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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内奸夙敌:俄罗斯处女作奖小说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00422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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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亚历山大·斯涅吉廖夫等人为近三年来“俄罗斯处女作奖”获奖或入围的作者,共18人。作者多为俄罗斯三十岁上下,初登文坛的青年一代,类似我国韩寒、七堇年。由于他们写作不拘形式,少束缚,往往能爆发出人意料的亮点。他们的作品展示了今天俄罗斯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的写作内容既有年轻作家比较喜爱的回忆成长经历的自传小说,也有幻想性的作品;既有对历史的反思性小说,也有关注现实的小说;既有以写实为主的传统意义上的小说,也有以情绪或者声音为描写对象的难以定性的体裁,可谓五彩斑斓,特色鲜明,给读者带来各不相同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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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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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俄罗斯处女作奖小说集:内奸夙敌》是俄罗斯独立文学奖评委会继《化圆为方》、《开罗国际》和《苍穹之谜》后推荐的第四批获“处女作奖”的中短篇小说合集。《俄罗斯处女作奖小说集:内奸夙敌》共收入作品十八篇,其中《内奸夙敌》讲述一对青年男女突然得到一份意外遗产,在接收过程中发生了一系列耐人寻味的故事。作品试图提出一个严肃的社会问题:如何看待前一时代意识形态中的遗产,同时也表现出新一代人面对过去产生的犹疑、惶惑和不知所措。所收作品大都反映的是青年人的所思所想。不难看出,虽然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也常常被困难包围,遭遇痛苦,但仍对未来怀有美好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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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处女作奖”竭力汇集了我们俄罗斯所拥有的最优秀的文学作品。
  ——《新报》


