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公认更忠实于“进化论”思想的初版《物种起源》为母本翻译而来
遴选百余幅达尔文时期的博物手绘图或达尔文手稿,配以明晰图注,展现“进化论”之光
译者为亚洲唯1获得“古生物界诺贝尔奖”——北美古脊椎动物学会罗美尔奖的苗德岁教授
中国科学院院士张弥曼、周忠和,果壳网等联袂推荐
我应首先说明,我是在广义与隐喻的意义上使用“生存斗争”这一名词的,它包含着一生物对另一生物的依存关系,而且更重要的是,也包含着不仅是个体生命的维系,而且是其能否成功地传宗接代。两只犬类动物,在饥馑之时,委实可以称之为彼此间为了争夺食物与求生而斗争。但是,沙漠边缘的一株植物,可以说是在为抗旱求存而斗争,虽然更恰当地说,应该把这称为植物对水分的依赖。一株植物,每年产一千粒种子,而平均只有一粒种子能够开花结籽,这可以更确切地说成是,它与业已覆被地表的同类以及异类的植物作斗争。懈寄生依存于苹果树和其他少数几种树,只能牵强附会地说它在跟这些树相斗争,因为如果同一株树上此类寄生物过多的话,该树就会枯萎而死。然而,倘若数株懈寄生的幼苗密生在同一根枝条上的话,那么可以更确切地说,它们是在相互斗争。由于懈寄生的种子是由鸟类散布的,因此其生存便依赖于鸟类;这可以隐喻地说成,在引诱鸟来食其果实,并借此传布其种子,而非传布其他植物的种子这一点上,它就是在和其他果实植物相斗争了。在这几种彼此相贯通的含义上,为方便计,我使用了生存斗争这一普通的名词。
由于所有的生物都有着高速繁增的倾向,因此必然就会有生存斗争。每种生物在其自然的一生中都会产生若干卵或种子,它一定会在其生命的某一时期,某一季节,或者某一年遭到灭顶之灾,否则按照几何比率增加的原理,其个体数目就会迅速地过度增大,以至于无处可以支撑它们。因此,由于产出的个体数超过可能存活的个体数,故生存斗争必定无处不在,不是同种的此个体与彼个体之争,便是与异种的个体间作斗争,抑或与生活的环境条件作斗争。这是马尔萨斯学说以数倍的力量应用于整个动物界和植物界;因为在此情形下,既不能人为地增加食物,也不能谨慎地约束婚配。虽然某些物种,现在可以或多或少迅速地增加数目,但是并非所有的物种皆能如此,因为这世界容纳不下它们。
毫无例外,每种生物都自然地以如此高的速率繁增,倘若它们不遭覆灭的话,仅仅一对生物的后代很快就会遍布地球。即令生殖较慢的人类,也能在二十五年间增加一倍,照此速率计算的话,几千年内,其后代着实即无立足之地了。林奈计算过,一株一年生的植物倘若一年仅产两粒种子(没有任何植物会如此低产),它们的幼苗翌年也各产两粒种子,以此类推,二十年后这种植物可达一百万株了。在所有已知的动物中,大象被认为是生殖最慢者,我已花了些力气,估算了它可能的最低的自然增长速率;可以保守地假定,它从三十岁开始生育,一直生育到九十岁,其间共计产出三对雌雄小象;倘如此的话,五百年之后,就会有近一千五百万只大象存活着,而且均是由最初的那一对传衍下来的。
如果要举出经典名著中修订本不如初版的例子,《物种起源》就是*好的一例。
——耶鲁大学研究生院院长、费城科学院院长、著名达尔文学者 凯斯•斯图沃德·汤姆森
古生物学家苗德岁倾力重译的《物种起源》,可谓译到精时堪称奇。
——中科院院士、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 周忠和
达尔文所阐述的进化论是19世纪自然科学的三大发现之一。
——恩格斯
如果没有进化论之光,生物学的一切都将无法解释。
——杜布赞斯基
我认为《物种起源》这本书的格调是再好也没有的,它可以感动那些对这个问题一无所知的人们。至于达尔文的理论,我即使赴汤蹈火也要支持。
——赫胥黎