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廷教育文集:有效的家庭教育》:
为什么我从数学转向了教育科学呢?有两个重要的原因。一是,担任行政工作后还继续搞数学研究,两者的衔接会很困难。白天做校长,晚上搞数学研究,效率极低。白天做校长是做教育工作,如果晚上做的是教育方面的研究,这就能连接起来了,做的与想的同在一类学问里,相互都可以受益,所做的有益于想,所想的有益于做。
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身先士卒,我自己就来做教育科学研究,认认真真地做了,还能说学校不重视师范性吗?不认认真真研究教育科学,又拿什么谈重视师范性呢?
我这样做,避开了那些不必要的争论。当然,我也不会评论那些高调论说‘师范性”的教师,避免伤及他们。况且,在他们看到学校的积极变化之后,也是会改变的。后来,这些争论就完全消失于学校的迅速崛起过程之中了。
如果不是众多学科的水平上去了,不是整体科研水平大幅提高了,后来的“211工程”湖南师大能进去吗? “211工程”虽然有其功利的一面,但是也有其实质的积极面,我们为着实质的发展,为着向更高水平的学科建设前进,进入了“211”工程,获得了更好的发展学术的条件。
我想,我这样做,正是本着厚道待人的原则,在领导学校发展进步的过程中仍不忘父母的教导。
思想需不需要交锋?需要,但可以隔空喊话,不伤及人。
为何需要交锋?
真理越辩越明,思想的火花越碰越亮。这是常识,这与人和人之间的友好可以同时存在。这种朋友被称为‘挚友”,真正的朋友。有探讨和切磋,没有搪塞和敷衍。真正的朋友也可能只是在主要的观念上一致,不太可能在每个问题上看法都一样,因此经常的沟通、交流是十分必要的。
在许多情形下,纯粹思想与思想之间的碰撞可以与具体的人无关。即使间接地涉及相关的人,也完全可以做到对事不对人,对思想不对人。尊重人与顺服其思想是两回事。深入的讨论与深深的尊重可以同在。
有些思想是属于外国人的,议论这些思想不是议论这些外国人;有些思想是属于先人的,议论这些思想也不是议论这些先人。这就是隔空喊话。
这里,我说的是纯粹的思想者,是那些脑袋长在自己肩上的人。对于有些势利的人,为功利所左右而思想不能自主的人,我的感觉是悲哀,也许还有同情,同情他们的不幸。并且,我盼望他们解脱出来,成为思想自主的人。如果其中还有仗势而起高腔的人,那我除了藐视,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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