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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信使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308124447
  • 作      者:
    (法)雅尼克·埃内尔(Yannick Haenel)著
  • 出 版 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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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雅尼克·埃内尔,1967年出生,父亲为军人,毕业于法国拉弗雷舍国家陆军子弟学校。1997年起,雅尼克·哈奈尔和法语教师弗朗索瓦·梅罗尼一起主编刊物《冒险线》至2005年,捍卫“非个人特点”的文学创作,反对以自我中心和自我立场为倾向的文学创作潮。 在此期间他出版了好几部小说作品:《法式死亡导语》、《在泥石流中演进》等和一部围绕题为《仕女与独角兽》的著名挂毯展开的散文集《致我唯一的愿望》。他也合作出版了两部访谈录:《冒险线》、《冒险》,后者是和著名作家菲利普·索莱尔斯的访谈录。2007年他以小说《圈》成名。作品讲述了一名主人公某天简简单单决定抛弃日常生活、自发决定流浪的故事。叙述者开始了一次从巴黎到柏林的漫长旅行,并从中发现了男人、女人和不同阶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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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扬·科尔斯基,一个成为骑兵队军官的年轻的波兰外交官,他在1939年从苏联集中营出逃后加入波兰地下运动。在被盖世太保抓捕和遭到残酷虐待之前,他作为地下抵抗组织的信使,负责在波兰被占区和流亡领导人之间传递消息。
  从德国出逃之后,扬.科尔斯基变更了他的任务,持续终生:将希特勒的犹太灭绝行动告知盟国。他去了华沙的犹太平民窟,这样他能获得这种不人道的真实环境的第一手资料,很快,伦敦的领导人和高级官员以及美国总统罗斯福都了解了这些情况。
  他在政策决策者中获得了听众,而在此前他们还没有什么行动去保护那数以百万计的犹太人所面临的残酷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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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清晨时分,他又被带到了去过的那件审讯室。这里的器物有了些变动,比如现在有了两张桌子,大小各一,占据小桌子的是打字员。而一个肥胖的盖世太保则稳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此人极胖,微微发绿的脸,绿豆大小的黑眼睛,扁平的嘴巴,松弛的双颊,浑身的器官好像都融化在了一起。剩下的守卫则持着棍子恶狠狠的注视着扬。
  这个人的名字是皮克——审讯者皮克。甫一开场他就说,没有任何一个说谎者活着离开过,然后便警告扬必须在第一时间回答问题,不得有任何犹豫,如果不合作的话,那么扬很快就会希望死亡降临,因为那接下来的刑罚更会让他生不如死。
  皮克丢出了弗兰克这个名字,说后者已经全盘招供了,从信使所走的途径到最微小的细节。但扬只是抗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又不是什么信使。”皮克丢了个眼色,扬身后的狱卒立刻狠狠给了他后脑一棍,剧烈的痛楚几乎让扬昏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呕吐的感觉直往上涌。皮克斜瞥了他一眼,让狱卒把他带到盥洗室去,扬在肮脏的小便池里吐了个干净,然后马上又被拖回了审讯室的椅子上。
  拷问继续进行。皮克问扬的背包在哪,为什么他要带着那卷微缩胶卷,还有要把它丢进水桶里毁掉的理由。在逼讯时,扬的一颗牙齿刚被狱卒打落,就又是棍子的另一记猛击。被打倒在地的扬趁势伪装昏迷,但是狱卒又把他拎起来摁在墙上一顿猛踢,这一次,扬真的不省人事了。
  在自己的牢房里躺了三天,扬在渐渐的恢复过来,因为遍体鳞伤,连进食都成了一件痛苦异常的事。第二天的时候,被支到盥洗室的扬终于有机会将脸上干涸的血迹抹去,而斯洛伐克士兵帮他刮洗的时候,扬发现窗户边上有一把废旧的剃刀,就偷偷拿起了它,放进口袋,后来又搁在了他的破草席下面。
  第三天傍晚时分,有人告诉扬下一个要来审问他的是SS官员,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能享受到刮洗和更换囚衣的服务。
