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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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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蛊惑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5552157
  • 作      者:
    亢霖著
  • 出 版 社 :
    天地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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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千年“蛊术”VS全新科技,一场奇特的博弈将如何上演?
法医+人类学家+心理学家+生化学家+科普作家+国防研究员+特警支队
是多么强悍的凶手,让一个刑案升级为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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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亢霖,“70后”,现居北京,某中央媒体主任编辑。爱好写作,文风平实自然,情节跌宕起伏,善用温和的笔触剖析人性深处的善与恶,用质朴的文字承载天马行空的想象。
著有长篇小说《修脑师》《只有一个电视台》《人工天才》《恋爱病毒》,历史随笔集《一本书读懂台湾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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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凡涉“蛊”者,死于非命!
这样的传言令人恐慌!无论是研究人类学的博士,还是查访案情的警察,他们并未与人结仇,却都遭遇了查不出原因的死亡。
矛头直指山中蛊术。可当所有目光转向百年来的蛊术世家之时,dingji蛊师“金蚕胡”胡一古、“小鬼罗”罗家祥却突然身亡,卡拉寨的龙山姑和后山的卫丘随即离奇失踪。
是怎样的黑手能让人类变得如此无助?即便是特警支队的精兵强将,也被玩弄于股掌,甚至体会了一次“死亡的味道”。
“只有死去才能明白,zui可怕的人,就是zui让我信任的人。”致人死命的禁区,是蛊术的威严,还是人性的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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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楔子
如果还有以后的日子,希望不再整日埋首于那些书卷、资料,不再沉浸于那个下蛊、养蛊的诡秘世界,可以在某个普通的下午,轻松地看一看这样的蓝天。可惜呀,不会再有以后了。
天太蓝了,蓝得好像从来没有阴沉过。在这样的蓝天下,温浩明平躺着,觉得除了自己,这个世界空无一人。
可他却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了,不疾不徐,带着讥嘲的味道。
“定身蛊是一种见效于无形的蛊术,中蛊的人犹如被封住了穴道,又像被定身术所制,全身不能动弹。身体里却像有烈火焚烧,只能在痛楚和沉默中缓慢死去。”
声音近在咫尺,温浩明却看不到那个人。他确实无法动弹,体内有火焰奔涌。
“定身蛊不会用在温博士这样的人身上,因为不会有效。”
这是一片无垠的原野,在这样的地点,面对那样的蓝天,人会觉得像鸟儿一般自由。但自由跟一个动弹不得的人无关。
“铁钉蛊也很独特,犹如在体内置入一颗无形的铁钉,穿脏腑而过,zui后破体而出,也是杀人于无形的。”
温浩明觉得,体内的各处确如一段坚硬的物体在钻穿。这时,那个人走到了正前方,让他正好可以仰视。
他看到了,他确认了。这个世界上,有谁会想到,是这个人呢?
“铁钉蛊仍然不会用在温博士这样的人身上,对温博士这样的内行,也不会有机会运用。”
我哪里是什么内行,只会纸上谈兵,但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身体里那说不出的痛楚没有妨碍他感觉到阳光,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这也都不重要了。
“怎么样,我挺像个大学老师吧,一个讲述传奇的老师。”
温浩明觉得,他不完全是自我矜夸。
“很希望跟温博士有另一种交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您躺在地上,我注视着您渐渐离开。”
如果有另一种机会,有多少人会选择另一种自己呢?
“温博士所中的蛊毒不是定身蛊,也不是铁钉蛊,非我所下。”
温浩明想移动一下身体,想问出zui后一个问题,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zui喜爱的一种蛊毒,是情蛊,情蛊真是神奇呀,也很令人感动。蛊家的女子把情蛊下在负心人身上,让我懂得,毁灭原本来自深情,有多爱,就有多恨。温博士,你做过负心的事情吗?你有没有对不起爱你的人?你现在所中的,是不是情蛊呢?如果是,那也算得上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在无垠的原野上,在湛蓝的天空下,温浩明在内心狂喊,却喊不出声来。暖洋洋的阳光渐渐冷却,一种冰凉在周身蔓延开来,他知道,那是死亡的味道。
?
