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阿尔弗雷德一生大多不是倒在沟渠里,就是倒在哪里算哪里,因为他常常喝醉。喝醉了一倒头,一点儿德行都没有。躺在那里,直到第二天早晨蚂蚁把他叮醒,或是去草原的羊群把他踩醒。
“嗨,阿尔弗雷德,是你吗,小伙子?”等最后一只羊走过,看到有个人影试图站起来时,放羊的人会问。
“是我,伙计,肯定是我了。”他边说边擦着眼角的眼屎和羊屎,抬头辨认着问他的人。“伙计,特想喝,口袋里有酒吗?”他大声咳嗽着把痰咽了下去,好像痰里有酒,一吐出去就浪费了。“这些羊在这儿干什么呢?”他就在站起来的地方四下张望,然后才意识到这是通往牧场的小路,离酒馆至少有半英里远。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口袋瞎摸,但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他转过身,望着前面跑着的羊,恨不得赶上去抓一只小羊,弄死它,再偷偷地把羊肉送给开酒馆的博博,换一两瓶酒回来。可他的腿几乎动不了,撵只小羊也难。
自从把球投进篮圈后,阿尔弗雷德再也不需要乞讨和偷人了。二十多年前染上酒瘾后,他的职业就是乞讨和偷人。村里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罗斯福”,只要他一到人家院子里,人家就会给他不要钱的酒喝,以前那些看到他在村子里跌跌撞撞溜达就扔石头然后听他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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