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通桥之恋》:
乔慢慢地一点一点撩拨着我。我想盛开,像花一样。他却不给我节奏和气候。他迟钝着,积蓄着。
我柔软着潮湿着,我等待着他的坚硬,而他的手却始终停泊在我的旗袍之外。
小丝脱了那双有好几根细带子系着的高跟鞋。小丝说,曼,这水好柔呀。
小丝的脚很白,一缕光线穿过树叶的缝隙后,照在她的脚面上时,我几乎能看到上面细细的血管。
我也脱了鞋,坐在岩石上,把脚放到了水里。水柔得像恋人的抚摩,有几片枯叶在水中漂浮着,被微微的风左右着。
头顶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在鸣,清脆的声音,一滴一滴地落。
多想变只鸟呀,在这儿搭个巢住下。小丝伸开了双臂,模拟着鸟。小丝的头发票黄栗黄的,像鸟类的羽毛。
我想象不出,在彩绘表演的那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而今天却这么少,仅是为了猎奇吗?
融入自然的大标语是那么的大,但又有几个人能融入自然呢?
小丝赤着脚。小丝在采花时我正在看潭里的鱼。小丝说曼,你看这种花,总是两朵缠在一起开的。
小丝把一朵小花插在了我鬓角后说,曼,你的裤子湿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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