一、人类学
1
一个月前,温浩明再度前往达悟寨。
达悟寨是这座城市附近众多苗、壮民族村寨里的一处,距离中心城区的辛南大学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不过路途曲折。
温浩明早已熟知路线。经过三十分钟车程,走过一段崎岖的山路,抵达一幢两层的竹楼。
首先看到那个名叫瑛儿的修长女孩。瑛儿看到温浩明,垂下头,淡淡地说:“大伯在后院。”在瑛儿的带领下,温浩明从一个小竹门进入。
在后院种植的一些油菜花和土豆苗之间,一个中年人坐在一只小板凳上,闷声不响地吸吮旱烟袋。温浩明进入时,他毫无所动,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
瑛儿提醒地叫了一声:“大伯——”
中年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闷声应道:“来了——”又自顾自地吸了一口旱烟。
温浩明不以为意。打过这么久的交道,他知道结识这些人的不易,能够建立目前的关系,他已经心满意足,尤其是,他正在接近一个谜底。
“胡老师,今天可以让我看看那个东西了吧?”
“看看……看什么呢?”“胡老师”继续抽着旱烟,犹如事不关己。
温浩明微微不悦,不过他迅速克制了。这样的困难和反复,在这个漫长的调研过程开始之际,他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那只zui后成形的金蚕。”
“世界上没有什么金蚕,”“胡老师”又吸了一口旱烟,“有关金蚕蛊的那些说法,或者说,有关养蛊、下蛊的种种,都只是一些传说和故事,就是咱们老百姓编出来互相骗人的罢了,用你们读书人的话讲,都是迷信。你一个大学里的博士,应该比我们这些山民更清楚,怎么会相信那些?”
温浩明一时说不出话来。
瑛儿远远地注意到两人的面色,原本大大的眼睛睁得更大,同情地看着年轻的博士。
一个月前,“胡老师”并不是这个态度。“胡老师”名叫胡一古,是苗寨里的一个村民,家境和经历与其他普通村民差不多,但是在众人的口中却是个神秘人物。“胡一古”只是他登记在身份证上的名字,当众人称呼时,心中认定的,其实是“胡一蛊”。名如其人,胡一古正是一个传说中的养蛊人,而且是胡氏金蚕蛊王的传人。但到今天为止,这些都只是传说。
温浩明的工作,是要在现实中验证传说学术研究是温浩明的志业,由此所带来的种种困难艰辛,在他立志之际早有心理准备。
温浩明温和地提醒:“胡老师,今天让我看一看成形的金蚕,上一次你答应过。”
“没有什么金蚕,”胡一古面无表情地说,“我答应的,是让你看到真实的事情。金蚕蛊是假的,是故事,是我们苗家用来糊弄和吓唬外人的。”
一年多了,这个人的交道很难打,从冷漠和拒斥,到终于被他的诚意打动,从矢口否认养蛊传人的身份,到或多或少地透露自己的身世……现在,温浩明犹如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以为就要取到真经了,这位“胡老师”的态度又突然转变,回到了原点。
温浩明是失望的,但没有理由抱怨,毕竟人家在平静地生活,是他为了学术需要,打扰了别人。每一个传说中的养蛊人都是这样,反反复复,遮遮掩掩,讳莫如深。胡一古的这个样子,不算意外。
在辛南市周边的莽莽山峦间,养蛊人被视为有奇特本领的人,又因为神秘恐怖的印象,让人既惧怕又歧视。蛊师不愿意暴露自己,一是为了避免被歧视,二是为dujia的蛊术守秘,避免被外人窥得门径。温浩明能够找到胡一古这样的蛊师,在一年的时间里和他交往到如此深度,已经是他的学术耐心和作业能力的体现。
看着袅袅的烟雾和胡一古冷漠的脸色,温浩明知道,今天不会有结果了,他需要继续坚持。这不过是又一次反复而已。
“胡老师,今天打扰了,我先回去,希望咱们继续保持联系。”
瑛儿送出两步,在温浩明的辞让下,没有一道出门,笔直地站在原地。
“瑛儿好像有心事呀。”胡一古将旱烟管在地上磕了一下。
瑛儿没有马上回应,背对着院落站立良久,才转过身来说道:“大伯,你也好像有心事呀。”
胡一古原本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短暂到难以发现的惊恐,“注定的,都是注定的……”
一片落叶孤零零地从高处飘下,在转阴的天空下,像一个无奈的舞蹈者,缓缓坠地。

2
“死者是在一个很开阔的地方被发现的。”
这是独特的死亡,有些不像是死亡,倒像一次长久的睡眠。
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二十四小时,死者面孔和身姿都未变形。从接近于微笑的表情看去,死亡对他并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临终前,他是安详的,甚至有些甜美,仿佛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礼物。死亡对于有的人,会是一个礼物吗?
