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青年优若说:“害羞是尊重,亲兄弟尽量避免在一起玩,因为弟弟要敬重哥哥。兄弟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了,弟弟会主动走开,给哥哥足够的空间。朋友面前说什么都可以,哥哥面前就放不开。”所以,同在一个家庭里,却不了解对方的感情状况是很有可能的。达玛说起弟弟次儿的感情问题,就说:“我不能和弟弟谈,想知道只能通过其他人了解。”
如此,互相了解和谈论都是不可能的,那么传统史诗《孔雀东南飞》里“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的干涉更是奢谈。
其二,没有复杂的家庭关系。
男女双方的走婚过程中,彼此都生活在自己的母系大家庭里,不会强求对方按照自己的习惯生活,更没有婆媳、妯娌、叔侄等各种关系,避免了外界人为因素的干扰,保证了感情的单纯性。村里的老人们就说:“最早接触到电视的时候,看到电视剧里的婆媳关系就无法理解,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养个那么好的女儿要送给别人家,还要接进来一个女人努力和她搞关系。”
其三,没有财产和子女的牵绊。
永宁乡妇联主任曾对我说:“我从事妇联工作十多年,就只处理过一起摩梭人的纠纷。是一对走婚男女,女的想分手,男的要争孩子的抚养权,其实男方还是想以此为条件不肯分手。后来,按照摩梭传统把孩子调解给了女方。”这罕见的一例让她记忆深刻,因为平常占据她工作主要内容的都是周边其他民族的婚姻和财产纠纷。
格则多吉说:“摩梭特别追求情感的幸福,结婚、儿女、财产是一种牵绊,没有琐事的纠缠,双方感情的交流才最充分。”当我问他汉族女孩和摩梭女孩的异同时,他说:“汉族女孩的忍耐力特别强,为了孩子、为了财产在家庭中非常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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