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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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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时间与河流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9966663
  • 作      者:
    (美)托马斯·沃尔夫(Thomas Wolfe)著
  • 出 版 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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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段追求青春梦想的传奇故事!成长小说标杆性作品!再现美国文学经典!
  ◎86万字,830页,重现一代美国青年的野蛮成长与精神迷惘!
  ◎一曲热情洋溢、感情奔放的美国赞歌,向乔伊斯致敬之作!
  ◎看托马斯·沃尔夫的文字魅力:想象力超越惠特曼,意识流媲美乔伊斯,思想深度令福克纳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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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托马斯·沃尔夫(1900-1938),出生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石匠家庭,二十岁毕业于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进入哈佛研究院学习戏剧,获英国文学硕士学位。
  1929年,他凭自传体小说《天使,望故乡》蜚声文坛,被认为是最有前途的美国小说家。1935年《时间与河流》出版,成为畅销书。仅三年后,沃尔夫便因病去世。他的大量遗稿经编辑出版,成为另两部长篇小说《网与石》和《你不能再回家》,短篇小说集《从死亡到早晨》,以及一部未完成的杂集《远山》。
  托马斯·沃尔夫的小说超越了美国各地区的文化隔阂,广受好评,如果不是去世太早,很有可能成为美国最优秀的作家。其小说风格细腻,想象力丰富,与“意识流小说”先驱马塞尔·普鲁斯特相似,基本上都是写自己的人生经历,集中再现了20世纪前期的美国社会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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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时间与河流》是作者成名作《天使望故乡》的续集,在故事情节上有延续性,记述了尤金·甘特从二十到二十五岁的生活经历。小说从尤金离开家乡赴哈佛学习写起,写了他在哈佛的生活情况、回家奔丧的见闻、被捕入狱的事件、在纽约教书的经历、在欧洲旅行以及乘船回国时遇见埃斯塔等情节。作者试图通过叙述一个来自美国南部偏僻小镇的青年的成长过程,来揭示他内心的迷惘,表现他对人生意义的探索和对幸福和真理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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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美国男孩作为文学形象早已不为鲜见,我却在托马斯·沃尔夫的书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影子,并且深深迷恋上了书里充满诗意的语言。
  ——罗伯特·摩根


  沃尔夫喜欢鄙视市侩、蔑视权威,这种做法大大提升了他的品味,从而使自己沾上了贵族的气质。
  ——玛格丽特·米尔斯·哈泼


  我敬佩沃尔夫,因为他竭尽全力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甚至情愿把文体、连贯性以及所有精确的原则抛开,希望把人类心灵的一切感受,真切地集中到一个针尖上。沃尔夫是我们这一代最好的作家,他很有勇气,写起来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似的。
  ——威廉·福克纳


  沃尔夫作品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是那些最为抒情的部分,更确切地说,是那些抒情与观察结合得最为精当的部分。
  ——菲茨杰拉德


  托马斯·沃尔夫的小说充满活力,可以毫无愧色的和我们的最佳之作媲美。他有可能成为美国最伟大的作家。
  ——辛克莱·刘易斯


  和惠特曼一样,沃尔夫也是一个由醉心于自我开始,然后走向对他的家庭、他的朋友、他的市镇、他的美国,最后一直到对更大的外在世界产生兴趣的浪漫主义者。
  ——莱斯利·菲尔德


