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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难题:是绝望的呼喊还是对“人类精神”的信念?:a cry of despair of faith in the spirit of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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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305222856
  • 作      者:
    (加)埃丽卡·戈特利布(Erika Gottlieb)著
  • 出 版 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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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为解读乔治▪奥威尔及《一九八四》提供了一个新视角。传统观点认为《一九八四》是在绝望中孕育出来的作品,传达出病态的悲观主义,否定了人类为自由斗争的价值,充其量不过是一部“有缺陷的杰作”,而本书向这些传统观点发起了挑战。

◆本书是对极权主义的一次深刻探讨,作者从文学、历史、心理学等层面重构了奥威尔对极权主义的分析。

◆作者将奥威尔的作品置于“讽刺作品”、“奥威尔所有的文学作品”和“当代著名心理学理论”三个语境中加以阐释,考察了他对20世纪思想中马克思主义、弗洛伊德学派和存在主义等支流中“现实主义”概念的独特回应,将奥威尔与托马斯▪曼、加缪和萨特等著名作家进行比较,勾勒出奥威尔“人类精神”信念的不同方面。

◆奥威尔在国内享有盛誉,特别是《一九八四》读者众多,本书为研究奥威尔思想及其作品提供了详实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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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埃丽卡▪戈特利布(Erika Gottlieb),1938年出生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年少时辗转布达佩斯、维也纳和蒙特利尔学习视觉艺术,后于麦吉尔大学获得英语文学博士学位,并定居加拿大,直到2007年去世。

她曾任教于麦吉尔大学、康科迪亚大学、道森学院、塞内卡学院、瑞尔森大学;执教之余,还坚持绘画创作与文学创作,著有《天堂废墟的失落天使:浪漫主义悲剧中的普遍冲突主题》(Lost Angels of a Ruined paradise:Themes of Cosmic Strife in Romantic Tragedy)、《东西方的反乌托邦小说:恐怖和审判的宇宙》(Dystopian Fiction East and West: Universe of Terror and Trial)和《成为母亲的女儿:一个幸存和重生的故事》(Becoming My Mother’s Daughter:A Novel of Survival and Renewal)。

 

译者简介

陈毓飞,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现为大学教师,研究方向为比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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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一九八四》是乔治▪奥威尔的传世之作。传统评论家却认为这部小说顶多能算一部“有瑕疵的杰作”,因为其实质上是由绝望而生,表现出病态的悲观主义,否定了人类为自由斗争的价值;进而认为奥威尔因绝望而患上了癔症,因此在写下小说不久后便郁郁而终。

对“奥威尔绝望”的指责来自心理学、政治学、女性主义、人道主义等多种批评理论。本书直面这些传统论点的强劲攻势,提出一种全新解读:《一九八四》是一个复杂而统一的美学整体,应在20世纪人道主义的文学杰作中占有一席之地。

埃丽卡▪戈特利布另辟蹊径,适度拓展批评视野,将小说置于“讽刺作品”、“奥威尔所有的文学作品”和“当代著名心理学理论”三个语境中进行考察;精读文本,关照小说中易被忽视却是解码奥威尔思想关键的《戈斯坦因的书》和《新话原则》两段说明性文字;并创新地提出,小说成功地融合了讽刺和心理现实主义两大文类,并非属于单一文类。在她的努力下,本书还原了奥威尔坚守的“人类精神”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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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温斯顿的绝境不代表奥威尔的绝望,极权统治下人的绝境确实构成了对奥威尔的心理考验。奥威尔经受住了这个考验,他选择的是反抗而不是接受那个陷温斯顿于绝境的极权世界。即使在*黑暗的时候,也不放弃期盼光明的权利。

——徐贲

 

一部对理解乔治▪奥威尔的思想做出重要贡献的作品。

——威廉▪克里斯蒂安,加拿大圭尔夫大学政治研究系教授

 

通过极为合理而又富有创意地编排文本证据,戈特利布出色地迎接了挑战……她的观点既有说服力,又具启发性。

——帕特里克▪雷利,《乔治▪奥威尔:时代的对手》一书作者

 

戈特利布将尖锐的评判与卓越的洞见、敏锐的分析与恳切的激情结合了起来。

——丹尼斯▪罗哈廷,圣迭戈大学哲学教授,《奥威尔研究》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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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节选自 第一章 奥威尔难题

 

 

乔治▪奥威尔是文学天才吗?

