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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神童与录音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0219744
  • 作      者:
    林培源著
  • 出 版 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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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紫金·人民文学之星奖得主、两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得主,林培源短篇小说集

      ★格非、阿乙、张楚、薛忆沩、王威廉等知名作家、学者联袂力荐

      ★令人惊艳的魔幻现实主义之作,点燃先锋文学寂灭的火种,接续传奇与志异的源流

      ★将目光聚焦于卑微的生命,每篇小说都是一束光,穿透黑暗,照亮人心

      ★知名作家格非力荐:这些充满想象力的作品,有两个显著的特点,其一是传奇性,其二是寓言色彩。林培源擅长从纷乱琐碎的日常生活中,萃取出某种别致的观念和意识场景。

      ★知名设计师精心设计,手绘封面,带你走进日常中充满奇异色彩的世界

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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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培源

      青年作家,1987年生,广东汕头澄海人,现为清华大学中文系博士生,美国杜克大学访问学者(2017-2018)。曾获得两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以及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等。小说作品发表于《花城》《山花》《大家》《作品》《青年文学》《小说界》《江南》《长江文艺》等文学期刊,已出版长篇小说《以父之名》、短篇小说集《钻石与灰烬》《第三条河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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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是青年作者林培源的短篇小说集,精选9篇短篇力作集结成册,包括《白鸦》《秘密》《烧梦》《金蝉》等。

      神秘的白鸦、死后留恋人世的邮差、借“烧梦”焚毁记忆的老人……故乡、亲情以及人在处境中的挣扎,这些根本性的主题在字里行间静静流淌。他以短篇小说作为观察世界和文学的显微镜,以个人命运为切入点,用灵动吊诡的笔触书写人生,常常在结尾处突然逆转,呈现出魔幻色彩。

      在《神童与录音机》中,林培源点燃了先锋文学寂灭的火种,延续了传奇与志异的源流,将目光聚焦于卑微的生命,在精湛的叙事艺术与狂放的想象力之间,嫁接起现实与虚构。每一篇小说都是一束光,穿透黑暗,照亮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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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些充满想象力的作品,有两个显著的特点,其一是传奇性,其二是寓言色彩。林培源所擅长的叙事方法,是从纷乱而琐碎的日常生活中,萃取出某种别致的观念和意识场景,然后在经验层面再将它具体化。

      ——格非


      ★林培源是新一代学院派小说家的代表,他的叙事自然、古老而甜蜜,穿着时尚年轻小说家的外衣,传承着托尔斯泰、废名、格非的余火。

      ——阿乙


      ★故乡、父亲以及人在处境中的挣扎,这些根本性的母题在林培源的语言深处静静流淌。他对此既犹疑又深信,既审视又肯定,从那些黑暗的寓言中打捞出了动情的光芒,照亮了即将哀泣的眼睛。

      ——王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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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在后半夜给人摇醒了,摇醒我的是我爸。我在半睡半醒间见到他,像撞见了轻飘飘的幽灵。他看起来像给人重重敲了一锤,几天不见,老了几岁。他低声和我说话,喊我跟他走。我不见他还好,一见他,就想跳起来和他干一架。灯开了,外婆坐在床头(是她起来开的门)。我爸让她老人家先去睡觉,他要带我出去一趟。我说我不走,我爸急了,按住我肩头,一脸严肃地说,他们追来了,你不走,连累你舅一家!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吓我,还是真的火烧眉毛了。我问他,你这几日跑去哪里了,我和妈被你害惨了。我爸聋了,没回答我,只是不断地回头,紧张兮兮地望着黑黢黢的门口说,快点收拾!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便起身穿衣服和鞋子,安慰外婆说,不要担心,我们解决了问题就回来看你。外婆眼睛发红,我赶在她落泪之前和我爸关上门,走了。

出了门我才注意到,我爸肩上背了个帆布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的,走起来哐当哐当响。我问他,包里是什么?我爸说,没什么。

我说,你,你要去抢劫?

我爸笑起来像哭:贴我十只胆,我也不敢!

说话间,我们路过了外婆乡里那座红砖墙的庙,庙门敞开,庙里烛火闪烁,我感到后背脊一阵凉。

我爸不敢走村道,而是选了田间小路。那里没有路灯,他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在前面,我踩着他影子紧随其后。我们穿过田园,上了公路。我问我爸,咱们到底去哪里?我爸停下来,回头对着黑暗中的我说,去找卖药的讨钱!我问他,你知道他人在哪里?我爸说,只要是个人,只要活着,就不怕找不着。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他自己,还是针对那个坑了他钱的人。公路上车辆很少,车轮滑过路面的摩擦声在这时听起来特别响。我们的对面是另一片田地,再往北面就是一座大山。我爸站在路边朝路过的车招手,很快,一束车灯朝我们急驰而来,又慢慢停下。一个跑出租的福建人摇下车窗,操着一口闽南腔的普通话问我们:顺风车,漳州一百,走不走?我爸也没有告诉我究竟要去哪里,就打开车门,推我上车,自己坐了前排副驾驶座。车里有股混合了烟味酒气和呕吐物气息的酸臭味,我捂住鼻子,不敢开窗。车在破败的公路上颠簸前行,尽管车窗紧闭,寒气还是从缝隙里渗进来。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在这种要命的关头,我们像两个亡命徒那样在路上狂奔。

天快亮时,司机将我们放在东山岛一家温泉酒店旁,我们在路边找到一家卖早点的,我爸从裤兜摸出两张十块钱,递给我,说,想吃什么就点。我饿过了头,胃泛酸水,疼得难受。我拿过钱,胡乱点了一通。早点摊只是一个低矮的简易瓦棚,四面漏风。卖早点的女人看到我们两个流浪汉模样,端豆浆和包子过来时,就忍不住多看几眼。我们围坐在水泥地上的矮桌边吃。我爸双眼通红,头发脏得快出油了。我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么邋遢。我想起小时候他带我坐车到人民公园玩,路过卖玩具的摊档,会给我买水枪和气球,他很早就结婚生了我,那时他比我现在的年龄大不了几岁。现在,我们坐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身无长物,举目无亲。我爸想把这辈子的坏运气赶跑,所以想到了这一招。他吃饭时,脚不自觉地抖起来。我问他,你能拿那个人怎么办。我爸说,没怎么办,你先吃,吃饱了跟我走,等把钱讨回来还好债,我就是死了,也要赚钱给你成家。我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大口嚼了几下吞下去。我说,我不成家,不害死下一代了。

我爸抹了抹眼睛,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怨气?

我说,没有,都这样了,怨气又不能当饭食。

我爸说,我也没办法,我运气不好,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连个屁也没存。

我知道这么说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便强装轻松调侃他,你存了屁也没用,又不能换钱使。

我爸问,吃完了吗?

我鼓着腮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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