的经历与所见所闻,切实反映了当时被囚禁的犹太"犯人"的真实生活和劳动状态;本书包含一些历史照片,呈现并记录了作者家族中各个经历不同命运的个体;作者对于纳粹的态度一以贯之,保持理性地批判与距离,同时又记录了她周边亲朋和一般人对纳粹的态度,特别是生活在维也纳的普通人,对于了解那个时代、德奥合并的历史事件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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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英]伊迪丝˙汉恩˙比尔,原名伊迪丝˙汉恩,出生于1914年,成长于奥地利维也纳。

  进入大学深造,这在20世纪30年代奥地利年轻女性中极为罕见;

  1941年,她被迫前往德国北部的劳改营劳动,13个月里每周劳动80小时,分配到仅供充饥的食物;

  1942年,她被遣返维也纳,在朋友帮助下化名格蕾特˙但纳,潜往慕尼黑;

  在慕尼黑,她遇到纳粹军官维纳˙弗特,并向后者坦诚了自己的犹太人身份,两人1943年结婚,前往勃兰登堡生活,1944年生下一个女儿;

  1945年德国战败,伊迪丝重申自己的犹太人身份,并成为勃兰登堡家庭法庭法官;

  1947年,伊迪丝与维纳感情彻底破裂,协议离婚;

  1948年,苏联企图吸纳伊迪丝为东德安全部密探,她逃亡至英国;

  1957年,与犹太珠宝商人弗雷德˙比尔结婚;

  1984年,移居以色列,后再移居英国,2009年于伦敦去世。

  伊迪丝将私人文件捐献给美国华盛顿大屠杀博物馆,共计800份,这是馆内所收藏的属于单个人的最庞大的文献之一。

  [美]苏珊˙德沃金,美国小说家、剧作家,本书合著者。她的著作包括经典喜剧电影《窈窕淑男》,小说《平民百姓》《花园小姐》等,所合作的项目曾获艾美奖、皮博迪奖、国家图书奖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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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纳粹军官妻子、犹太女人,这两个看似截然对立的称呼却在本书中紧紧地捆绑在一个人身上。不为别的,只是一个女人为了尽力存活下去。

  伊迪丝˙汉恩是在奥地利快乐成长的犹太女孩,她梦想成为大法官,却在纳粹入侵那天早早结束了自己的青春。亲朋离散,家族崩毁,伊迪丝被迫前往劳动营从事极不人道的体力活动,并不得不隐姓埋名,在德国人中周旋生存。

  当伊迪丝遇到一个喜欢她的"纯种雅利安"男人,很难说清楚究竟是因为渴望爱情,还是活下去的本能,让她同意与他步入婚姻。与纳粹军官结婚,真的能拯救自己吗?还是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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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本我和汉恩˙比尔女士合著的著作为何在出版15年后(2014年)突然再度占据各大图书榜单的首位?有人或许会说这是图书市场的奇迹,但我从心底里觉得,这是因为充满危险的时代、关于生存的故事,始终萦绕在我们人类的心头。一次又一次,我们须得反复质问自己,当我们活在无论是自然还是人为的困苦之中时,我们该如何自处?"

  --苏珊˙德沃金(SusanDworkin),美国剧作家、本书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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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当年的细弱声音

  过了一段时间,洋葱买不到了。我从勃兰登堡市立医院红十字会的护士同事之间的谈话中听到,元首需要洋葱制造毒气征服我们的敌人。不过,我当时--那是1943年5月--觉得倘若能吃到一颗洋葱,第三帝国的公民会很愿意放弃享受毒死敌人的快感。

  那时,我在外籍工人和战俘病房做护理。我的工作包括给所有病人泡茶,把泡好的茶水装在小推车里送到他们病床前。递给他们时,我尽量露出笑容,用愉快的声音说声"日安"。

  一日,我推着空茶杯回到厨房洗刷,撞见一位资深的护士在切一颗洋葱。她是一名军官的妻子,来自汉堡。我似乎听见她名叫希尔德。她对我说,这颗洋葱是给自己吃的,当作午餐。她神情慌张,观察着我的脸色,看我是否看破了她的谎言。