  这是一个很有威望的文学奖项,是俄罗斯最具信任度的奖项之一,与“布克奖”平分秋色。
  ——《论据与事实报》


  一个名副其实的社会文化现象。
  ——《莫斯科新闻报》


  一个拥有质量的文化工程,已经在俄罗斯文化发展中扮演重要角色。
  ——《消息报》


  俄罗斯有许多文学奖,“处女作奖”是独一无二的……
  ——《德国之声》


  我们见证着正在崛起的作为接班人的一代。“处女作奖”是唯一一个如此广泛地涉及当今青年思想中诸多被遗忘层面的组织。
  ——《独立报》


  “处女作奖”从一开始就是最受欢迎和最有代表性的奖项,好像是对隐藏的天才的一次文学普查。
  ——《新时代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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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喂!”话筒里传来一位陌生老者的声音。
  “您说,我听着呢。”
  米沙从不在家里打电话。起初打电话过来的都是母亲那边的熟人,她的同事。都打电话来表示慰问。他们都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甚感惊讶,都来询问这么会这样,人还年轻着哩,到底出什么事了,莫非都是些庸医不成,我的医生可没得说,都是我亲自把他们调教出来的。接二连三的电话让米沙烦透了,他再也不想听那些陌生人表达的惊讶,那惊讶的语气里潜藏着一种幸灾乐祸:他们自己可都还活得好好的。许多人都很好奇,询问疾病的细节,在得知什么病也没有之后,还大失所望。人没受痛苦,没有瘫痪,没有过不切实际的希望,也不是江湖郎中、庸医给看的,身下没有臭气哄哄的床单,身上也没长过褥疮。就是血管破裂了,如此而已。葬礼上米沙也遇到了不少问东问西的人,与母亲生前一起工作过的一个同事还时不时地往棺材里瞧——他想知道,女同事的遗容化妆得好不好。终于有一天,米沙再也不接家里的电话了,从此电话铃声自然也就偃旗息鼓了。这一次,米沙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辗转反侧,随即把头钻进了被窝里,想把电话线拔掉,要不提起话筒后再立即放下,但还是没忍心这么做,拿起话筒贴在了耳边。
  “你是谁?!”冷不丁响起了一个大嗓门。
  是个讨人嫌的老头儿。那一代人粗鲁惯了。你是谁?该问的是你:“你是谁?”不过,米沙还是决定打早起就礼貌待人,甚至在作自我介绍时说的俏皮话都显得很不自然:
  “米哈伊尔·格鲁舍茨基洗耳恭听您的吩咐。”
  话筒里静寂无声,米沙光火了。把人吵醒,这会儿却不说话了。电话线那一端那个不知名的退休者难道是断气了不成。米沙又“喂”了一声,想检验一下来电话者脉搏的跳动是否还正常。
  “让瓦莲京娜听电话,”老头儿终于回话了。
  瞧,又来了,米沙暗忖道。又是个就要见阎王的主儿要与老娘说话,可她在坟墓里已经躺了快一年了。
  米沙会习惯性地回答:“她已经死了”。回答得干脆利索。回答完了也不会再出神地没完没了去想这件事。也无需沉浸在自我责备的深井中,后悔没及时带着母亲去疗养,没抽出足够的时间陪她,很少去探望问候。
  “她已经死了。”
  话筒里又没声了。停顿却没上次那么长。
  “你是她什么人?”
  “您怎么回事!”米沙实在忍不住了。“别再对我发号施令!您是何许人?为什么盘问起来没个完?”
  沉默。
  “你是瓦莲京娜的儿子吗?”
  “是的,儿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米沙在老头的话语声中察觉出了一种军人的派头,话语简短,绝无客套,发号施令。他可受不了穿军装的。那些个大兵。米沙竭力克制着自己,别在电话里露出他对军人那种说一不二、倚老卖老做派的态度,此时老头开腔了:
  “你不是米哈伊尔·格鲁舍茨基。你是斯捷潘·瓦西里耶维奇·斯韦特。”
  母亲死后,米沙再也没有亲人了。他不记得父亲的样子,母亲讲过关于他的各种故事。说父亲是她上师范学院时的同年级同学,还说他做过海员,当过外国使馆的雇员。说得含含糊糊。母亲确实不是个严谨的读书人,但米沙可以断定,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谁生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米沙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取的是姥爷的姓。其他孩子都取他们父亲的姓。米沙不知向母亲询问了多少回,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终于有一天,他对了解自己的身世完全失去了兴趣。
  “问你话的是你姥爷的朋友。”
  “我姥爷已经过世了。”
  话筒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要说的是你的父亲瓦夏,你的糊涂蛋爸爸。”
  “我的父亲叫葛利高里,”米沙反驳道。
  就因为你的父称叫葛利高里耶维奇,就断定你的父亲叫葛利高里是愚蠢的。米沙还没来得及把他假设的父亲名字末尾的音“Й”发完,立即明白了这一点。
  “你的名字叫斯捷潘,是瓦夏与瓦莲京娜一块儿给起的。是为了纪念爷爷。纪念他的爷爷。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瓦夏是个色鬼和酒徒。夫妻俩很快就不欢而散了。瓦莲京娜一直保护着你不受父亲连累,父称就是她给你起的。我打电话的意思是:瓦夏死了有五年了,你姥爷……”老头儿语塞了。“你姥爷也去世了。他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你并把房子转到你的名下。他还有过一套房子,可瓦夏把它给卖了买酒喝了。我已来日不多……你就过来一趟。需要去公证处办个公证。”
  屋外传来了门铃声,接着是嘎吱嘎吱和哐啷哐啷的各种声响。这个单元的楼道里有人在换窗户,旧窗户被拆下来扔进了铁皮集装箱里。
  米沙听到这一席话,得知这些信息,与其说是十分震惊,莫如说是不知所措了。整个人都瘫软了。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米沙。不是米哈伊尔·葛利高里耶维奇·格鲁舍茨基,这个戴眼镜的翻译的父亲没在海外,在国外呆过,鬼知道在什么地方,而是斯捷潘·斯韦特,他的父亲是个酒鬼,人已经长眠在潮湿的地下。米沙-斯焦帕[1]又一次深感震惊,为自己的母亲,为她的巧于隐瞒真相,为她认为有权将这一秘密带进坟墓。
  他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有人设下的陷阱。他会不会有一些暗中结下的仇人,在谈判中未能让他们满意,或是在翻译中出了差错,把进口翻译成了出口。他们会不会把他骗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还想把他杀死。但是,这些虚妄的猜想都没有任何事实能得以证实。米沙想不起有任何仇人,谁也不会对他有任何企图,而且只要涉及到有保密信息的谈判他都有意识地不去参与。

