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太困难了。
遭遇伏击让我失去了时间感。当我还在为现在该说“索布巴希尔”还是“查巴希尔”而迷糊的时候,枪声再次大作。身后的墙壁已经弹痕累累,像一幅漫画一样。谢天谢地,我的头居然还在脖子上。时间似乎停滞,将我们困在这个怪异、该死的大坝上(它甚至算不上军事目标,不过是个地标),其实只有短短的数秒钟。我很感激那位老兄。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可能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但他还是镇定地喝完那杯茶,然后从桌下抄起一把AK-47冲锋枪,一边微笑着示意我们穿过大坝,一边站起来,向四周一阵疯狂扫射,掩护我们撤离,枪声震耳欲聋。
此前大家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当我们不厌其烦地向任务小组解释怎《接触那些纯朴的阿富汗人的时候,大家怎《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在作战会议上,我们移动代表美国人的小木块,沿着小丝带走,那是行动“路线”;穿过彩色粉末的标线,也就是“运河”,进入一片小易拉罐摆的区域,那是一片村压,我们要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待上一夜,以“保卫”撤离路线的安全。
当我们在英国大平原上训练时,大家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在那时的训练中,敌人水远会待在俄式两栖坦克里,我根本记不住那是可怕的装甲运兵车还是轮式运兵车。其实这都没有关系,因为最严重的情况是俄军会以非常可怕的T-80坦克增援。你总会觉得,他们会藏在汉普郡方向的丛林之后,我们只是希望敌人没有AGS-17型枪榴弹或者其它的这类武器。但无论如何,正确的作战计划总是在左侧燃放几袋烟幕弹,而且不要待在机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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