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铁流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6148076
  • 作      者:
    (苏)绥拉菲莫维奇(А.С. Серафимович)著
  • 出 版 社 :
    黄山书社
  • 出版日期:
    2015
收藏
编辑推荐
  

  经典作品成就一代人的记忆。俄语文学、苏联文学曾经是中国一代人年轻时重要的读物,是窥见欧洲文化和文明的狭小窗口。对于俄罗斯文学,习总书记在接受俄罗斯电视台专访中曾说到,“我读过很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如克雷洛夫、普希金、果戈里、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肖洛霍夫,他们书中许多精彩章节和情节我都记得很清楚。”追随习总书记的阅读脚步,尽情阅读令人难以忘怀的俄罗斯经典文学吧。
  
  海报:
  

展开
作者简介

  绥拉菲摩维奇(1963—1949)生于顿河州下库尔莫雅尔斯克镇哥萨克军人家庭,1877年因起草反对沙皇的宣言被流放。其间,他开始文学创作活动。1901年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出版。早期作品用简朴生动的语言,反映北方劳苦大众的生活。1917年十月革命爆发,绥拉菲摩维奇坚定地站到无产阶级一边。1918年加入共产党。国内战争期间,一直担任《真理报》和《消息报》记者,通过实地采访,写了大量的通讯、特写和短篇小说,歌颂工农红军的英雄主义,揭露反革命白军的凶恶残暴。

  曹靖华(1897—1987),中国现代文学翻译家、散文家、教育家,北京大学教授。1920年在上海外国语学社学俄文,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并被派往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1924年加入文学研究会,1927年4月重赴苏联,1933年回国,在大学任教并从事文学翻译工作。1959年至1964年,任《世界文学》主编。1987年获苏联列宁格勒大学荣誉博士学位。


展开
内容介绍

  小说《铁流》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支拥护苏维埃政权的旧哥萨克部队历尽艰险,终于突破白匪军的包围,与红军主力部队会合。反映了人民群众从一群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自觉的坚强的革命集体——“铁流”的过程。自然背景与群众思想改变的紧密结合,是小说的显著特色。


展开
精彩书摘
  哥萨克村镇的果园、街道、房屋、篱笆,都沉没到望不到边的、暑热的尘雾里,闷得喘不过气来,只有那塔形的白杨的尖顶,高高地窥视着。
  说话声、喧闹声、犬吠声、马嘶声、孩子的哭声、难听的谩骂声、女人的呼应声,以及含着醉意的手风琴声伴着的放荡的沙哑的歌声,各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一个空前巨大的没王的蜂巢,张皇失措地发着嘈杂、沉痛的声音。
  这无边无际的热烘烘的一团混乱,吞没了草原,一直到那土岗上的风磨跟前——就在那里也是一片经久不息的千万人的喊声。
  一条冰凉的山水,从村外流过。那山水泡沫飞溅,奔腾喧嚣。暑热的尘雾遮不住的只有这奔腾喧嚣的河水声。河那边远远的高大的蓝山,把半个天都遮住了。
  号称褐色草原强盗的老鹰,在暑热的闪闪发光的青空,惊奇地飞翔着,谛听着,转动着勾嘴,一点也摸不清,——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呢。
  也许这是庙会吧。可是为什么到处都不见帐棚,没有商人,也没有成堆的货物呢?
  也许这是移民的宿营地吧。可是哪来的这些大炮、弹药箱、两轮车和架着的步枪呢?
  也许这是部队吧。可是为什么到处有孩子哭;步枪上晒着尿布;大炮上吊着摇篮;青年妇女喂着孩子吃奶;牛和拉炮车的马一块吃干草;晒黑了的女人和姑娘们,把锅吊在烧着干牛粪的冒烟的火上煮腌猪油小米饭呢?
  一片混乱、莫名其妙、漫天灰尘、乱七八糟;叫嚣、喧闹、异常嘈杂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
  只有哥萨克女人、老婆婆和孩子们留在村镇里。哥萨克男人都忽然消失了,连一个也不见了。哥萨克女人在屋里隔着窗子,望着那大街小巷尘雾迷漫的所多玛和俄摩拉说:
  “迟早要把你们的眼睛都挖掉!……”
  —2—在这一片乱哄哄的牛叫、鸡鸣和说话声里,忽而听到一阵伤风的嘶哑的声音,忽而又传来一阵粗犷的草原上的嘹亮嗓音:
  “同志们,开大会去!……”
  “开会去!……”
  “喂,集合吧,弟兄们!……”
  “到山岗跟前去!”
  “到风磨跟前去!”
  灼热的灰尘,随着逐渐凉爽下来的太阳,慢慢落下去,白杨的塔形的高大尖顶,整个儿都露出来了。
  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果园都露出来了,农舍都发着白色。所有大街小巷,果园里里外外,从村这边到村那边,一直到草原的土岗上,到那向四面伸着蹼状长指的风磨跟前,到处都挤满了运货马车、大车、两轮车、马和牛。
  风磨周围,人海随着越来越喧闹的声音,也扩大起来,青铜色的人脸,像一个个斑点,消失在无边的人海里。白胡子老头、面容憔悴的女人,姑娘们快活的眼睛;孩子们在腿下乱钻;狗急促地喘着气,抽动着伸出的舌头,——这一切都沉没在庞大的、淹没一切的战士群里。有些戴着长毛的英武的高筒帽,有些戴着肮脏的军帽,有些戴着帽缘下垂的山民的毡帽。有的穿着破烂的军便服,有的穿着褪色的印花布衬衣,有的穿着契尔克斯装,有些光着上身,青铜色的肌肉发达的身上,十字交叉地背着机枪子弹带。头顶上是一片凌乱的深蓝色枪刺。黑魃魃的旧风磨,惊奇地凝视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呢。
  团长、营长、连长、参谋长都聚集到土岗上的风磨跟前。这些团长、营长、连长都是些什么人呢?有的是沙皇军队的士兵提升成军官的,有的是从各城镇来的理发匠、箍桶匠、细木匠、渔民和水手。这些都是他们在自己的街道上、自己的镇子里、自己的庄子里、自己的村子里组织起来的红军小队的队长。也有些是来投靠革命的旧军官。
  长胡子、宽肩膀的大个子团长沃洛比约夫,爬到一端有轮子的横梁上,横梁在他脚下吱吱乱响,他用宏亮的声音,对群众喊道:
  “同志们!”
  在这成千上万的青铜色的面庞前边,在这万目睽睽的群众面前,他和他的声音显得多么微弱啊。其余的指挥员统统都聚在他跟前。
  “同志们!……”
  “滚你的!……”
  “打倒!……”
  “滚你妈的!……”
  “不要……”
  “官长,你妈的!……”
  “难道他没有戴过肩章吗?!”
  “不过他早都撕掉了……”
  “你干吗乱嚷呢?……”
  “揍他,他妈的!”
  无边的人海掀起了森林一般的人手。难道能辨清谁在喊叫什么吗!
  风磨跟前站着一个整个身子活像用铅捶成的矮个子,紧紧咬着方形下颚。一双小小的灰眼睛,像两把锥子一样,在又短又齐的眉毛下边闪闪发光,无论什么也逃不过这双眼睛。他那短短的身影,投到地上——周围的人脚踏着他的头影。
  ……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选择图书馆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