  晚上,卡佳来做客。他的恋人。情妇。还是个姑娘。他与卡佳在一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她带了一瓶酒,开始下厨做菜。米沙掰着手指头,答非所问地在应付着她的提问。
  “我的主意你觉得怎么样?”卡佳问,随手把一个盘子放到他面前。
  “主意倒不错,但我还得再好好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以后我每天都过来给你做饭,你有什么好怕的?”
  米沙这才缓过神来:他根本就没听明白,一晚上卡佳都在说什么,她想征求他意见的那个主意是什么。
  “我爱你,想清晨醒来时能在你的身边。”卡佳挨着米沙在地板上坐下了,将脑袋枕在了他膝盖上。头发散落了下来,发卡闪闪发亮。卡佳抬起两眼望着米沙。
  “公司想让我去伦敦工作。合同期一年,期限还可延长。我想……”
  “是啊-是啊……你知道吗,今天有个奇怪的人打了个电话……”
  接着米沙就把当天早晨的通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什么都没瞒,甚至连自己名字的秘密也都说了。
  “我原以为,我爱上的是一个犹太知识分子!”卡佳哈哈大笑起来。“斯捷潘·瓦西里耶维奇·斯韦特!这个名字倒与国家安全部门将军的身份挺配。专门查处黑幕后面交易的将军。”
  两人在交换了对已故姥爷的神秘使者的看法后,认定这一切尽管听上去不太可信,但肯定是事实。卡佳第二天一早有事,米沙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个弱智老头说的全都是事实,到时再让卡佳认识他也不迟。
  “这毕竟是一笔遗产嘛。再说了,还能得到些关于生父的消息。”

  米沙放下工作,取消了原定的会见,说是要花点时间去探望一位上了年纪的亲戚,于是出发去寻找那栋神秘的,作为家族遗产的住房了,如今那里住着的是他亲姥爷的遗嘱执行人。
  米沙是靠翻译挣钱的:他参与签订公司之间的合同,出席银行家们的聚会。有时还会被邀请参加商界代表与政治家的谈判,这种谈判通常是一方施加压力,而另一方则试图讨个好价钱。类似的会晤曾经是米沙与业界唯一的接触方式,他在大学学的就是这种职业本领。
  二十世纪末,米沙学过政治学,在二十一世纪初参加了一个隆重的庆典仪式,仪式前大学生们用身份证件作抵押领取了硕士服和带流苏的方顶硕士帽,他获得了盖有国家金色花纹印章的毕业证书。一位来自哈萨克斯坦的神童,一度在莫斯科爬得很高的系主任还握了米沙的手。现在米沙拥有政治学硕士学位。只是那个时候在俄国政治已经不吃香了。
  二十世纪的最后十年是无法无天,又是充满希望的十年。在俄罗斯着手培养为保证民主的多党体制所需要的专业人才。人人都可以成为政治家,但政治学家,政治策略大师却只能由受过职业训练的人担当。大学要培养大学生如何担任政党领袖的顾问,总裁的顾问,培养避免重蹈错辙,懂得历史经验的专家。主讲教师是位还算年轻的男子,他当过部长,顾问,议员,如今暂时专事学术以等待机会就任新职。每当课堂讨论结束的时候,他总喜欢吹嘘不久前的辉煌人生,与大家一起分享与国家领导人会晤的荣耀,用关于著名政治家的童话故事来勉励青年。这位当年的名人喜欢吹嘘,他说,不久便会得到新的任命,在国家政权机构的走廊里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说他很快会再次应召,重归政界,因为没了他的学识与智慧国家将一事无成。可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政治奥林匹克山峰已经登上了新人,他们在朝中也都有了各自的靠山,至于来自高等学府的这位术士,这个过早落伍了的油嘴滑舌的家伙却已经被人们忘却了。
  米沙在想,他一定能为国家做些有益的事情,能发挥自己所长。他坚信,经他宣讲的阿列克西斯·德·托克维尔[2],列维·斯特劳斯[3],海德格尔[4]的思想学说一定能让俄罗斯摆脱新的专制,赢得自由与繁荣。
  然而,事与愿违。从获得金色毕业证书的那一刻起,他如同急着要找个西欧人把女儿嫁出去一般,需要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得为增长得实在太慢的工资动脑筋。当年的那位教师爷已经沉寂,不再神气活现了,他的俏皮话也已穷尽,只会翻来覆去地老调重弹。政治选举又重新恢复了此地旧有的习惯模式——变成了充满种种戏剧性事件的民主表演,而为数有限的政党开始从同一个内阁那里领取指示。米沙努力说服自己,应该相信尽管专横,却还算开明的当局,他还曾试图进入这一机构之中,但是在遭遇了严酷的现实之后,当他发现任何努力只会给领导阶层带来利益这唯一的结果时,他便离去了。从此以后,米沙就靠他当年同时取得的另一张文凭,不受任何钳制的英俄互译的文凭吃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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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内奸夙敌

瓦茨拉夫广场上的雕像底座

谁不和我们一伙儿就倒霉

磁力

“翻洋片”游戏

我将长眠在沙棘丛下……

楼层

19号行动

圣诞老人

在公园里

没有名字

买家

家在何方

唱吧,革命

寻找堕落天使的奶奶

林荫路上的跳鼠

寻找失去的声音

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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