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密码发出的缅北战讯》:
在孟关作战时,我们战车部队便迂回到Narnbga河口的瓦拉本地区。三月四、五日,日寇从孟关撤逃时,正碰上前来参战的美国突击队(由麦尔利准将率领的突击队,简称麦支队)也到达瓦拉本东岸地区。
两军意外地遭遇,使美军受到了猛攻,颇有损失,并向后撤退,于是要求紧急支援,因此正处于这一带的我战车营,便开始向敌军猛攻。日本鬼子还想打一下,但这正如生物实验室解剖台上的乌龟,虽然缩藏脖子,却难免被掀去甲壳,我们的战车部队便是来掀这个龟盖的。
当我们的战车部队出现的时候,这些短腿的日本兵便惊慌起来,两条短小的腿拖不动他们罪孽深重的身子,有些来不及叫喊便“无言凯旋”了,有些逃出车轮的便四散开,以机枪和小炮向我攻击,我战车也集中火力还击,于是在这原始地带便交响着二十世纪最悲壮的音响。我军面前几十米处,敌人在树上架起的一架机枪叫闹得最厉害,我们也就首先把它消灭。
一百米处深草里有一架机枪也在响,我们一个小弟兄将战车加足马力开过去,那边就连人带枪倒在下面。
跟在车后的搜索兵,连踢开尸体的工夫都没有,跟着车子射击。一个安徽姓戴的弟兄一眼看到两个日本兵,便开着车子赶上去。一个日本兵将背包和枪一起丢了,一翻身跳人河里,顺流而下;另一个先丢了背包,后来把枪也丢了,但终于被战车赶上,于是他转过身来,跪在地上,举手求饶,当了俘虏。
四日晚到达NgMawGa,我们战车部队休息下来,可是我们离敌方的炮兵阵地太近,炮火都从我们头顶上穿过。战士们生气时一阵火力,敌方便老实一会儿;一停,他们又吵闹起来,惹得我们战车弟兄发了火,把车子在野草上辗来辗去。晚上看不清人,只听见鬼子惨叫。第二天清晨,我们才发现我们宿营地的邻居便是敌军一个部队的队部。那晚,他们正饱餐战饭,可是饭虽吃了,尚未作战,便被战车辗死了,有几个嘴里还含着米饭,这才是真正的“最后晚餐”呢。
五日晨,我战车部队冲到Kumngerga。在这里的这批鬼子更惨,早餐才烧热,锅上正冒气,一百多个鬼子尚未张嘴便死在车下了。
六日到ugaga,敌人一听见战车声,便望风而逃。
七日到达Namh鼬河口。伍车长急功好胜,还没等到命令,便想从小桥上冲过去,但小桥怎能吃得消这重家伙呢。于是美方战车营指挥官布朗上校便用筑路用的开山机把河岸的斜度修正后,让战车连首先过河,横冲直撞地压毁敌防御炮七八门。一个机关枪阵地处在死角上,我们的炮打不到他们,开战车的小兄弟很聪明,把车子开到附近,一探头,从车中抛出几个手榴弹,把鬼子打发了。忽然,一辆战车的尾部起火了,开车的并未发觉,可把后面的小兄弟急坏了,情急生智,他加速马力把车开到左地,赶快把火弄熄。
不幸,另一辆车子的轮带坏了,鬼子围了上来,车中的一个弟兄打死了几个爬车的鬼子。当车子上的盖子被掀开时,我们那位弟兄已用手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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