  这个党卫军成员是来自普鲁士的冯克尔。二十五岁左右,一举一动都带着那种冷酷的优雅。他早些年的时候在奥登斯伯格受教,那是纳粹精英的育成机构。他一眼就看出扬受过高等教育,或者按照他的说法,是“上等人”,就支开了其他的狱卒,开始彬彬有礼的说话:“如果您生在德国的话,”他说,“那么今天站在这个位置的可能就是您。”
  现在这件布置了红木,皮革还有天鹅绒审讯室成了冯克尔的私人办公室,。他递给扬一杯白兰地还有雪茄烟,对着扬抱怨这里是个“鸟不拉屎的破斯洛伐克农村”,然后就纳粹国家社会主义的政策侃侃而谈,接下来则对巴尔杜尔?冯?席拉赫大加赞扬, 巴尔杜尔是希特勒青年团的领袖,在冯克尔看来是个很好的人生榜样,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是巴尔杜尔最钟爱的学生之一。冯克尔还激动的谈起了不远将来的“德国式和平”,他深信希特勒终有一天会在华盛顿踏上白宫的台阶。接着他进入了主题,说纳粹正试图建立起联系德国和波兰的纽带,而扬可以成为这个合作做出巨大的贡献,“如果你爱着你的国家,”这个党卫军说道,“那你就不应该回绝这个建议,而且有责任把这个消息带给你的组织,好让他们有机会与我们进行细致的磋商。”
  但扬依然保持着沉默。突然间这个年轻的党卫军脸色大变,恶狠狠的表情扭曲了他的脸,他让陪同着两名盖世太保的狱卒带来了一些照片。是扬丢到水桶里的胶卷里冲洗出的,看来德国人至少救回了一部分资料。党卫军把照片甩到扬面前,扬拿起照片,手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他以为这些胶卷已经被全部毁了,但照片上的字迹依然清晰可闻,而且这份文件甚至没有用过编码加密过。
  你认得这些么?冯克尔问他。扬回答说这一定有什么误解。他肯定被骗了,因为对于这份文档他一无所知。冯克尔勃然大怒,举起短鞭朝着扬的脸狠狠抽了下去,而那些盖世太保也冲了进来,对着扬一顿拳打脚踢。
  当扬这次被拖回到牢房的破草席上时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脸肿胀不已,布满血痕,扬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成人形了,而且在拷打中,四颗牙齿被打飞。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不可能再承受另一次折磨了,于是他决定结束这一切。扬拿出藏匿的剃刀,在左腕割划,却没有划到动脉,于是他又来了一次,这一回伤口更深,血液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扬换了只手继续割,然后躺倒,伸直自己的臂膀好让更快的死去,很快血泊就在他身边形成。只过了几分钟,扬就感觉自己明显变的虚弱,但血也渐渐的不再往外涌了。于是他朝空中使劲挥手——血又一次喷涌而出。扬感到窒息,下意识的用嘴呼吸,他干呕着,然后眼前一片漆黑。
  再一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他正躺在普雷绍夫的医院里,清醒后扬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度自杀,或者想办法逃离。但一个斯洛伐克警卫正站在过道里,就在门外,扬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失望的再度昏迷了过去。
  再一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他正躺在普雷绍夫的医院里,清醒后扬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度自杀,或者想办法逃离。但一个斯洛伐克警卫正站在过道里,就在门外,扬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失望的再度昏迷了过去。
  等到意识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扬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护士脸朝下看着他,拿着一管温度计。斯洛伐克语和波兰语很大程度上类似,所以扬能听懂护士在说什么,她正在安慰他:“这里比监狱好过的多,我们会尽量把你留在这里的。”
  扬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一周,期间甚至连动下胳膊都成了妄想,两块夹板把他的手腕牢牢固定在了原处。“我在普雷绍夫医院里的那几天可真是锻炼了我的心智。”他写道。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尽管不能动弹,但是却能明显的感到力量正在重新回到这幅皮囊中,这让扬在休息中感到一阵欣慰。但与此同时,挫折感也在折磨着他的身心,一想到很快就要再落到盖世太保手中,就不由得一阵阵的绝望。
