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岱尔和兰波是仅有不多的几个把东方的法语拿来作为其艺术的原始材料的诗人(而这一点也正是这两位天才诗人之间真正的连接纽带),先前并没有进入文学范畴的这一语言,现在却将其精华放到了一种密集而又激烈的话语之中。
——让·格罗斯让(Jean Grosjean)
听着,我的孩子,把脑袋向我倾斜,我将把我的灵魂给你。
世界上有着众多的喧哗,然而只有心儿被撕裂的爱人才能在树的顶梢听到叶片莫名的颤抖。
如此,在人类的种种嗓音中到底哪一个才是恰好不高也不低?
为什么你听到的只有一个?因为只有它才服从于一种神圣的节拍!
因为只有它才整个儿地就是节拍本身,
神圣的,自由的,无比强大的,创造性的节拍!
啊,我感觉到了它,精神不停地被带到众水之上!
——克洛岱尔《精神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