  沃尔夫的创作力极强。与他同时代的作家中,没有一个人具有他那样的热情、能量和对语言的掌控能力。如果沃尔夫能活到60岁,一定会盖过乔伊斯的风头。
  ——《纽约客》


  托马斯·沃尔夫是一位堪与惠特曼、约翰·多斯·帕索斯等人相提并论的作家,事实上,他算得上是美国文学界的新代表,是美国的普鲁斯特……
  ——《华盛顿邮报》


  沃尔夫是个天才,他能从极为普通的事情和平凡的人物中找到人类生存的全部诗情和意义。以小城沉闷的生活题材,写得如此生动有力,可以说是前无古人。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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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尤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收到家里的来信了,但是那天深夜,他正坐在位于特罗布里奇大街的房间里看书,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报,电报上写着:“父病危速归。”电报的署名是他的母亲。
  他给铁路服务台打了电话,得知一小时左右在火车南站有一列开往纽约的火车。如果抓紧时间还能赶得上。他手头没有足够的钱买火车票,他知道可以找斯塔维克、多德、哈彻教授或其他认识的人,问他们借点钱,可是这样一耽搁就会误车。于是,他只好向这幢房子里他最熟悉的人求助了,他觉得,这个人很可能会帮助他。此人姓王,是一个中国学生。
  王先生是个热心肠,傻乎乎地就像个孩子。由于急需用钱,这个小伙子便去找他了。王先生打开房门,有些吃惊地眨着眼睛。他身后的屋子里弥漫着烟味和熏香的气味,大型的维克多牌留声机正一遍遍重复播放着亲切的旋律《是的,我们没有香蕉》,足足放了十多遍。
  王先生一看见他,他圆而泛黄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傻乎乎的喜悦。他滑稽地用手指着这个年轻人,打趣地和他开起玩笑来,喉咙里发出吃力、尖锐的声音:“我想,昨晚我看见你和一个漂亮的——”小伙子的异样神色使他中断了话头,他停了下来,浑圆、傻气的脸上露出了疑惑,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好奇地询问道:“你有事吗?”
  “是这么回事,王,我刚从家里收到这封电报。我父亲病得很重——他们认为他已病危。我必须借点钱马上回家。我需要五十美元,你能借给我吗?”
  王先生听他说话的时候,原本闪烁的眼睛开始黯淡下来,就像焦油球一样。他圆而泛黄、月亮般的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冷漠表情。小伙子一说完,这个中国人便把手伸进宽大、绣着花边的睡袍衣袖里,然后好奇、生硬地说:“你进来吧。”
  小伙子走了进去,王先生把门关好后转过身,再次把手伸进袖口,穿过房间走到一个华丽的柚木桌旁,打开一个小抽屉,取出来一卷钞票,从中取出两张二十、一张十块的,然后回到访客站立的地方,僵硬地鞠了一躬把钱递给了他,他的圆脸仍旧木然而冷漠,他又说了声:“请拿着。”
  小伙子接过钱说了声:“谢谢你,王。我一到家就会寄还给你的。”说完便跑回自己的房间,开始匆忙地把衣服、衬衫、袜子、洗漱用品塞进手提箱里。他刚收拾完毕,有人开始敲门了。来人正是那个中国人。他和往常一样,彬彬有礼地走进屋子,再次僵硬地鞠了一躬,递给小伙子两把非常漂亮的孔雀羽毛扇子,上了漆的扇面上雕刻着精致、漂亮的图案。
  他又生硬地鞠了一躬,说了声“请拿着!”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他那双肥大的手又塞进了宽大的绣花长袍袖子里。
  三十分钟后他上路了,把他大部分物品都留给了墨菲夫人照管——笔记本、信件、书籍、旧鞋子、穿破了的衣服、破旧的帽子以及近三年积累下来的数千页手稿——这些物品都代表了过去的各种经历,筋疲力尽的劳动取得的成果,疲惫中实现的目标等。一看到这些手稿,他的内心便充满了疲倦和恐惧,但是由于他的体内流淌着母亲贪得无厌的血液,他永远也无法摧毁这种疲倦和恐惧。
  他就这样离开了已经逗留两年的坎布里奇,死亡之手立刻将他拉回从前亲近的生活中,这种生活已经变得像梦境一样陌生了。这时正是六月底、大学毕业典礼前的一两天。学校通知他具备获得硕士学位的资格——他从未追求过这个学位、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获得它。恰在这时,他收到了电报,他一直期待着参加正式的学位授予典礼——他如此期待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对自己的前途拿不定主意。现在,在突如其来的事件中,他的人生目标开始成形,开始确定,在以前那种不断摸索、迷惘的感受中,他开始审视过去两年的经历,不清楚自己为何到这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追求的是怎样漫无边际的目标。这些年来他所有的愤怒、拼搏、无家可归、饥寒交迫“换回”的只是学术上的一点建树,可是,这既不是他的追求目标,也不是他真正看重的东西。
