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在饭厅的落地窗旁边。她斜靠在那里,右肩轻轻地靠着门,右臂沿门垂下,右手放在玻璃上。
她面前是静止不动的花园。没有风。
女人的手放在打开的玻璃门上。
我们向她靠近,看见了她。她垂着眼睛,什么也不看。她既不欢快,也不忧愁。
声音被切断了。
我们看见一间很大的起居室,里边的沙发围在一起放在电视机前面,电视机关着。空无一人。
我们看见了孩子们的房间,很乱,好像整个房间在一种停下来的活动中静止不动了。到处都是玩具、书籍。空空荡荡的地方。
我们看见一个房间,里边放着一架钢琴,凳子放在一旁,乐谱架上放着打开的乐谱。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们看见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整洁的写字台,一张双人床。镜头在这个房间里停留的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在这种一成不变毫无生气的地方,我们便应该猜测到某种存在:有一只猫嵌进那些东西里。它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无法进入的花园。
声音依然被切断着……
镜头又回到那个靠着落地窗的女人身上,她面对花园,但并不注视花园。我们刚才在这户人家不同房间里所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就是从她的目光中看到的。她看到了自我,她以及房间里的孤独。她就像那只猫一样被嵌进这个地方,被嵌进空荡之中。但是女人渴望这种重建的孤独。深深地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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