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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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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保罗·安德鲁建筑回忆录:创造,在艺术与科学之间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8648835
  • 作      者:
    (法)保罗·安德鲁(Paul Andreu)著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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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与建筑家保罗·安德鲁促膝长谈,
  听安德鲁讲讲那些事,那些人
  本书是保罗·安德鲁亲笔撰写的个人传记。全书以第一人称讲述了保罗·安德鲁为什么想当一名建筑师?如何在科学与艺术之间徘徊?最终却纯粹因为个人的理解,选择了看似既是科学又是艺术的建筑,并深深爱上了建筑学。 50多年过去了,这期间保罗·安德鲁设计了大量的作品,其中许多以图纸、建筑、文件等形式出现于世界各地。理性的思考让位给了渴望,对爱好,对工作,甚至,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对毅力的渴望。安德鲁明白从来没有人生来就是建筑师、画家或者诗人,但我们每天可以朝着自己的目标一点点迈进。
  我不会以多么私密的方式谈自己,我不会列什么专有名词,我不是要证明什么,我只是试着聚焦在这个领域里我所喜爱的一些观念上,以交谈的口吻谈谈我感兴趣的一切,我懂的或者不懂的、让我着迷的、以及我以为自己了解的一切。
  保罗·安德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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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保罗·安德鲁(Paul Andreu),著名的法国建筑师。因其在世界范围内50余座的机场规划设计而闻名,特别是位于马尼拉、阿布扎比、雅加达、开罗、文莱、巴黎和上海浦东等地的机场。其他享有声誉的项目包括巴黎新凯旋门和中国国家大剧院等。
  保罗·安德鲁1938年生于法国波尔多市附近的冈戴昂。1961年毕业于法国高等工科学校,1963年 毕业于法国道桥学院,1968年毕业于巴黎美术学院。
  保罗·安德鲁曾获得法国荣誉勋章、国家功勋勋章、文学与艺术奖、建筑科学院院士、航空与空间科学院院士、技术科学院院士等荣誉。其中包括1977年国家建筑大奖和2006年水晶球大奖。他也是法国艺术院院士。
  保罗·安德鲁还是重庆市城市规划顾问。自2011年起,安德鲁每年有3个月时间在浙江大学,是该校建筑系名誉主任和客座教授。
  保罗·安德鲁不仅在建筑设计上想象丰富,在文字素养上也是造诣颇深,拥有“诗人”建筑师美誉。在写作上,他继承了法国文字喜欢创新的艺术传统,尤其是继承了法国新小说派追求纯粹艺术的写作精神。除了建筑作品《国家大剧院》外,他也创作了其他作品——《我建造了众多机场……图与文》、《记忆的群岛》、《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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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保罗·安德鲁建筑回忆录》讲述的是建筑的创造。世界著名的法国建筑师保罗·安德鲁,同时作为一位作家,撰写了自己首部亲自执笔的建筑回忆录。
  回忆了他在法国、在中国以及世界各地设计和建造的建筑,从巴黎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一直到中国国家大剧院,前者他为之工作了超过三十年,后者他花费了十年。书中还回忆了安德鲁工作的环境,遇到的人,他的思考和希望,以及在创造中碰到的种种困惑。

  整本书没有章节标题,《保罗·安德鲁建筑回忆录》仿佛保罗·安德鲁与您促膝长谈。全书围绕着几个主题:
  ◆建筑是什么?
  ◆建筑与其他艺术形式、与科学、与经济、与文学有着什么关系?
  ◆一个建筑师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建筑师的信仰、发现、幸福,还有建筑师遭遇到的失败会有哪些呢?
  ◆从事建筑必须秉承怎样的戒律,有着怎样的道德?
  ◆对于建筑的使用者、对于未来身处其中的人应该怀有怎样的尊重?
  ◆如何挑战既往的模式和过度开发的现状?

