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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鸟的光阴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7841061
  • 作      者:
    津渡著
  • 出 版 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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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穿过森林,沼泽,一直走到大海,无论是在乡野草甸,还是在荒芜海岛,跟随漫游者的足迹。
  物欲喧嚣中失去的光阴,只能在自然中找回。真正的宁静,在鸟语啁啾中不期而遇。津渡将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带你走近我们的身边之物,诠释自然、家园与它独有的神秘力量。鸟儿的天空、大海与大地始终与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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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津渡, 本名周启航,1974年11月,湖北天门人,现居浙江海盐,著有《山隅集》等。2009年参加第25届青春诗会。2012年获第三届徐志摩诗歌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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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鸟的光阴》系统描写鸟类生活习性的人文随笔。作者津渡历时9年,足迹遍布浙北,反复深入华东地区最大的候鸟迁徙地,重点考察了100余种鸟类的形态、声音、习性,以及鸟类的迁徙、营巢、觅食和繁衍,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全面展现了鸟类的生活环境、习性及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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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津渡以一个诗人的兴味和行者般的忍耐出没于浙北的山水间,亲眼见证了诸多留鸟与候鸟的自在光阴。透过深重的雾霾遥望鸟儿轻盈的身姿,倾听它们出尘的鸣响,这本书提供了一种形而上的抚慰。
  ——敬文东


  ★这本书揭示了一些清凉寂寞的场景。津渡以自己的修为之心摆脱尘世的辎重,进入另一个时空,与鸟会晤,其冷暖,其悲悯,其甘苦,皆化为挥洒跳宕的文字中变幻之美……
  ——倪志娟


