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五香街》是残雪的另一部重要作品。小说只是描写了在五香街发生的一次“莫须有的奸情”,写了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士在一条街上引起的一场轩然大波。事件的陈述在小说里变成次要的东西,大篇大篇存在着的是,精彩绝伦的议论和推理,大言不惭的演讲和揣测,以及貌似严肃缜密的归纳和演绎。残雪以戏仿和反讽的语调将有关“性”的一切好话歹话,真话假话说了个痛快淋漓,干干净净,使读者忽略了整部小说的总体象征,而沉迷在滔滔不绝的语言狂欢之中。小说并不仅仅如评论家所言,只是将中国人的“性心理”来了一个“底朝天”的揭露,而更多的是嘲弄了“所有心理”,是又一次对各种“灵魂丑恶”的大展览。作家在这里面没有放过任何一种人,任何一种观念,任何一种理论,甚至对艺术的批判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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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珊·桑塔格(文化评论家、小说家)
残雪从一个似乎是病入膏肓的世界里创造了一种象征的、新鲜的语言。
——(美)《纽约时报》
残雪是本世纪中叶以来中国文学中最有创造性的声音——简言之,一位新的世界大师在我们当中产生了,她的名字是残雪。
——(美)罗伯特?库弗(后现代小说家)
我很喜欢残雪的作品。我觉得她很特别。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中国人都理解她的作品。我并不完全看得懂她的作品。它们对我来说有那么点神秘,但是我喜欢她的作品。
——(美)罗伯特·库弗
我无法相信一位这样的作家——直率地说,她无可匹敌——在英语文学世界里还未获得她应得的声誉。她的近期作品更是从手法上和情感上大大超越了她的早期作品。
——(美)乔恩·所罗门
就中国文学来说,残雪是一次革命……她是多年来出现在西方读者面前的最有趣,最有创造性的中国作家之一。
——(美)夏洛特·英尼斯(评论家)
她沉浸于那些令人恐怖的意象之中,同时又保留了不动声色的仁慈。
——(美)布莱德·马罗
残雪像弗朗西斯·培根的画那样,表现出中国的噩梦。
——(法)《世界报》
残雪这位女性作家是中国的卡夫卡,甚至比卡夫卡更厉害,不断提出抗议,是位很特别的作家。
——(瑞典)马悦然(汉学家)
残雪的作品不就是新的“世界文学”的强有力的、先驱的作品吗?
——(日)《读卖新闻》
在一个具有那么漫长、那么深重的语言传统的国家里,敢于写出真正的新小说,这个作家是非得具有异常强烈的意志和彻底的孤独的决心不可的,正如旧约圣经之臣民后裔的卡夫卡也经历过的那样。
——(日)日野启三(作家)
事实上,就在这个太阳底下,我们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新生事物;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产生了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的东西。
——(日)近藤直子(汉学家)
正如大家所知,残雪的小说是那种一旦接触了,就是你想放弃它,它也不会放弃你的小说。为什么呢?因为残雪是一个真正的谜,是一个文学的核心的谜。
——(日)近藤直子
与要消除生命象征的一切语言和讲述的礼仪对抗,使一望无际的无生气的水坑即语言的死水发出丁冬的巨响,已成为残雪现在的第一职业。
——(日)近藤直子
中国作家残雪,她绝对是中国作家中的特例。她的作品达到了我所说的完全自由的境界。在她的作品中,只有人。
——(俄罗斯)谢尔盖?托罗普采夫
残雪是一个真正进入文学状态的孤独者,在城市的喧嚣中默默走进经典并与历代大师相遇的奇才,也是在浮华的时代里平实地生活和扎实地写作,而保持文学尊严与灵魂活力的“稀有生物”。
——刘再复(文学评论家)
作为当代最早具有尖锐的女性主义意识的作家,残雪那若即若离的独行气质难以归类。然而,残雪以她的冷僻的女性气质与怪异尖锐的感觉方式,不仅与此前的中国女性的写作诀别,而且与同时代的男性作家分庭抗礼。
——陈晓明(文学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