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时史多美说我穿深紫红的礼服帅气一些的话,我肯定就会出去买一套深紫红的礼服穿了。然而,她却建议我读读W.索默斯特·毛姆的《刀锋》。《刀锋》是关于求知的书。探索普遍、终极、无可置疑的知识。书中对求学的赞颂让我得到了洗礼,让我知道,我也可以像舞台上的魔术师一样,只让为数不多的人知晓我的秘密。圣安娜专科学校里没有哲学课程,所以我立即申请了长滩州立学院(后更名为听起来更为响亮的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长滩分校),填报了哲学专业。为了上学,我花光了在鸟笼剧院挣来的钱,加上第二年所获得的院系奖学金(每年180美元),在《刀锋》的浪漫精神刺激下,终于完成了让我兴趣盎然的学业。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小到房号只能是1059又1/4。史多美最后去了往北一小时车程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为此,我们要想见到对方就不那么容易了,并没有什么“十九世纪迷住了我们”这样的事情,只是我们意识到,现实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渐渐疏远了,这让我很难过。在鸟笼剧院,温和、原生成为了我喜剧表演的核心。我在那里表演了三年多,我将我所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融入了进去,包括戴夫·史都华德的“手套变鸽子”的魔术,一些搞笑杂耍,一些常见的魔术,班卓琴弹唱,还有一些老掉牙的笑话。我的表演比较折中,我花费十余年才将它理解透彻。不过,能有机会一天表演四五次,还是给了我不少自信和定力。尽管我的素材没有什么特点,但如此反复表演,还是让我渐渐变得专业起来。
民谣组合“金士顿三重唱”人气大旺,在此影响下,小音乐俱乐部开始遍布大街小巷。不管是在大购物商场还是小旅馆的地下室,都会有一个演出场地,有些卖酒,有些不卖酒。然而没有俱乐部专门搞喜剧演出——至少此后15年间还没有——因此,所有的喜剧演员都是局外人。我第一次见到迪拉兹乐队是在图斯汀的帕罗多俱乐部,他们是一支蓝草乐队1,表演得很卖力,观众也笑得很卖力,他们与众不同的地方便是那位出色的五弦班卓琴手,道格·迪拉德,他长得杲头杲脑,但却能弹奏出惊人的速度与节奏。在锡尔比奇有一家“红与黑”俱乐部,我在那里见到了大卫·特洛伊(即“萨默维尔戴维”,或者“钻石戴夫”),他是一位令女人们神魂颠倒的吉他弹唱手,许多年前,曾在钻石乐队风靡一时的歌曲《小甜心》中担纲主唱。我当时并未意识到,我所听到的都是早期摇滚乐队中最著名的声音之一。在普安那公园麦加俱乐部,我见到了逐渐走红的喜剧演员帕特.鲍尔森,他当时用了这样一句搞笑的开场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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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王对马丁说,1971
“你还见过哪位魔术师舍得将他的把戏盒子打开,逐一解释给你?”
——凯尔·史密靳,《人物》
“关于单口喜剧的一段有趣又极具启发性的故事。
我们目睹了一位生涩的搞笑艺人转变为喜剧大家的过程……
机智,引入入胜,并且发人深省。”
——大卫·马洛夫,《波士顿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