  我露出空洞的眼神,以及我的招牌式傻笑,自顾自去洗茶杯,装作全然不知这位护士为了一名重伤病危的苏联战俘,特地在黑市上买来洋葱,要让他在最后日子里尝到渴望已久的味道。这两桩事--买洋葱和友善对待苏联人--无论哪一桩都会让她进监狱。

  跟那些胆敢违抗希特勒的德国人一样,这位来自汉堡的护士是罕见的例外。在我们医院里,更常见的是医护人员偷窃外籍病号的食物,带给家人或自己吃。你要理解,这些护士都不是来自进步家庭、受过教育、怀抱神圣使命来看护病弱者的女性。她们大多是来自普鲁士东部的农家女孩,生来注定在田地里、谷场上劳作。倘要逃脱这个命运,她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做护理是其中一条出路。她们在纳粹时代成长,接受纳粹宣传鼓动。她们真心相信,自己作为北欧"雅利安人",属于高人一等的人种。她们觉得医院里这些苏联人、法国人、荷兰人、比利时人、波兰人,是为了给她们做苦力而生到这个世上。从这些低等生物那里偷一碗汤不是罪过,反而是极合法的行为。

  我估计勃兰登堡大概拘有一万多名外籍战俘。他们都在欧宝汽车制造厂、阿拉多飞机制造厂,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做工。我们医院里的战俘,大多是在工业事故中受伤。在打造第三帝国的经济之时,他们被金属锻压机轧烂了手,被燃烧的锻铁炉烧伤,被腐蚀性的化学制品泼溅。他们属于被奴役的民族,自己的国家被征服,束手无助。他们被运走,离别了父母、妻子、儿女;他们渴望家园。我不敢看他们的面孔,害怕看到自己--我自己的恐惧,我自己的孤苦。

  在医院里,每一种服务都单独设于专用的楼房。我们护理人员在一幢楼里进餐,一幢楼里洗衣,一幢楼里处理整形外科病员,一幢楼里处理传染性疾病患者。无论何种伤病,外籍工人与德国病人都被严格地加以隔离。我们听说,曾经有一整幢楼配给患斑疹伤寒的外籍病人,据传这种疾病源自被病菌感染的水。在我们这座美丽的历史古城,拥有如同神来之笔的不朽的协奏曲,我们的水源清洁,食物由政府谨慎地审查、定量配给,他们如何感染这种病,绝不是我们这些头脑简单的女孩能想明白的。很多同事认定,这些外国人自己招致这种病,因为他们腌臜的生活习惯。这些护士竟能自欺到如此的地步,绝不承认病菌源自苦力工人被迫接受的不堪的生存条件。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护士,而是护士助理,仅受过做粗活的训练。我给无法进食的病人喂食,掸去床头柜的灰尘,清洗橡胶手套。我们用的不是你现在所见的那种轻薄的白手套,使用一次就丢弃;我们的橡胶手套很厚,很耐用。洗干净后,我得给手套内衬撒粉末,方便再次佩戴。有时,我也调配一剂黑色膏药,抹在绷带上,做成敷布来缓减病人的风湿痛。我的工作大概就这些,再往医疗方面的事情,我就做不了。有一次,我被调去协助输血。他们用虹吸管将一名病人的血抽进一只碗里,再将碗内的血液抽吸到另一病人的血管里。我的任务是搅动碗内的血液,以免凝固。搅着搅着,我便觉得反胃,跑出手术室。他们议论道:"格蕾特这个小傻帽,维也纳来的小姑娘,没受过什么教育,跟清洁工没两样,能指望她有什么出息?让她去给在机器里剁了自己手指的外国人喂食吧。"

  我总是祈祷病人不要在我值班时去世。上天肯定听见了,因为战俘们都在我轮班之后才死。

  我尽量友善地对待他们,努力跟法国人说法语,缓解他们对家乡的思念。兴许我笑得太灿烂,因为8月的一个早晨,护士长对我说,我被观察到以过于友好的态度对待外国人,所以要把我调往妇产科。