他的代表作《一九八四》被拿来与赫胥黎、沃(Green­blatt)和斯威夫特(Reilly)的讽刺作品(satire)做比较,并与反乌托邦作品一较短长,如戈尔丁的《蝇王》(Lord of the Flies)(Gulbin)、扎米亚京的《我们》(We)(Beauchamp),以及库斯勒的《中午的黑暗》(Darkness at Noon)(Calder,Fink)。奥威尔作为作家的地位被拿来与不少同时代的人对照衡量,从萨特(Wilson)到T.S.艾略特(Good),以及20世纪30年代末至40年代初许多幻想破灭的社会主义者,如库斯勒和西洛内(Weintraub)。

莱昂内尔▪特里林盛赞奥威尔拥有“非天才的美德”(Introd. HC x);然而,库斯却提出,我们应把奥威尔视为“两次大战之间参与社会抗争的文人中唯一的天才作家”,而且是“卡夫卡与斯威夫特之间缺失的一环”(Rebel’s 4—5)。

《一九八四》算不算得上20世纪具有代表性的小说?虽然极为巧合地,不仅批评家们独因其重要的文学成就而给予其高度关注,而且公众对这部小说经久不衰的兴趣使其空前畅销,但大多数学术研究者认为,这是部有缺陷的作品——姑且视作一部“有瑕疵的杰作”(flawed masterpiece)。在这部小说繁忙的“标题年”——1984年到来时,此论断甚至已在欧美国家举办的一大堆致敬奥威尔的座谈会、研讨会上受到支持。因此,在1984年一场关于这部小说的讲座上,莱斯利▪菲德勒指出奥威尔的“纸板人物”(cardboard characters)就是西里尔▪康诺利1965年时提出的,应该拒斥的那种傀儡似的人物(89—94)。虽然1984年举办的诸场会议根据拉康、新兴语言学、维特根斯坦 、解构主义和女性主义批评等理论,重新审视了奥威尔,但会议不断反刍许多早先的指控,认为奥威尔缺乏想象力,他只能是个“小艺术家”(George Elliot 152);认为他的小说存在缺陷,由于“缺少真正的张力,缺少斗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Dutsher 312),而且奥威尔对于“真实”和“过程”的痴迷,使得想象力没有时间来发挥作用——简而言之,奥威尔头脑刻板乏味,因而是个微不足道的艺术家。

问题在于,如果奥威尔不是天才,《一九八四》不是杰作,那我们要如何解释这部小说持久的影响力、对其核心概念的认可,以及奥威尔日益提升的国际地位?

首要动力也许是绕开这一困局,求助于伯特兰▪罗素(5—7)、乔治▪伍德科克(293),或者新近的伯纳德▪高夫曼(Bernard Gorfman),他们都认为《动物庄园》(Animal Farm)是奥威尔最伟大的作品,而非《一九八四》。关于这一点自然也存在争议。W.H.奥登 认为无论是《动物庄园》还是《一九八四》,都不能算是“成功的”(86)小说杰作。罗伯特▪李(Robert Lee)认为《上来透口气》(Coming up for Air)是一部重要的过渡性作品,而约翰▪韦恩(John Wain)在1954年所做的一项极具影响力的研究中指出,我们对作为小说家的奥威尔重视不够,而青睐作为随笔作家和时事评论家的奥威尔,因为“作为小说家(奥威尔)并非天赋卓绝,但是作为一位颇有争议的随笔作家和时事评论家……(他)是极好的,可与英国文学中的任何一位大家媲美”(71)。