按照辛南大学师生的说法,温浩明是在一次田野作业时死去的,田野作业虽是一个学术名词,却也非常符合温浩明的死亡场所——田野。
在一望无际的广阔田野上,温浩明安详地躺着,四周没有任何遮蔽,像是身和心都完全融入了这片土地。
接手辛南大学博士生温浩明的案子的是警察程为,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办理命案,虽然这很可能根本算不上一个案子。如果检验证实死者是病亡,是自身身体机能问题,那就只是一件简单的生老病死的事情。
这起案子起因于温浩明的失踪,他的女友、导师和学校遍寻未果,就报了案,加上后来发现时,死亡地点和死者的状态有些独特,才暂时考虑立案。
程为是个年轻警察,可以通过这个看上去并不复杂的案子来锤炼一下。因此他很珍惜这次机会,认真对待每个细节。
首要的是死亡现场,这是一个奇怪的现场。奇怪之处不在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在于什么也没有。
在一片空旷的田野上,四面遍布着青草,青草中夹杂一些低矮的灌木,在很远处才有一行行的树木,在更远处,是绵延的群山。死者周围的环境也是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其他案件里的打斗、逃匿、掩盖等痕迹。这本就是一个人迹罕至之处,死者像是一个人走到这里来,安静地躺下,直到死神的到来。
按照现场来看,如果不是突然病亡,就像是一起自杀事件。但是,从死者的女友、导师等亲友处了解到,死者没有任何自杀动机,相反,他的学术研究有所突破,博士论文接近完成,与女友的感情也很融洽,处于个人自我认可度较高的时期。
除了现场痕迹外,尸检是重要的取证步骤,但结果仍是:没有结果。
尸检报告表明,温浩明没有突发任何致命的疾病,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致命的外伤,连轻微伤害的伤痕也不存在。在体内,没有自杀或他杀使用的安定类药物成分,没有任何其他有毒成分。简单地讲,没有任何一种生理现象表明,他是被用诸如外部击打或下毒服药等他杀或自杀方式致死。
死者死了,但是死因不明,或者说,没有死因。
这是一桩奇案,警察程为感到棘手,也感到了职业亢奋。这样原本以为很简单,其实有些离奇的案子落在自己头上,如果能够查明告破,将是他刑警生涯的一个良好开端。
但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远远近近地响了起来:“这个人从北方跑到辛南来,不了解当地,不晓得厉害,犯了忌讳。其实他是中蛊而死,警察是查不出来的。”
程为是本地人,在这些说法里嗅到浓浓的本地味道,在辛南市,在环绕市郊的群山之中,类似的耳语是他从小就不陌生的。
但程为是警察,对“警察查不出来”的说法不服气,他要找到真实的证据,要堂堂正正地破案。
程为向他信赖的大哥、刑警大队副队长杨济请教。
杨济说:“案子确实奇怪,不过在这个行当里,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有时候,就事论事在眼前绕圈子,常常就是个死胡同。不如放宽眼界,看看那些跟案子无关的事情。”
“跟案子无关的事情?”
“比如,死者的职业、个人生活、感情之类。其实,每个与死者有关的细节,都不能算是与案子无关的。”
程为打起精神。他了解到死者温浩明正在攻读人类学的博士,人类学是什么学科,程为不大懂。在得知更具体的内容时,他一下子懂了——原来这个博士是要研究蛊术呀。
程为在辛南市长大,有关养蛊、种蛊、下蛊的说法并不陌生。
这个陌生的死者温博士如果要研究这玩意儿,当然要来到辛南这个地方。
但一个搞正经学问的博士,怎么会以蛊术作为研究项目?这本就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呀。
程为了解到,温浩明由于选取这个研究主题,还在学术圈里受到了一些嘲笑和压力。当然,另一种更大的压力也在他生前就弥漫,就是本地那些有关他“犯忌”的传言。
程为不想跟杨济讨论的,是那种传言也渐渐指向了自己。
“那个博士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揭开蛊术的真相,不得善终。现在有个年轻警察也想步他的后尘……”
程为不相信,不惧怕,不为所动,他一点点按照自己的步骤做事,很快掌握到了一些线索和苗头,尤其是接触了一些关键的人。
“办案子很辛苦,”杨济说,“但也有着别人尝不到的乐趣,你可以了解到别人无法了解得那么深刻的人和事。还有,你这个辛南小伙,没准可以重新发现辛南这个地方。”

3
三年前,温浩明从北方的名校硕士毕业,顶着“很有潜力的青年学者”的光环,放弃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通知,出人意料地来到这个偏僻的三线城市,在辛南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