  你瞧,告密者无处不在。正因为如此,那位触犯禁令买洋葱给苏联病人的护士看到我时惶恐得不知所措。你看,我只是个小傻帽,玛格丽特,方便起见,被缩称为格蕾特。我只是奥地利来的、没受过教育的、20岁的护士助理罢了。就连我也可能是盖世太保或党卫队的眼线。

  1943年秋初,我被调到妇产科不久后,医院来了一位重要的实业家,一辆救护车专门从柏林将他送来。这位病人患中风,需要安宁、无干扰的疗养。盟军自1月以来不断轰炸柏林,因此,他的家人和朋友认为,他在勃兰登堡会康复得更快些。因为这里天上不掉炸弹,医护人员无须处理轰炸后的伤残者,从而他能得到更精心的护理。或许是因为我最年轻,最没技术,也没有缺我不行的地方,我就被调离新生儿,派去看护这位病人。

  这份工作并不是很愉快。他半身瘫痪,上厕所需要搀扶,需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喂食,并且总要为他洗澡,帮他在床上翻身,按摩他萎软的肌肉。

  我不跟未婚夫维纳详细地描述这位新病人,因为我觉得这会触动他的野心,然后他就会开始钻营,企图利用我与这位重要人物的密切关系谋求一些好处。维纳总是处处想谋取好处。他的经验让他知道,在第三帝国,晋升所依靠的是关系,而不是天赋和才能。朋友在高位,亲戚有权势,自己才有发达的机会。维纳原是油漆匠,他很有想象力,颇具天赋。在纳粹政府之前,除了失业和游荡,他的天赋不曾给他带来任何东西。他曾经在雨季里露宿森林。但后来生活好转,他加入纳粹党,在阿拉多飞机制造厂涂料部门当主管,手下管理很多外籍工人。不久之后,他将成为国防军的军官、我忠诚的丈夫。但他没有放下野心--仍然没有,维纳是不会轻易放下野心的。他时刻警惕着,观风寻隙,寻觅路子爬上那个位子,在那里他终于收获自以为应得的回报。维纳很浮躁、冲动,总是梦想着成功。我若将这位重要病人的背景悉数告诉他,他就会开始幻想。所以,我跟他仅提起一些事情,但不多。

  当这位病人收到武器装备部长阿尔伯特·斯佩尔(AlbertSpeer)本人送来的鲜花之时,我终于明白护士们如此殷切地将这份工作分派给我的原因。看护职位显要的党员简直是行险。倘若床上便盆摔落,或者水杯泼溅,都可能让你大难临头。为他翻身之时,我可曾翻得太快?为他洗澡之时,我可曾搓得太粗暴?汤水是否太烫、太凉、太咸?可怎么办。还有--天哪--他若再次中风发作,可怎么好?如果他在我看护时死掉呢?

  历数种种可能犯下的错,我心内慌恐,悉力将每一件事做得恰好。于是,这位实业家自然认为我工作很在行。一天,我给他洗澡时,他说:"玛格丽特护士,你是一名出色的工人。虽然年纪轻,你必定已经积累了相当可观的经验。"

  我用细弱的声音答道:"哦,没有的,先生。我刚从学校出来。我只是做好她们教会我的事。"

  "那么,你之前从未看护过中风患者……"

  "没有,先生。"

  "真让人意外啊。"

  他每天恢复一点点,他的声音渐渐地不再那么含糊。他必定对自己的康复有了信心,因为他的情绪变得很好。

  有一次,我给他按摩双脚时,他说:"跟我说,玛格丽特护士,勃兰登堡的居民怎么看待这场战争?"

  "哦,我不晓得,先生。"

  "但你肯定听见人们议论……我对民众的意见很感兴趣。人们怎么看待肉类配给政策?"

  "都挺满意的。"

  "他们怎么看待来自意大利的新闻?"