  他怀着这种精神启程了。当晚,天开始下起雨来,此时已经变成了暴雨。悬挂在哈佛校园里做装饰用的旗子和日式灯笼业已被雨水淋透。他乘坐出租车向车站疾驶而去。坎布里奇的街头,古老、狭窄、曲折而熟悉的波士顿小巷寂寥而空旷——车子顶着暴雨穿过浅浅的水洼和灯火闪烁的大街。
  他到达南站的时候,只有五分钟买票、上车的时间了。尽管夜色已晚,大雨瓢泼,可是此刻,那个宏伟的火车站——也就是后来把它装修成亮光闪闪、枯燥无味的瓷砖和大理石墙面之前——是当时全世界最震撼人心、最漂亮的建筑之一,里面仍然人头攒动,挤满了匆忙前往美国各大车站的人群,就连强烈的暴雨也阻拦不住。
  出了检票口,巨大、黑乎乎的混凝土车站里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和平常一样,夹带着火车机车强烈、刺鼻的烟味。在检票口较远的地方,十几辆巨大的机车卧在钢轨上,就像猫儿一样,慵懒而警觉,正呼噜呼噜、柔声地喘着气,爬在那里蓄势待发。机车的浓烟径直升腾而起,在车站的拱形结构下翻腾着,使整个车站棚顶下方的巨大空间都变得烟雾迷蒙。在火车机车旁边,他可以看见身穿粗斜纹棉布、身材结实的火车司机正手拿电筒和油壶,眼睛凝视、探查着依靠活塞驱动的闪亮车轮,这些车轮高过他们的头顶。一如往常,在巨大的站台上、在强大有力、干净光亮、整装待发的列车下方的月台上,潮水般的旅客来回穿梭,行色匆匆,处在旅行、返回的永恒变化和交织中,处在速度、空间、运动、早晨、城市、新天地的永恒变化和交织中。
  站在这些巨大、脏兮兮的拱形棚顶之下,他再次听见了时间的窃窃私语——遥远、永恒的声音,从一切运动中过滤而来,是我们动荡生活中狂暴、不息的愤怒。然而,它本身却是独立的,和人类沉静、忧伤的音乐一样冷静而沉着,它来源于我们千百万行色匆匆的生命,本身就和永恒一样确定而持久。
  他们来到这里,稍作停留,迂回穿行,匆匆而过,前推后搡,然后消失在永恒的人流中;他们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地进出于那个巨大的车站入口;巨大的火车冒着蒸汽驶进车站、卸下他们;别的火车又载着这些不知名的人群,驶离车站。这一切一如既往,来来回回,不停变化,就像河水奔流不息,确定而难以言说;如同伟大的河流和时间本身,它就是变化中的稳定。
  不到十分钟,他本人也像一粒微小的尘埃加入到涌动的人潮中,他就是永恒人群中一颗无名的原子,是美国的另一个流浪者,和他的众多前辈一样,将再次被巨大、子弹般飞快的火车送往南方。火车沿着闪亮的钢轨向前疾驶而去,在沿途小站稍作逗留,然后又继续开路了。它一路运行平稳、有力,此刻正悄无声息地穿越波士顿外围的密集住宅区。火车平稳地驶过小镇:古老的墙板、破旧的砖房、突然出现的街道,全都寂寥而空旷,正经受着大雨的洗沥。甲壳虫般闪亮的汽车停在路边,犹如湿漉漉、突然盛开的花瓣。灯火闪烁的大街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就和别的景象一样,永远消失,不再想起。即使见过百万次,却永远无法明白——常常浮现于脑海,却模糊不清——就像梦境一样,就像痛苦而短暂的人生岁月,就像他在苍茫大地和美国的生命一样迷惘而孤独。
  这时候,火车开始全速前进,正平稳、疾速地穿越城市的边缘地带,穿越郊区,穿越星星点点、模糊的灯火,然后穿越小镇,行驶在黑暗、狂野、神秘、孤寂的大地上。他即将回到南方的家中,回到梦境般陌生的生活中,回到快要死去、如同鬼影的父亲身边,回到悲伤、死亡、痛苦的现实中去。而且——他说不清其中的原因——他只感到一种难言、不断增加的强烈喜悦。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狂野、神秘的喜悦,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希望,是夜晚带给他的强烈、沉默、甜美的狂喜,是大地狂野、孤寂的面容,是亘古大地平静的抚摸和安慰。我们来自大地,并将重归那里,我们就像一个个陌生者孤独地生活在大地上。在孤独的夜色中,我们穿越大地,身在强大的火车中,在美国大地上一路朝前疾奔。
  接着,巨大的火车开始遁入黑暗与夜色之中,它穿越孤独、狂野、神秘的大地,在黑夜里奔驰向前,满载着陌生的生命驶向成千个目的地——有人要去寻找黎明,有人要去城市,有人要去寻找新的疆土,有人要去享受旅行的快乐,有人要去拜见熟悉的面孔、倾听熟悉的声音,有人要去山里的家乡——可是,这些目的地将带给他怎样的运气、宁静、安全和爱情,谁也说不清。
  甘特病危的消息很快在全城传开了,一如常理,这则消息使那些早就认识他、但却多年没有想起过他的人重新想到了他。那天晚上——他去世的那天晚上——整个房子里挤满了人,他们都是四十年前他初到这个城市以来,最了解他的那些人。