  在当今这样一个城市发展、城市交通和文化迅速扩张带来建筑狂欢的时代,这些问题从来没有如此尖锐地提出过。通过讲述自己的经验,在法国、中国以及其他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经验,安德鲁先生对这些问题作出了回答。
  《保罗·安德鲁建筑回忆录》有大量设计草图穿插在文字中,与文字结合在一起,保罗??安德鲁与所有人,与建筑师,与年轻建筑师,与非专业人士展开了一场场精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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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读《保罗·安德鲁建筑回忆录》就好像作者坐在你的前面和你对话,娓娓动听地讲述他的经历和故事。安德鲁的文笔优雅,充满文采和思想的火花,喜怒和哀乐,烦恼和忧愁,无不跃然于字里行间。
  ——中国科学院院士、法国建筑科学院院士  同济大学教授、意大利罗马大学名誉博士 郑时龄

  ★与蒙田的随笔、散文有异曲同工之妙,亲切,娓娓道来。整本书没有章节,你可以退隐在书斋一角,从头读到尾,也可以随意翻开一页就读,在它的陪伴下与自己的心灵对话,求得心灵难得的独处和宁静。安德鲁是哲匠,也是哲人,两者都是需要用作品说话的。他的文笔像他的建筑一样充满才情,真实、自然,语言从身体里流淌出来,呈现出思想的流动。
  ——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教授、工学博士 吴耀东

  ★神仙创造了山川河流,建筑师创造了山川河流之上的各种建筑。人对神仙的工作基本满意,时常赞,很少骂。人对建筑师的工作毁誉参半,时常骂,偶尔夸。我和安德鲁完全不熟悉,但是机缘巧合,我对他的作品不陌生。我飞了好几次巴黎戴高乐机场,觉得是世界上对待吸烟者最好的机场,吸烟区有大片的花草和天空。我飞了无数次浦东国际机场,常常和接我的人在彩虹桥上错过,彩虹桥有南北两个,似乎上海人不太关心南北。我去过几次北京国家大剧院,神奇、简单、细致,让我想起代表中国最高审美的高古玉器和宋代瓷器。我在安德鲁的建筑里,时常赞,偶尔骂。
  ——作家、前麦肯锡合伙人、妇产科博士 冯唐

  ★保罗·安德鲁先生的建筑对我来说太熟悉不过了。每年我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都会飞到他设计的机场:巴黎的戴高乐机场或上海的浦东机场等等。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也是我差不多每年都会回国演出的场所。2007年北京国家大剧院开幕期间,我很荣幸地被邀请去参加演出。第一次看到国家大剧院天水交融的外景让我感到震撼。音乐厅里的音响设计堪称世界一流,在里面演出更是一种享受。安德鲁先生的回忆录里详细叙述了他参与竞标、设计和建造的过程,前后用了10年光景。相信国家大剧院一定会为中国的音乐爱好者们带来更多的惊喜。
  ——世界著名大提琴家 王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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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建筑回忆录
  几乎是一瞬间,我决心成为一名建筑师。那时的我,刚刚二十岁,正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应该怎样度过。科学、艺术,这两样都吸引我。对于前者,我知之甚少,对于后者,我一无所知。然而,无知者无畏,哪一样我都不想放弃。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得呢?难道就没有两者融合的领域吗?建筑,可能是完全陌生的缘故吧,在我感觉正是这样一个领域。
  就这样,我开始接触建筑,进而爱上建筑。先是出于推断,接着是欲望,然后是热情、劳心劳力,甚至在到达某个点之后,是坚持。我意识到,从某一天起就成为建筑师了—这样的事是不会出现的,就像不会从某一天起就成为画家或者诗人,所谓成为建筑师,只能是一天一天地向着这个目标靠进。辛苦也是值得的。
  那些陈词滥调毫无意义。学者并没有多么疯狂,艺术家也不总是灵感迸发。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们都是有好奇心的人。他们总是不满足,总是要追根究底。于是,他们常常有着奇遇,发现、创造更多更多,永无止境。在这追寻的过程中,他们乐于与大家分享,分享美——理解之美,凝聚之美,思想之美。这种美,在绵长、静谧、间或闪烁的光线中诞生,却往往令人惊喜,让人耳目一新。所有我们称之为有用的物品,所有引发和满足我们日常生活中种种微小欲望的东西,只不过是那光线在远处的反光。简单,简单之至,奇遇是可能发生的,不同的奇遇其实都是孪生姐妹。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我设计了许多作品,经绘制、建造、书写,遍布世界各地。欲望并没有离我而去,我已经学会了认同它、定义它。我似乎更乐意说,是欲望引导着我。它确实是在引领我。它耗尽了我的生命。我需要重新再活上一次,甚至两次。一次,要再学习物理、生物,尤其是数学,我知道自己原先了解的,仅仅是它们庞大体系中微乎其微的一星半点;另一次,我还是要投身建筑,别的还能做什么呢,我真不知道。对了,如果可能,假使在前面两次之外还能再活一次,我要写作,我要画画。
  这也许可以解释,我后面的文字为什么有时让人觉得阴郁、哀伤。必要的话,叫波德莱尔来帮帮我。再读一读《远行》①吧,或者就读一读《异乡人》②中对话的末尾。
  “唉!那你爱谁,不寻常的异乡人?