  ★有人做得到上天揽月下海捉鳖,未必做得到如他那样放低身子,谦卑地俯仰守望,在天地间物我相融。乾坤足够大,装的无非鸟事,唯津渡适得其所。
  ——子梵梅


  ★我相信津渡的前世或者来生必定是一只鸟,因为我和约翰?巴勒斯一样相信,鸟儿是诗人的原型和导师。诗意栖居的地方不仅有坚实的大地,还有辽远的天空。在这本书中,诗人振翅高飞,鸟儿迎风歌唱……
  ——育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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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西山的鸟
  去西山只有两件事,一是去看志摩,二是去看鸟。志摩的墓在那里,衣冠冢,却也并不冷落。一年四季,每每总有一两枝时令的鲜花,静静地躺在石碑下。游人有心,那是志摩生前没有想到的吧。志摩的一生,是 “爱”与“别离”。斯人已去,他那首名扬四海的诗镌刻在墓道上,最后的故事与唏嘘埋藏在泥土里。恋爱中的人感念他的痴心,献花与他,或许也寄予了对另一半的期许。外地来了诗人,我总要带他们前去拜谒,一是去凭吊诗人,二是去看这道风景。他们如何想,我不得而知。我自己心下明白,爱与诗歌不死。
  前天,嘉兴的一位诗人举办诗歌朗诵会,当晚本地的诗人去了很多,也有外地的诗人前来捧场。昨天,照例结伴去游西山。拜祭完志摩,他们上山去了。我却与山东来的一位朋友留在山隅。他是害酒,身体不适。而我,当时却是埋藏了小小的心思。从长椅正对着的棕榈树树顶望过去,正好是一排高大的榉树和青冈树。它们树冠高悬,洁净的树干反倒像是在密林中开辟了一块“空地”似的。树底下包围的圆石边,居然跳动着两只画眉。这美丽的鸟儿,一只低下头去啄食,另一只竟然半竖起了身子左右观望。满地茶褐色的腐叶,夹杂黑色的斑点,与它棕褐的羽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但是它偏过头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醒目的“白色眼圈”,和眼圈后延伸的白色眉纹。审视一番后,它可是鸣叫了起来,“啾啾,啾,咭咭,咭噫——,啾啾,咭咭,啾喂噫——,啾喂噫——,啾儿喂,啾儿喂”,几乎是一段完整的唱腔。然而,它们好像大吃一惊,就此扑腾腾地飞走。原来我已在不知不觉中贴紧了棕榈树树干,朋友不明白我在那里干什么,走过来时惊动了它们。
  这样的事情,我能奈何?二零零八年深冬的一个下午,也是在西山上,我在山径上看到一小群太平鸟从林缘飞下来,它们在黄杨与十大功劳之间的坡地上觅食。我赶紧伏下身去,举起望远镜,希望看个究竟。还没等我看上两分钟,山道上就来了摩登的“两位”。男的一头爆炸式的红头发高高耸起,女的两条肉色的丝袜,这装束打扮与太平鸟的模样倒也十分应景。可惜他们走过来时,又是吹口哨,又是打响指,还不忘在狭窄的山道上停下来亲吻。他们几分钟内的举动,却把我二三个小时的等待白白破坏,把我的肺也差点气炸。
  我只好告诉我的朋友,这里有鸟。在哪里,他问我。呶,呶,你看这里,那里,都是,我指指点点,对他说。在青冈树的节疤上,树杆上,生出的根须上,乱石,腐叶间,蹦蹦跳跳,活跃着一大群黄腹山雀。它们是不太怕人的,“嗞噫—嗞噫,嗞噫—嗞噫”,吵闹个不停,在那里任性地追赶嬉闹,两只一伙,或三只一伙,从地上跳到树上,从树上跳到树下,不停地变换位置。随着它们的飞动,眼下的颊斑与颈后的点斑,还有背上的两排星斑,闪烁个不停,它们又扬起翅,把两翅下的细羽扇得让人眼花缭乱。还真是呢,我的朋友说,真小啊,也真好看。我只好掩饰我的内心,胡乱咿咿唔唔作答,算是应付了过去。有时候,和朋友一起出行,我这样敷衍,心里其实非常羞愧,但我也只能这样子作答。倘若我想说得更加明白,反倒是让他们如坠云雾。几分钟的路程,我能看到数十种植物,问他们,他们只会告诉我,看到了树,花,草。我能在几片随风飘起的树叶间看到飞过去的鸟,而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好像只看到了树叶间的天空。关注的东西不同,看到的也永远不一样。
  朋友们陆续从山上下来了,他们看完了山上的塔。留在山腰的朋友,立即和他们拢成一堆,七嘴八舌地说起山上的见闻。而我,却只有默然。我来西山数十次,几乎从来就没有过登上山顶的愿望。只有一次,我看到在山脚下,看到一只红隼在塔顶上迎风展翅,曾一欲登临。但它扶摇而上,不知道究竟要飞往何处,让我彻底平息了念头。我曾经写过:江南风物,恬静、温软与阴柔之美,我以为雨天、水,花雕与丝绸,约得一半;小山平畴,长林碧草,文字风流,那是另外的一半。我心里隐隐有些东西,深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向无大志,只是一个默默感受山野清风、鸟音林趣的人吧。志摩的墓,现在被繁密的树冠遮蔽,那里有青霭霭如同车辇顶盖一般沉下去的树影,而鸟鸣如同星辰一样,漫山地覆盖。我与志摩不同,但我理解他的心,九泉之下有灵,他也应该明白我的心吧。我同样相信,自然与诗歌同在,自然也是诗。
  笼子里的囚徒
  对面三楼的人家养了两只鸟儿。天光晴好,主人把笼子移到窗外,鸟儿们也就在那里啁啾不停。窗子与窗子正对,孩子温习功课累了,偶尔也会拿起望远镜看看它们。孩子说,真美,叫声也好听,真是可爱。我说,是不是我们也养两只?孩子居然沉吟了一小会,孩子说,嗯……不好。
  这笼中的生涯我实在是熟悉不过。用了诸如篾片,竹筋,藤条和铜丝这样的东西,一根根精心组织,竖经横纬,甚至不惜花大价钱做成金栅玉栏,这样造就的“家”,终究都不是鸟儿们所想要的。鸟儿的心里自有它们的经纬线。鸟儿们横跨大陆,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它们飞过平原,河谷与坡地,不同海拔的山麓,会根据地形来选择栖息和觅食的地点;一年四季,鸟儿从北到南,又从南到北,会根据气温和季节的变化,决定是否营巢,交配,繁衍后代,迁徙,或是停留下来过冬。
  栅栏既不能绽出绿叶,也不会开花,结出果实。笼子给出的也仅仅是方寸之地,和照过来的一米阳光。鸟儿要的是蓝天,气流,开阔的视野,沿途起伏的风景,以及丰富的食物,风雨的洗礼与自由的空间。最大的悲哀,恐怕还在于笼子不能给予鸟儿“飞”。“飞”就是鸟儿展翅的样子,“飞”就是所有鸟儿共同的名字,“飞”就是天空与大地赋予鸟儿的魂魄。只有用力飞动,血管扩张,血液才会送达到翅膀,每一根细小血管的尽头。也只有这样,鸟儿才能振翅翩然飞起,将它们的灵性彻底地展露。
  侍候鸟儿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鸟儿习惯了这样的囚禁,也要给它们按时清理粪便,洗澡,换水,要想方设法变换口味喂食,还要带着它们出去遛弯,用阳光给它们养眼,用新鲜的空气清除它们喉头的秽污。除了这些,还要防着天气突变,以免引发感冒,甚至要提早预防季节转换时带来的传染病。
  我幼年时,曾经捕捉过麻雀、灰蓝喜鹊、鹭鸶子、八哥、小野鸡,每一次,我都费尽心思,想把它们变成“家丁”。池鹭的性子十分刚烈,它难为不了人,就难为自己,一刻不停地扑撞,几乎活不过一晚。雉鸡也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儿,小野鸡出生没几天,背上还没长出粗翎,只有斑马条纹似的,几道棕褐与姜黄夹杂的细羽,但它们已经是野性难驯。只要见了一处可以钻进去的孔洞,它就一头扎进去,无论是柴堆洞,还是砖石缝,只要它们钻进去了,就没有回头路,宁肯钻到窒息而死。即便这些鸟儿屈尊苟全了性命,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副既呆又傻的模样。天性使然,当它们的个性将要遭受扼杀之时,它们就是以命相搏,这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谈恋爱时,我一时来了兴致,去花鸟市场买来了一对相思子。这是经过数代驯化的鸟儿,果然好养得多。恋爱中的两个人对它们百般宠爱,殷勤侍候。它们也像是要报答我们似的,整天唧啾不已,一个春天似乎都有吟歌不完的爱情。后来,有一天忘了关窗,雨水淋着了它们,雌鸟得了感冒,恹恹而去,而那只雄鸟也就不吃不喝,一灵径向西去……人爱其天伦之乐,鸟亦有它们的悲欢离合,而我害怕这样的别离,这样的伤感。
  我是喜欢去花鸟市场的,但我现在除了看看植物,已经很少在鸟笼前驻足。笼子,是鸟的克星,鸟的囚室。通常,你会在笼子里看到鼻毛掉落的八哥,浑身沾满粪便的文鸟,脚爪上系着链子的鹦鹉。它们的叫声嘈杂沙哑,黯淡无神,听起来更像是在争先恐后,泣血地控诉。有时候,售鸟的老板会把鸟抓出来,炫耀地摆弄给你看,你会发现手才是真正的笼子。这时候,我多半会抬起头看看天,我把头仰得很高。一个真正喜欢鸟,爱鸟的人会明白,鸟之所以为鸟,在于那颗自由之心。鸟,只有在飞翔的时候才能叫做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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