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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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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光芒渐逝的年代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65010
  • 作      者:
    (德)欧根·鲁格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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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个德国家庭,四代人命途多舛的经历,从二战时期的流亡地墨西哥到苏联的乌拉尔山区,一路跌跌撞撞走来,抵达分裂的德国,在紧挨柏林墙的地方安居,亲历民主德国由兴盛走向式微。从憧憬到迷茫对幸福的追求所验证的仅只是历史的反讽——那是乌托邦的代价。小说获2011年德国图书奖、阿尔弗雷德·德布林奖双奖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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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欧根·鲁格(Eugen Ruge),1954年出生于俄罗斯北乌拉尔山地区,4岁踏上陌生的民主德国土地,17岁爱上了他的数学老师,成年后还一度与她结为夫妇。他就读洪堡大学数学系,毕业后在波茨坦地球物理学中心研究所工作,不久辞职,到一家电影公司制作纪录片,写剧本,翻译了许多契诃夫的作品,有时还在柏林艺术大学担任客籍教授。柏林墙倒塌前一年移居西德,两德统一后,又回到东部写作和生活。现居住柏林。
  2009年,凭借《光芒渐逝的年代》,作者荣获阿尔弗雷德·德布林奖,该奖项授予尚未出版的新作。
  小说2011年9月正式出版后,连续数周荣登德国畅销书排行榜榜首,当年10月即获德国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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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小说堪称鸿篇巨制,作者让历史事件融入一个家庭的历史中,他们有过流亡生涯,度过1989年东西德合并的转折年代及此后的种种变迁,历经二十世纪的繁盛和低潮。从墨西哥经过西伯利亚,再回到东柏林,小说给我们展现了四代人的故事:祖父母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为了支援新共和国的建设,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返回了新建立的民主德国。他们的儿子,年轻时流亡去了莫斯科,后带了一个俄罗斯女人返回小资产阶级的共和国,因为他仍相信一切可以改变。然而祖辈以及父辈所选择的第二故乡对于孙辈来说,明显过于狭隘……《光芒渐逝的年代》为我们讲诉逃亡,讲诉返乡,讲诉岁月中的那些曲折故事。
  作者细腻的表达,诙谐的文风,以及他那收放自如的文笔和幽默搞怪的故事情节,为《光芒渐逝的年代》增色许多。
  小说荣获阿尔弗雷德·德布林奖和德国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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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欧根·鲁格在一个家庭小说的框架内重构了东德历史他技艺高超、极富戏剧化地重现了四代人跨越五十年的人生经历。他在书中讲述了社会主义乌托邦,以及这种乌托邦让每个个体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当然还有这种乌托邦的逐步幻灭。同时,这部作品可读性也很强,表现出了强烈的幽默感。
  ——“德国图书奖”颁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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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喂,妈。
  伊琳娜闭上眼睛,噘起嘴,努力抑制着心中的不快。
  ——不,妈,库尔特道。亚历山大不在我们这里呀。
  他跟夏绿蒂说话时,不叫沙夏,只叫“亚历山大”,伊琳娜听着很别扭:一个当爹的管自己的儿子叫“亚历山大”-在俄国,只有互称您的人才这么叫。
  ——你们既然约好了十一点,库尔特说,那么,亚历山大十一点就会来的……喂?……喂!
  看来夏绿蒂挂了——这是她的新招:只要对交谈没了兴致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就二话不说挂上电话。
  库尔特回到厨房。
  伊琳娜听见他丁零当啷的在准备早餐。最近,库尔特决定周末由他来做早餐——可能是为了证明他也赞成男女平等。
  伊琳娜扭歪了脸,因断送了早晨美好的时光而惋惜了几秒钟:这是唯一属于她的时间,倘若没人打电话来,没人来烦她,那么干活之前她可以静静地喝个咖啡,抽支烟,享受一下。还可以喝上一丁点儿烧酒,这是近来她间或给自己的特许。就一小杯,一口不多,绝不含糊,以便应付这一天,忍受神经错乱。
  绳经错乱,伊琳娜如是说。
  已经好几个星期了:夏绿蒂天天来电话,订购这订购那,指派任务,收回成命,变个花样再指派:伊琳娜,你能不能去买点花瓶上的自贴标签哪?每年,夏绿蒂总要向整个诺因多夫的人借用花瓶,虽说从没出过什么差池,但夏绿蒂心血来潮,要在每个花瓶上贴标签写上人家的名字,以便物归原主。
  何苦呢?何苦当真跑出去买这见鬼的标签?伊琳娜自怨自艾。费了半天的工夫,跑遍全城所有的文具店——事情哪有说的这般轻巧啊:要找停车位,要绕开工地(都是长年累月不动窝的拦路虎),要在加油站排长队(跟加塞的家伙吵上半个钟头架),还要为走冤枉路生气,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却见店门口挂着一块“盘货歇业”的牌子——到头来当然没有哪家文具店有标签,只得揣上一瓶科涅克酒上电影公司,央求大图像室的头儿给她弄几张见鬼的标签……其实威廉对花花草草压根儿不感兴趣。伊琳娜记得很清楚,去年他坐在高背软椅里——活像重复同一句笑话的孩子——冲着每个前来祝寿的人说出同一句不给面子的话:
  把菜搁花盆里!
  那帮跟屁虫听了总是哄堂大笑,仿佛话里含有什么了不起的机锋。
  威廉听力早就不行了,眼睛也已半瞎,只能在高背软椅里坐着,一具长髭须的骷髅罢了,但只要他手一扬准备开腔,那帮人马上鸦雀无声,耐心地等他发出几声嘶哑的声音,然后,纷纷起劲地进行诠释。每年他都会得到勋章,每年都要发一通言,每年喝的是同一种倒在同一种花花绿绿的铝杯里的劣质的科涅克酒。伊琳娜发现,每年围着威廉转的跟屁虫越来越多,他们的人数在增加,跟侏儒差不多,是一帮身穿油腻发亮灰西装的小人,伊琳娜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们总是笑嘻嘻的,伊琳娜实在听不懂他们讲的话,想听也听不懂。只要闭上眼,她现在就知道自己一天下来感觉如何:面颊因假笑而发僵,百无聊赖地遍尝各种自助冷餐,打的嗝全是色拉酱味儿,舌尖上留着花花绿绿的科涅克酒杯的铝味。
  本来她就不爱进公婆家的门,想想都头痛。她憎恶那些深色的重家具、门、地毯。屋里的东西全都又暗又沉。这一切,加上威廉钉在墙上的死动物,都让她想起自己的痛苦岁月。不错,三十年过去了,她还没有忘记在走廊上擦拭衣帽架木条缝的滋味,没有忘记她如何给威廉煮燕麦片,站在下面楼梯口,听威廉什么时候从上面浴室里出来,然后——嗖地!——窜进厨房,搅动麦片,为的是端给他吃时不致黏成一团……她一生中从没这么无奈过:语言不通,好比一个聋哑人,绝望地在别人的手势和眼神中寻找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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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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