当然,有很多人认为《一九八四》是奥威尔的扛鼎之作。菲利普▪拉夫、E.M.福斯特 、彼得▪斯坦斯基(Peter Stansky),以及新近的奥威尔批评家威廉▪斯坦霍夫(William Steinhoff)和伊恩▪斯莱特(Ian Slater),都视《一九八四》为奥威尔创作的最高峰。达芙妮▪保陶伊 在《奥威尔的奥秘》(The Orwell Mystique)一书中认同斯坦霍夫和斯莱特的观点,即在奥威尔的作品中,《一九八四》意义重大,但他们也指出奥威尔的悲观主义和终极的绝望使其美中不足。

伯纳德▪克里克(Bernard Crick)在他的著作《奥威尔传》(Orwell:A Life)和论文《〈一九八四〉批判性导论和注释》(“Critical Introduction and Annotations to Nineteen Eighty-Four”)中,比其他任何批评家都更为接近对奥威尔作品的整体综合,但连他也倾向于认同流行的“有瑕疵的杰作”这一观点。虽然他承认,奥威尔写了“一部思索政治的杰作,(而)《一九八四》之于20世纪,正如托马斯▪霍布斯 的《利维坦》(Leviathan)之于17世纪”,不过,他接着说道,“这是部文学上和政治思想上都有缺陷的杰作”(Life 398—399)。

甚至克里克富有同情性的观点也一直存有分歧,且逻辑也会不断反转,而这正是奥威尔研究的特征。鉴于其传记作者的身份,这种情况情有可原,克里克绝非唯一一个在其解读中流露出这种奇特的反常现象的人。这似乎是一种对奥威尔的钦佩,这钦佩出自他作家地位之外的其他东西。似乎多数批评家都会同意,恕我直言,虽然这个极为出色的男人也许已经获得了作家的名声,但遗憾的是,他的作品中缺少了应该有的东西,非常不幸地缺失了。[1]我认为,这种分歧和“有瑕疵的杰作”理论的源头,是一个被广为接受的假定,即奥威尔的最后一部小说传达了一种绝望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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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导 读 “即使是被打败,也要充满勇气”                   ——徐 贲

第一部分 是绝望的呼喊还是对“人类精神”的信念?

第一章 奥威尔难题

第二章 奥威尔的散文:对手的诞生

   第三章 奥威尔的小说:从心理现实主义到政治讽刺

  第四章 《一九八四》:政治讽喻和心理现实主义的调和

第二部分 《戈斯坦因的书》:解码讽刺作品的钥匙——极权主义的“世俗宗教”

  第五章 反乌托邦讽刺作品中作为主题与结构的时间

  第六章 无产者、知识分子和对社会主义的背叛:奥威尔的讽刺技巧

  第七章 双重思想

  第八章 恶魔世界大洋国:对撒旦式反对者的迫害

  第九章 恶魔世界大洋国:对“神圣”领袖的神秘谄媚

第三部分 直面极权主义恶魔:奥威尔及其同时代人

  第十章 恶魔般的螺旋:心理历史学的阐释

  第十一章 普通人反抗极权主义邪恶势力的现代道德剧:托马斯▪曼、加缪、萨特、奥威尔的背叛主题

  第十二章 是什么将乌托邦变成了反乌托邦?科学的恐怖和恐怖的科学:赫胥黎和奥威尔

第四部分 奥威尔的悲剧人道主义

  第十三章 “人类精神”:奥威尔对马克思、弗洛伊德和现实主义者的存在主义的回应

  第十四章 奥威尔的悲剧概念:19 世纪道德理想主义和20 世纪现实主义的融合

第五部分 穿过另一面:从悲剧反讽蜕变为蕴含才智的激进讽刺——对“人类精神”的终极信仰

第十五章 新话的结构功能:讽刺的宣泄

  第十六章 新话的主题功能:由悲剧反讽反转到蕴含才智的激进讽刺——结束语

参考文献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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