  我爱云……过往的云……那边……那边……奇妙的云!”
  埋首于纸板盒的同时,我想到写这本书。有一个词,我曾经考虑用来做这本书的书名,但是我实在抗拒用它来描述我作为建筑师的工作,这个词就是“搬迁”。
  四十年在不同的办公室之间搬来搬去,在机场跑道旁边,在奥利机场深处,然后在邻近蒙苏里公园的一个小事务所里待了五年,再然后我搬到了巴士底狱附近的一个事务所。
  许多事情在改变。理应如此?我已经七十一岁了。北京的国家大剧院建成已经两年。如此重要、如此激动人心的项目,在我恐怕是最后一个了。有什么理由还继续做建筑呢?我想去画画、写作,不再去想建筑的事,彻底不再理会它了。
  然而,我所做的,还是在继续这个工作,盛满资料的纸板盒足以向我说明这点。继续下去,就好像玩具一直要动到发条完全松开或者电池耗尽,就好像地球卫星,绕着地球运行无数圈,直至残骸落回地球。
  腰疼,双手终年沾满尘土,一个人置身简陋的书架之间,应该就是这些让我避开了某些太过模糊的希望、某些惆怅的思绪吧,比如说,写这本书。
  这既不是一本自传,也不是一部建筑学论著,更不能算是对于我所从事的工作的一次剖析。我不会讲述我的生活,我可不想陷在八卦故事里,我并不打算为自己证明什么。
  这将是一堆想法,一堆事件。我在自己面前搭了整个模型。各种档案、文件、草稿、信件、图纸,我抛开所有让我烦心的东西,只回顾那些让我感觉愉快或者说新发现的东西。它们唤醒了我的记忆,甚至让它更为完整,它们自行组成了另外一份记忆,因为我本身记忆的好多地方都已经模糊,四处都是破洞,只留下一些缺乏时间顺序的细节,隐隐约约提示着我分辨不清的另外一种时间。为做报告、为解释什么而写写弄弄,这样的事我肯定是经常做,就像是服苦役,必定很累。然而,我只喜欢为发现而写。我希望自己的记忆本能地做选择,记忆中的空白并非劳累所致,或者仅仅是因为上了年纪,那些空白之处最好是出于既持久又多变的想要创造的愿望。我对资料做的挑选也是一种创造,与记忆方面的创造基本同理,不过,至少最初感觉两者是迥然不同的。这本书又是一种创造,与前两者交织在一起,但是也和它们一样灵活自由,意在追索、发现超出我渺小经历之外新的、真实的一面。不是我个人生活的什么真实,而是别人通过读我的书所发现的真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要写的是一部小说。
  于是,忽然之间,写这本书变成了可能之事。
  写作的过程,有感觉困难的一刻,然而更多的时候是幸福。这演变成了一场谈话,谈话的主题就是各个领域里最吸引我的一点:创造。当然,正如大家看到的,这本书并没有以此为名。
  建筑回忆录
  几乎是一瞬间,我决心成为一名建筑师。那时的我,刚刚二十岁,正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应该怎样度过。科学、艺术,这两样都吸引我。对于前者,我知之甚少,对于后者,我一无所知。然而,无知者无畏,哪一样我都不想放弃。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得呢?难道就没有两者融合的领域吗?建筑,可能是完全陌生的缘故吧,在我感觉正是这样一个领域。
  就这样,我开始接触建筑,进而爱上建筑。先是出于推断,接着是欲望,然后是热情、劳心劳力,甚至在到达某个点之后,是坚持。我意识到,从某一天起就成为建筑师了—这样的事是不会出现的,就像不会从某一天起就成为画家或者诗人,所谓成为建筑师,只能是一天一天地向着这个目标靠进。辛苦也是值得的。
