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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后刺青时代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802256057
  • 作      者:
    雪屏著
  • 出 版 社 :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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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后刺青时代》作者以他生活周围所接触到的女作家为模特,信手拈来,侃侃而谈,人物形象鲜活灵动,栩栩如生。
    颓废到神圣,萎靡到激昂。一部刺痛而惊艳的欲望圣经!
    她们不需要上帝,但她们需要一个信仰。她们是那种用肉体的狂欢来填补精神的空虚,在秘密中思索,在孤独无助中成长的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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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雪屏,姓刘。祖籍河北沧州,现在首都北京。1979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却不曾获得过任何奖项。1989年开始经商,也不曾攒下一分钱。1999年开始患病,更不曾博取到身残志坚的光荣称号。准备在2009年开始正式从事文学创作,而在此之前,出版有长篇小说《每个葡萄架下都有一只狐狸等待着》《你喜欢林肯公园吗》《天堂里也有一双媚眼》《带我到阿尔泰》和《深度忧郁》,还编写过一本《笑话坛子》,一本《幽默对联》。现主编一家小说杂志,还是临时聘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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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后刺青时代》当中的三个“北漂”的青年女性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她们在生活和情感的潮水中扑腾,起起伏伏,时而迷茫,时而贪婪,时而又无所适从,她们唯一的理想似乎就是把自己嫁出去,甚至不择手段一像个喜剧,又像个寓言,其实,你读过之后才发现,它什么都不是,就是生活本身的粼粼片片……
    女性都是不朽的。她们一生中的三分之一交付与日常工作,又有三分之一交付与日常生活,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追求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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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雪屏是我所认识的一个比较文学的文学老青年,喜欢动脑子.所以作晶总有一点独特的东西。
    ——青年作家 春树
    
    雪屏貌似与世隔绝,其实对人情世故毫不冷漠,关注青年人.文法上也讲究诗境、画意和禅趣。
    ——编剧 张永琛
    
    上帝把雪屏留在了寂寞书房,残忍地隔绝了他享受市井喧嚣的欢乐,但同时也给了他在精神世界独自跋涉时,人们所不能领略到的景色。
    ——作家 丁天
    
    雪屏,一个虚张声势的伪唐璜.义薄云天的真男人,天津卫的老顽童.手持烟卷、齿缺指黄的干瘦预言家;他通晓现代都市的一切邪恶秘密,却执拗于用深情故事宣示邪恶,展露秘密;他用刺青给我们这个欲望年代做了一块鲜艳胎记,仿佛梦魇,挥之不去,
    ——评论家 顾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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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雷雯
    昨天章秋月给我和郑媛讲了很多她的故事,也喝了很多酒,我出来时,郑嫒和章秋月都还睡着,睡得像一对醉猫。
    我要去刺青。
    给我刺青的那家伙是一只很酷的“公蜂”,一进门就叫我躺下。
    我只好乖巧地俯卧着,乖巧地让他把那种叫“琉球红”的颜料滴在我背上。颜料是掺了烧酒的,挥发开来就有了一种午夜酒吧的暖昧味道。我把他叼在嘴角上的烟卷抢过来,恶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太淡,不是我喜欢的那型,又塞回到他嘴上。说是不紧张,我靠,手心还是汗津津的。
    他说:这蝶花真是艳呢,艳得可以淌出血来。他绣娘似的捏着画笔穗儿,触摸起我的皮肤就像触摸锦缎,有那么一点点色情。还好,他要是面对如此性感的我一点都不色情,我岂不太失败了?我就不信世上真的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非他是李莲英!
    不知现在章秋月、郑媛她们醒了没有……
    这里的光太强,晃眼,有种在影楼拍写真的感觉,这就更强化了我的紧张情绪。其实,刚开始他说是要给我喷一点催眠雾剂来着,我没要,我喜欢逞强。谁叫本姑娘要玩个性呢,忍着吧,也只好忍着了。
    知道疼,却不知道这么疼,当第一针刺下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一骨碌跳起来,抬手给他一个嘴巴。这是习惯动作,本能的。我习惯于打人嘴巴,特别是男人;我身边的男人也习惯了被我打。
    没想到,这哥们儿比我更他妈的酷,眼睛眨都没眨,回手就还了我一个嘴巴,而且比我那个嘴巴打得更有力度。他本来浮雕一般的五官,竟愤怒地变了形,给人一种神圣而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我傻了,像一个搁了浅的舢板上的渔人,手足无措地戳在那儿,一个劲深呼吸。在我的记忆中,我似乎从未挨过谁的打,包括父母,无疑他替我填补了这项空白。敢打我的人,必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这是我得出的结论。你把我弄疼了,我撒娇地说。
    活该,我说过的,你选择的朱刺是最疼的,他说。他见我嘴角淌出了血来,径直过来,用舌尖给我舔掉,就在这瞬间,我一下子就爱上了他。我不知道我的心竟是这样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占领它是如此之简单。
    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听说他是文身行当里最有传奇色彩的一个家伙,才从日本回来,超大牌,却奇怪地隐藏在一条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小街上的阴暗角落,拐弯抹角地特难找。找他做活是要预定的,幸好我有朋友跟他熟。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半老徐爹呢,而且是在脑袋上梳个恶心人的小辫子的那种。见面一看,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尽管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原始沼泽淤泥中的沧桑气息,永远面无表情。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这是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他一点也不激情地将我的头揽在怀里,让我肉麻地腻了一会儿。我最讨厌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成立个什么狗屁公司,再雇个妖媚的女秘陪着,隔三差五地还去参加高尔夫俱乐部活动什么的;另一种是有啤酒肚的胖子,站那,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的阴茎。幸好,这两种男人他都不是。我小鸟依人似的依偎着他,我靠,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过去都是人家在我这腻乎。
    我们继续吗?他问道。仍然是酷酷的,这样的男人你不爱他天理都不容。
    我抱着必死的信念点点头,反正豁出去了,为他。我又躺了回去,眯缝上眼,放弃了抵抗,任凭他将他的意志强加于我。我说:继续可以,不过有个条件,要放一段saxophone听。与其说这是一种撒娇方式,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
    他却随手放了一张The Boom的CD进去,房间顿时摇滚起来。不过我已经不在乎这个了,随便他,我在乎的是他的手指触摸到我光滑的皮肤时会想些什么。他的手指格外修长,而且洁白。我真想把它含在嘴里,真想。
    要是换了郑媛或章秋月,此时此刻她们会怎么样,会不会比我还要贱?
    针尖的刺痛让我的面部神经随着癫痫性的律动,阵阵战栗。你要是疼就呻吟出来好了,他说。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翘,对于玩酷的人来说,这就是微笑了。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呻吟声,我总觉得呻吟声是淫荡的,只适合在床上。去他的,想点高兴的事吧,想想那些在身体上弄彩绘的女孩看到我后背上真正的刺青时的惊愕表情,我就沉醉起来,沉醉在一种类似手淫的快感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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