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街189号》的作者邬勇从小阅读西方文学作品偏多,曾在纽约居住生活过,骨子里深受西方文学的影响。《威尔街189号》是作者向劳伦斯?布洛克的致敬之作,无论是写作风格、语言还是情节构造等等,都带有明显的欧美风格,文字轻松诙谐,非常具有可读性。
《威尔街189号》在南半球的“十字城”,一名落魄的酒鬼侦探苏贝,在穷困潦倒之际,接受了报社理查的“施舍”,调查在威尔街189号发生的无名女子死亡的真相,以换取报酬。然而随着苏贝调查的深入,与本案相关的人陆续浮出水面,牵连到自己深爱的情人薄荷、自己的老朋友,甚至还有理查本人……此时正值“十字城”政权交替,作者虚构出来的两个党派——复兴党和维克党——争夺激烈,不想卷入政治的苏贝因为这起案件而不得不深陷其中,以求得事实的真相。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星期二下午,在威尔街189号发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一位女子——
“等等!威尔街是西街上的那条吗?那条街都是居民区的吧?”我打断了他的讲诉,我只是希望我得到的信息是完整的、充分的、准确的,这是侦探的基本职业素养。
“是的,在这个城市没有第二条威尔街,不过189号不是居民宅,是一个私人旅馆。我可以往下面继续说了么?”我的唐突和冒失明显让这位受人尊敬的探长感到一点厌烦,可是我习惯这样了。
死者是一位住宿的女子,身份还未查明。发现死者的人是旅馆老板,根据他的描述,每个旅客退房要在下午2点之前,如果是续租的话要在12点之前,可是她既没有续租也没有退房,他2点时候去敲了一次门,没有人应,也许是客人外出所以没在意,3点的时候他又去敲门,还是无人应答,到5点的时候,依旧没人应答后他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看到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地板上血流成河。
罗不拉喝了口姜汁,继续讲诉道。
大约在接到电话后10分钟的时候,我们便赶到了旅馆,那老板战战栗栗地守在旅馆门口等我们。
说道这里的时候,罗不拉不免吞了吞口水,我感觉他少有的紧张和恐慌。
“死者是被割脉而死。”他拿出一叠照片说,“这些都是现场照片。死亡时间不能准确判定,你知道这跟她失血的速度有关,等我们检查尸体的时候,她全身的血都已经流干啦,唯一能判断的就是她手腕上的刀口,但肯定是有误差的,我是说,在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之内不等。”
“如此看来,是一宗自杀案件。”我从他的诉说里找不到其他的破绽。
“你这么认为?”他反问我道。
“至少从你的叙说中找不到被谋杀的破绽。”
“是的,明天就要结案了,被定为自杀,但是现在死者的身份还未查清。”
“尸检结果怎么说?”我追问。
“她怀孕了——”他说,“有母亲会自杀然后连自己的孩子也杀了么?”
“也许她憎恶这个孩子,”我说,“或者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
“一尸两命,不明不白。”他放下了杯子,揉了揉眼睛。
“走!”我起身说道,从大衣里掏出100块钱放在了柜台上。
“去哪儿?”罗不拉抬头看了看我,同时将100块钱揣回我兜里,“下次你请!”
“那等我们从旅馆回来再来喝杯!”
一条街行人稀落,店铺也都“关门大吉”,从东街到西街一会儿工夫也就到了,当然我是搭着罗不拉的车过来的。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旅馆门口,不过却没有招牌,唯一能让判断的是门牌:威尔街189号。
“自从这里犯了命案,生意也不好做了,有谁想在死过人的旅馆里过夜呢?唉!”罗不拉悲叹了几声。
“这位是苏贝先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