人类学是从生物和文化角度研究人类行为和群体生活的学科,zui重要的功课,是实地研究一些具有独特生活方式的群体。人类学学者会深入全球各地一些种族、部落,研究其生活习俗。
在学术上,英国学者弗雷泽、美国学者摩尔根、中国学者费孝通是温浩明的几大偶像。而在当代学者当中,温浩明zui为推崇的要数辛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柴松。因此,温浩明放弃普林斯顿而来到辛南大学也就不足为奇了。
辛南大学所在的辛南市虽是三线城市,但是现代化程度很高。独具特色的是,在市郊连绵的群山里,遍布着苗、壮民族村寨,这些村寨被认为保留了本土居民原汁原味的传统生活。
而在城市的西南郊,坐落着大型的汉代墓葬——汉辛南侯刘冒之墓,是少见的保存完好又具有规模的汉墓遗址。多年来,柴松回绝了一些国内外名校和研究机构的工作邀约,正是为了留在这座人类学学者眼里的宝库近旁。自然,其中也存在着温浩明zui为关注的东西——蛊术。
温浩明这个博士研究课题一曝光,还是引起了业界的许多不解、非议和嘲讽。“这怎么能算一个博士投身的正经学问呢?”不过,在众多的质疑声中,温浩明来到辛南大学的原因,就更清晰了。
辛南附近的山区一直被视作蛊风盛行之地,流传着真真假假的养蛊、下蛊、斗蛊的奇异故事。在这些故事和传说里,那些普通山民中潜藏着许多蛊师,包括有名有姓的养蛊世家。这些奇特诡谲又恐怖残酷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亲眼所见或亲身所历,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通通都是荒谬的讹传,愚蠢的迷信,也许正是一个人类学学者所希望探究的。
城市西南郊的汉辛南侯之墓,更充满了神秘色彩。辛南侯刘冒是武帝的远房侄子,在正史上鲜有记载。他zui为神秘之处,是被传说为汉代zuida的皇家养蛊者,不仅自己养蛊,还豢养一批蛊界人士。据零星野史记载,刘冒养蛊和搜集蛊术、蛊师的作为一度被认为有不轨企图,几乎为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据《史记》《汉书》等史料记载,汉武帝晚年时,有人向他告发,他时常经过的专用驰道上被人埋藏了木偶,进行巫蛊诅咒。这一事件在宫廷内外牵连广泛,连太子都因此案被迫自尽身亡。幸运的是,辛南侯刘冒这位皇家养蛊者却安然度过危机,得以善终,并在自己的封地建造了一座规模庞大的陵墓,zui终以一种始终神秘模糊的面目在一代代人的口头流传下来。
由这些史料可以看出,不管真假,蛊术、蛊风一直存在于中国历史上,到后来由于种种变迁,渐渐在苗族、壮族等少数民族聚居地发展为独特的巫术。在辛南地区,几种传统和源流又充分融合,形成新的流派和养蛊世家,而蛊师们却共同将辛南侯刘冒尊为蛊师之祖。
“这一切太遥远了,怎么能当真呢?温博士,恕我直言,这不是一个正经的学术人该干的。”
一段时间里,温浩明在参加学术会议时,在跟人交流和闲谈时,甚至在代课时,屡屡受到轻蔑和讥嘲。学术小圈子里的不少人明里暗里地讥讽、惋惜,说好好的苗子就这样毁了,真是鬼迷了心窍,不,是蛊迷了心窍。
温浩明没有动摇,他不是一个一般的博士生。
温浩明的导师柴松也不是一个一般博导,否则他的学生没有空间从事这样的怪异研究。
事实上,柴松对温浩明不止是宽容和支持,更有鼓励。这符合这个教授一贯的个性和思维模式。
在辛南大学内外,学生和不是学生的许多人听过柴松的小课、公开课、讲座、演讲,记住他的一些说法,连他讲这些话的样子都记下来。柴松说,在学术研究上没有禁区,也没有价值的高低。柴松说,没争议说明不重要,有争议才表明研究的价值。柴松说,zui后的金苹果是留给那些敢于品尝毒果的人……
这样的导师有这样的学生,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早在温浩明的研究尚未展开时,他就向柴松报告过已经拟好博士论文题目——蛊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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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人类学 005
二、情敌 023
三、浮生却似冰底水 045
四、涉蛊命案 069
五、穿肠齐家 087
六、史前生物 109
七、以彼之道,还诸彼身 129
八、小鬼 149
九、蛊军 169
十、老虎 191
十一、蛊代社会 213
十二、境由心生 233
十三、战役 253
十四、指北针 277
十五、爱 303
尾声 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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