  那些陈词滥调毫无意义。学者并没有多么疯狂,艺术家也不总是灵感迸发。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们都是有好奇心的人。他们总是不满足,总是要追根究底。于是,他们常常有着奇遇,发现、创造更多更多,永无止境。在这追寻的过程中,他们乐于与大家分享,分享美——理解之美,凝聚之美,思想之美。这种美,在绵长、静谧、间或闪烁的光线中诞生,却往往令人惊喜,让人耳目一新。所有我们称之为有用的物品,所有引发和满足我们日常生活中种种微小欲望的东西,只不过是那光线在远处的反光。简单,简单之至,奇遇是可能发生的,不同的奇遇其实都是孪生姐妹。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我设计了许多作品,经绘制、建造、书写,遍布世界各地。欲望并没有离我而去,我已经学会了认同它、定义它。我似乎更乐意说,是欲望引导着我。它确实是在引领我。它耗尽了我的生命。我需要重新再活上一次,甚至两次。一次,要再学习物理、生物,尤其是数学,我知道自己原先了解的,仅仅是它们庞大体系中微乎其微的一星半点;另一次,我还是要投身建筑,别的还能做什么呢,我真不知道。对了,如果可能,假使在前面两次之外还能再活一次,我要写作,我要画画。
  这也许可以解释,我后面的文字为什么有时让人觉得阴郁、哀伤。必要的话,叫波德莱尔来帮帮我。再读一读《远行》①吧,或者就读一读《异乡人》②中对话的末尾。
  “唉!那你爱谁,不寻常的异乡人?
  我爱云……过往的云……那边……那边……奇妙的云!”
  埋首于纸板盒的同时,我想到写这本书。有一个词,我曾经考虑用来做这本书的书名,但是我实在抗拒用它来描述我作为建筑师的工作,这个词就是“搬迁”。
  四十年在不同的办公室之间搬来搬去,在机场跑道旁边,在奥利机场深处,然后在邻近蒙苏里公园的一个小事务所里待了五年,再然后我搬到了巴士底狱附近的一个事务所。
  许多事情在改变。理应如此?我已经七十一岁了。北京的国家大剧院建成已经两年。如此重要、如此激动人心的项目,在我恐怕是最后一个了。有什么理由还继续做建筑呢?我想去画画、写作,不再去想建筑的事,彻底不再理会它了。
  然而,我所做的,还是在继续这个工作,盛满资料的纸板盒足以向我说明这点。继续下去,就好像玩具一直要动到发条完全松开或者电池耗尽,就好像地球卫星,绕着地球运行无数圈,直至残骸落回地球。
  腰疼,双手终年沾满尘土,一个人置身简陋的书架之间,应该就是这些让我避开了某些太过模糊的希望、某些惆怅的思绪吧,比如说,写这本书。
  这既不是一本自传,也不是一部建筑学论著,更不能算是对于我所从事的工作的一次剖析。我不会讲述我的生活,我可不想陷在八卦故事里,我并不打算为自己证明什么。
  这将是一堆想法,一堆事件。我在自己面前搭了整个模型。各种档案、文件、草稿、信件、图纸,我抛开所有让我烦心的东西,只回顾那些让我感觉愉快或者说新发现的东西。它们唤醒了我的记忆,甚至让它更为完整,它们自行组成了另外一份记忆,因为我本身记忆的好多地方都已经模糊,四处都是破洞,只留下一些缺乏时间顺序的细节,隐隐约约提示着我分辨不清的另外一种时间。为做报告、为解释什么而写写弄弄,这样的事我肯定是经常做,就像是服苦役,必定很累。然而,我只喜欢为发现而写。我希望自己的记忆本能地做选择,记忆中的空白并非劳累所致,或者仅仅是因为上了年纪,那些空白之处最好是出于既持久又多变的想要创造的愿望。我对资料做的挑选也是一种创造,与记忆方面的创造基本同理,不过,至少最初感觉两者是迥然不同的。这本书又是一种创造,与前两者交织在一起,但是也和它们一样灵活自由,意在追索、发现超出我渺小经历之外新的、真实的一面。不是我个人生活的什么真实,而是别人通过读我的书所发现的真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要写的是一部小说。
  于是,忽然之间,写这本书变成了可能之事。
  写作的过程,有感觉困难的一刻,然而更多的时候是幸福。这演变成了一场谈话,谈话的主题就是各个领域里最吸引我的一点:创造。当然,正如大家看到的,这本书并没有以此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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