  第五天的时候,他问护士有没有什么新报纸。结果在报纸的标题上,他看到了几个又大又黑的粗体字:法国投降!这篇文章讲了法国承认战败,甚至与纳粹言和的消息。“我们曾经把解放波兰的希望放在法军的胜利上,”扬写道。“现在没戏了。”
  第七日,两个盖世太保踢开了病房的门,他们想要带走扬?科尔斯基,不过医生打断了他们,还悄悄的对扬耳语:“装病,能装多惨有多惨,我去打个电话。”
  在两个盖世太保的搀扶下,扬蹒跚的走出医院,走到医院外面的时候打了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被塞进狱车回到监狱后,扬就被拖回了审讯室,不过因为又一次伪装虚弱摔倒,他避过了致命的审问,被丢回了自己的牢房。于是扬趴在席子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几个小时后,监狱的医生赶来给他做测试。这医生是个斯洛伐克人,正是几个小时前医院医生打电话告知情况的同事。监狱医生的诊断结果是扬还需要回到医院治疗,把扬带回来的盖世太保很愤怒,却还是不得不把扬架回了医院。
  扬在车上趁机打了个盹,思考着将来。最终的前景似乎依然一片暗淡,他可以再装虚弱骗过盖世太保几次,但最终又能如何呢?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在第二次入院期间,有个姑娘来探望他。这是个德国姑娘,还带着一大束花,说希望扬?科尔斯基能够原谅德国人民。这是另一个陷阱么?扬之前从没见过她。但是守卫抓住了她,还把花束扯的粉碎,想从中找出夹带的讯息,一无所获之后干脆把她赶出了房间。接着另一个盖世太保走进了扬的病房,警告他想利用花束来传递密讯是愚蠢的举措。但经过这个事件,扬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许多人知道了,他的朋友和战友们可能会设法营救。
  一周后,扬?科尔斯基又一次被带进了车子,这次车行的时间超乎想象,一个又一个的村子从车窗中掠过,而扬所能想到的,就只有再实施自杀好免受痛苦这唯一的念头。但突然,他发现了自己身在何处:这里居然是波兰南部。车到了以前执行过几个任务的小镇。扬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因为这里有很多波兰地下党线人。接着,车停在了当地医院的门口。因为绷带私下里已经在血里泡过,看起来伤的很重,所以扬被安排在了三楼的重症病床上。接下来又会有什么样的酷刑等着自己呢?纳粹把他安排到这里是为了诱出他的同伴么?他问自己,但无论如何,对于被安排到了这里,扬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在盖世太保的盯梢下,一个医生走进了扬的房间。这个波兰人在给扬体检时偷偷的耳语:“要把你的消息告诉别人么?”这是个陷阱么?扬很怀疑。虽说医生向他保证,整个医院所有的员工都是波兰人,可以保证当中没有一个叛徒。此时有护士走了进来,取走了扬的温度计,扬注意到她篡改了读数,这样在结论里扬就是个高烧的病危人士了。而医生也对盖世太保宣称扬现在正生命垂危。当纳粹士兵的注意力被转移时,医生又对扬耳语,要他装出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要求来牧师为他做最终弥撒。于是扬就开始痛苦的扭曲和呻吟,剧烈的痉挛,说自己即将死去,想要最后的忏悔。在纳粹守卫的注视下,医护人员推来了一部轮椅,把扬带到了小教堂中,在那里,一个牧师满怀兴趣的听了扬的忏悔。扬继续装出一副已经半死的样子,获得了每日来忏悔的许可。在扬祷告时,另有个护士在边上陪伴着他。扬冒险请她去镇子上给叫丝蒂菲的人传话:“告诉她这是维托德派你来的。”(维托德是扬在地下组织所使用的化名) 第二日,那个护士便告诉扬附近地区修道院的一个修女要来拜访她。扬意识到这个是一个密讯,他的同伴们应该已经有了一个拯救他的计划。
  又过了三天,“修女”来了。扬立刻认出,这个“修女”曾经和他一起蹲过班房。她悄悄的对扬说,组织已经了解了发生的一切,而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日。扬问起有没有她哥哥的消息。“我们再没有听说过他”她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扬解释说盖世太保将他拉来这里就是为了诱出同伴,而他也无法再承受刑罚了,需要一剂毒药解脱自己。
  “修女”再次回来是在五天后。“上头现在了解你的情况了,而且还授予了你勇者十字奖章。”她偷偷塞给扬一片氰化物药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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