  在这些人中,有几个是当地著名的富商。其中自然包括伊丽莎的两个哥哥——威尔和吉姆,两位都是富有的木材经营商,还有她的弟弟克罗克特,他是威廉·彭特兰的记账员,一位性格开朗、面色红润的乡下人,年龄五十岁。法格·斯路德是甘特其它的富有且具影响力的朋友中的一个,他作为承包商赚了一大笔钱后改行投资房产,成天坐在消防局门前的安乐椅上消磨时光,和那些消防队员、年轻的职业棒球手们闲聊棒球,他是这些球员的主要支持者,他每年都会欣然填补他们的资金缺口,他把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棒球场赠送给了他们。二十年来,他是甘特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特别喜欢他。现在,他正站在宽敞的门厅里,和彭特兰兄弟、迈克·福格蒂聊天得热火朝天。迈克·福格蒂是甘特的另一位朋友,和往常一样嘴里叼着烟(他不顾医生的嘱咐每天要抽三十或四十根粗黑的雪茄烟)他吸上几口便从嘴里取下雪茄,然后再放进去,动作敏捷而简短,毫无意识。他说起话来语速很快、充满热情、结结巴巴地,而这正是他轻快、乐观天性中最吸引人的特点之一。
  “我、我、我、我相信他能挺过来并、并、并且好起来的!我、我、我、我今晚一进门他就开口说话了并、并、并且马上认出我来了!”他脱口而出,然后把烟塞进嘴里猛吸一阵,“嗯——,他的意识和、和、和、和以前一样清楚,他马上开口说了声‘请坐,法格’——还和我握手了——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说话的方式和他平常一模一样——他说‘请坐,法格。很高兴见到你。最近怎么样?’他说,我、我、我、我相信他会挺过来的。”斯路德先生也脱口而出:“我要是说得不准就让我入地狱——威尔,你怎么看?”他从嘴里取出烟蒂,然后转过身急切地看着威尔·彭特兰,想从他那里得到肯定。和往常一样,威尔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始终拿小刀修着自己短粗的指甲,他撅着嘴巴(这是他们家族的典型特征)认真地端详了一会紧握的手指,接着把小刀放回自己的口袋并看着法格·斯路德,像小鸟似的点了点头,眨了眨眼,拖着彭特兰家族独特的长音,字斟句酌、得意洋洋、兴味盎然地说:
  “没错,要是别人能做到,W.O.甘特肯定也能做到。有很多次我都认为他呼吸的是最后一口气了——可他每次都挺过来了。我多次提过,”他继续字斟句酌地说着,那张紧凑、消瘦的小脸上透出一种生硬和直率,“他活力十足,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他——以前比这还要糟糕的时候他都挺过来了——他还会再度挺过难关的。”他沉默了片刻,小而结实的脸突然眉头紧皱,像动物一样露出近乎野蛮、冷漠的表情,透出一丝可怕、不屈的力量。
  更令人震惊和不安的是,这四位彭特兰家族中的长者同时出现在母亲家的走廊里。他们站在那里聊天的时候——伊丽莎的双手松松垮垮却有力地叉在腰间;威尔专注地修着自己的指甲;而吉姆则自始至终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谈话,他结实的胖脸、小小的眼睛时不时地扮出有力但却毫无意识的苦相;克罗克特,那伙人中最温柔、脸色最红润、最容易相处、最擅于幻想的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和、拖着长音,一边抚摸着自己柔软的棕色胡须,举止平静而若有所思。在卢克的记忆中,这几位从未同时碰过面,他们的一致和不同之处极为明显,不可思议。
  这种难以解释、把他们联结在一起的家族相似性到底是什么呢?无人能说清:想要在这四位个性极为突出的人身上找出外表的差异并不容易。不管是什么——无论在血统、性格的相融性方面,还是在身体的特征方面——他们宽大的鼻子、撅起并若有所思的嘴唇、平滑且宽阔的面颊等,或者在极为突出的自负方面——他们都具有令人震惊、一目了然的相似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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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部  俄瑞斯忒斯 :愤怒前的逃离
第二部  年轻的浮士德
第三部  忒勒马科斯
第四部  普罗特斯 :城市
第五部  伊阿宋的旅行
第六部  安泰俄斯 : 重归大地
第七部  克罗诺斯与瑞亚:时间之梦
第八部  浮士德与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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