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是一个人过往的驿站
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天堂
“中国首善”陈光标倾情作序
著名作家卞毓方刘荒田鼎力推荐
比《长恨歌》更纵深,比《上海宝贝》更隽永
填补当代上海题材小说纯洁与写实题材的空白
“不可思议的作者推出的全新力作”
“爱情让人至善至美”
《好女孩,谁赐我?》以现代的大上海为背景,聚焦上海当代青年男女,纵深透视上海隐秘的历史与时空,展现上海现实生活中的众生相及他们承载的历史渊源。
一对姨姐妹,由于上一代一起令人难堪的偶然性事件积下了仇怨,从此失去了联系,但又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她们再次相遇且冰释前嫌。然而,就在她们想重新回到家庭与亲情中的时候,却又因为家族的基因而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诸葛柯听到这位美女姐姐还记得刚才自己信口标榜说的话,顿时兴致浓郁起来,“全老师的好学精神令人敬佩有加。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鲁迅先生最爱的女人是谁?”
尊敬的诸葛柯不耻下问,丢下尊架,和风细雨地咨询莎苾知道不知道谁是鲁迅的真心爱人,倒一时半会把莎苾给问倒了。
一般情况下,名人都喜欢拿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不愿亲民的,但漂亮女孩往往是打破名人架子的利器,这么一个很有学术性的问题,诸葛教授不一定感兴趣去问钱盛钟、去问赵图庚,因为这些臭男人,即使在他们面前显摆自己的学术,也不会在他们的眼睛里回馈崇拜的亮晶晶,而在女孩面前一展示学富五斗的才华,那女孩的满脸稚气未脱的奉若神仙的表情,简直要比冰镇汽水还沁人心脾的。所以,诸葛教授在讲课的时候,一看到讲台下面的亮晶晶的女孩的眼睛,便觉得是在群星灿烂的银河系里跳华尔兹,顿时有一种自己是银河系核心的得高望重之感。在讲台上,诸葛柯教授总是想起作为他主要攻击目标的鲁迅写的小说《高老夫子》中的那种感觉。高老夫子登上讲台,顿时就融入到那亮晶晶的如汪洋一般的眼波的蜃气中,那种眼光很让老夫子空虚、失落。大凡在中国攻击鲁迅最为得力的,往往是那些研究鲁迅最下功夫的人。把鲁迅研究到最后,他发觉再为鲁迅唱赞歌是无力显示出自己的独立的话语质量,便索兴背信弃义,摇身一变,从歌颂鲁迅的歌德派,变成泼污水的毒舌派。诸葛柯教授就是这样的一种典型,因为对鲁迅的熟,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实现在这两个极地之间的转变。鲁迅曾经说过,是凡转变没有规律,变化无常的,一律称之为流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诸葛教授回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分佩服多少年前鲁迅先生所作的精辟的关于流氓的定义,他很高兴自己能十分吻合鲁迅先生的流氓的定义。大概在心底里已经失去流氓一词的基本判断力,诸葛柯教授在学术界便大踏步地按照这样的风格不断努力,倒真的荣获一个“流氓教授”的美誉。诸葛教授对“流氓文化”的研究可谓是现身说法,身体力行,在中国文化界称得上是独树一帜。
莎苾看到诸葛柯教授循循善诱地启发她关于鲁迅的私生活问题,自然目瞪口呆,无法回答。莎苾如果略知一点作家的私生活的话,她最多晓得一点张爱玲。所以,莎苾抱歉而又谦恭地摇了摇头,她的这种神态很优雅,倒一点不让人觉得她的不学无术,给人的感觉,倒是一种对对方发言的鼓励。毕竟莎苾过去有一点表演经验,在商场里曾经参加过业余剧团培训的,在装腔作势上还是很有一套讨人喜欢的地方,特别是在教授这股拿腔作调面前,她的这种态度很恰如其分,这无疑给予了诸葛教授继续发言下去的动力。
诸葛教授打开了话匣子,“知道刘和珍吗?《纪念刘和珍君》这篇文章总记得吧?”
“我晓得,在中学课本里学过的。”莎苾赶快应道,她觉得如果再不表示对诸葛教授的一点回应的话,那么,诸葛教授可能会觉得不值得继续开讲的。其实莎苾不知道,教授讲课的热情倒与对方的接受能力没有关系,完全取决于学员的靓丽程度。
“这篇文章不是说得非常明白吗?鲁迅嘛……爱的就是刘和珍君嘛。”诸葛柯因为激动起来,说话有些结巴,苍白而肥胖的手,作出一种强调的摇摆的姿势。
……
今天我们谈文化,必须是与时俱进的,又是具有包容性的。葛维屏君的这部小说至真至纯、发人深省,为我们讲述了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动人故事,相信会在青年人的内心深处刻上现代精神的烙印。
——“中国首善”陈光标
中国第一大都市上海,有着种种不同的读解与观看。本小说从纵深两个纬度,深入到底层凡俗生活,切入到发黄旧痕,提炼至善至美的人性光辉与真情结晶,使我想到了鲁迅先生在《好的故事》中表述的意境,这是一个“好女孩”的故事,也是一个“好”的故事。
——中国散文家协会会长卞毓方
小说借助一个接纳了基因学元素精制的隐寓,构造了一幅对上海的女性化当下与今后走向的形象化图解。
——“美国华文文艺界协会”会长刘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