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不是处女。关于处女不处女汉林倒无所谓。但好奇是存在的,虽然这个问题不应该在一个解除了武装,把什么都抛给他的美丽的女人面前提出来。两人在那个五月的下午,在那个农民家那间简陋的房子里脱光了衣服。当时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使世界显得实在安静得有点过了头。汉林在雨声中脱下衣衫,那是一件灰色大脚板休闲衫,胸前印着一对红红的脚印。他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的黝黑且充满活力的胸肌和纯粹是肌肉组成的腹部。黝黑是他当年喜爱打篮球和游泳的结果。只要不下雨,他常常将上身脱得精光,在学校的球场上,在阳光下奔来跑去。他当时很紧张,还很不好意思,这是他那时还是名童男。冯丽说:脱呀。你还没脱完呢。<br> 他没敢再脱,脸上抽搐着,那是一脸紧张和激动。<br> 她一笑,觉得很好玩和很率真地开始脱衣服了。<br> 她把衣服扣子一粒粒解开,脱掉。圆滑的肩头和光洁的上半部胸脯及洁白的乳罩统统呈现在他眼中了,乳罩的质地看上去很不错,上面还钩着花,一朵一朵,机绣的,极好看。她把手弯到背后,解除了乳罩。两个鲜活的奶子,第一次暴露在他眼里。她转过背将乳罩放到床当头时,两只奶子如一对兔子般一蹦一跳。他以前从来没见过活的乳房。他只在画册里见过画家画的乳房,那是死的,没有血液在里面流淌。而眼前的这对奶子,要多鲜活有多鲜活:皮肤白白的,鼓鼓的,透出红润,乳头翘翘的,像两颗红红的豆子。有一条青灰色的细长血管如蚯蚓般蔓延到乳头下,仿佛要从乳头下钻出来似的。他激动了。一阵一阵的热浪在他脑海里翻滚,就像强劲的台风袭击着海岸,掀掉了一个个屋顶。她转过脸来,开始脱裙子。她把裙子脱了,折叠了两下,与衣服放在一起。她和他一样,身上只剩了裤衩。那是一条白裤衩,包着她美丽的臀部和令他神往的私处。那儿有一小撮褐色的柔软的阴毛呈露在裤衩外边。全世界的人都是从那个部位出来的。他明白这些,但他从未见过。他的目光如鹰一样落在那撮掩盖不住的阴毛上。那阴毛深褐色,柔柔软软地舒展着,很诱惑他的眼睛。她害羞地把腿夹紧了。你呆了吗?她小声问他。<br> 他咽了下口水。我呆了?<br> 你是个小呆子。她娇声说,挑逗地瞥着眼前的男人。<br> 他又咽了下口水,但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怎怎怎么呢?<br> 她嘟起了嘴。哼,你未必不明白?<br> 他试探着跨前一步,盯着他心爱的女人。我我我不晓得要怎么做。<br> 她指出说:你脱了衣服还傻站着干吗?<br> 他懂她语言的内涵。理智从他脑海里出走了,就好像一只燕子离开了它的窝。这样说是非常好的。当一个男人第一次面对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时,都有点不知所措和疯狂。当理智存在时,你是人。你装模作样地聊天,装模作样地唱歌,装模作样地发号施令。当理智弃你而去时,你就是动物了。都有这个时刻!这个时刻就是人的本性,动物的本能充斥在这个时刻里。他激动地抱住她,激动且粗鲁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她叫了声,说:你轻点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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