  我能承认自己知道盟军登陆的消息吗?我敢吗?我敢不承认吗?"我们都相信英国人最终会被我们打败,先生。"

  "你男朋友有在东部前线的熟人吗?这些士兵的家信里写了什么?"

  "哦,先生,男人们可不写打仗的事,因为他们不想让我们担心,还有他们也怕不小心泄露重要军情,敌人有可能截取邮件,那么战友们都会有危险。"

  "你可曾听说苏联人是生番,吃人肉?你可曾听说他们吃自己的小孩?"

  "听说过,先生。"

  "那么,你相信吗?"

  我决定冒一下险:"有人相信的,先生。可我琢磨着,要是苏联人吃自己的小孩,那就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苏联人了。"

  他笑了起来。他的眼神亲切、风趣,举止温和。他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像我的外祖父。外祖父患中风时,我也照顾了他多年……那么多年前的事,那是另一个人生。在这位显要的实业家面前,我渐渐地放松了一些警惕。

  "护士,你说,元首如何才能使他的人民幸福?你怎么想?"

  "我的未婚夫说,元首爱德国人民如同爱妻子,所以他自己没有妻子,以便能够尽全力让我们幸福。那么,如果您能见到他,先生,兴许您能告诉元首,如果他能给我们派发一些洋葱,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

  他听了觉得很有趣,说道:"你是我的良药,玛格丽特。你很直率、善良,有真正的德国女性的灵魂。跟我说,你的未婚夫在前线吗?"

  "还没有,先生。他有专长,所以他的工作是为空军部队准备航空器。"

  "啊,很好,很好,"他说道,"我的几个儿子也是很不错的年轻人。他们眼下也工作得很出色。"他给我看一张儿子们的合照,都高大英俊,身穿制服。他们已经在纳粹党内身居要职,是重要人物。他很为他们骄傲。

  我说道:"你若有亲戚做教皇,自己就能轻易做大主教。"

  他遽然收敛夸耀的口吻,细细地打量着我,说道:"我看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姑娘。我看你实则是很聪明的女人。你是在哪里接受的教育?"

  我的胃一阵紧揪,喉咙突然干燥。

  "我奶奶常说这句话,"我一面说着,一面为他翻身,开始擦背,"好像是我们家流传的一句老话。"

  "我回柏林时,准备带上你,指定你为我的私人护理。我会跟你的上司说的。"

  "哦。那可太好了,先生。可是,我和未婚夫打算很快就结婚,所以您看,我不能离开勃兰登堡--两地分居不太好!可是,还是很谢谢您,先生!谢谢您,这是我的荣幸!无上的荣幸!"

  到了换班时刻,我向他道晚安,走出病房,只觉浑身寒战,腿脚颤抖。我搨了一身汗,渗透了衣服。我对换班的同事解释说,是因为帮病人运动他健壮的四肢而出汗的。而实际上,这是因为我险些被拆穿了伪装。哪怕仅仅流露丝毫细微的智力--引用一句奥地利普通女孩不可能学到的文学或历史--简直如同男子的割礼,足以将我的真实身份暴露无遗。

  我和维纳住在城东阿多拉飞机制造厂工人宿舍区。回家的路上,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往后要更加谨慎,深藏所有流露智力的迹象,保持空洞的目光,紧闭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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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1.当年的细弱声音

  2.维也纳的汉恩姓氏

  3.裴比˙罗森菲尔德的小女孩

  4.爱的陷阱

  5.奥斯特贝格的芦笋种植场

  6.阿什尔斯莱本的女奴

  7.在维也纳变身

  8.慕尼黑的白色骑士

  9.伊梅曼街的安宁日子

  10.体面的雅利安家庭

  11.勃兰登堡沦陷

  12.潜艇浮现

  13.我听见邪魔戈培尔在狂笑

  14.裴比的最后一只包裹

  附录

  ①关于作者

  ②亲友回忆伊迪丝˙恩˙比尔

  ③书中人物的归宿

  ④历史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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